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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枯燥些也是無妨。至於書法,他自然有強烈的信心。
不過,看到這個題目和真實歷史上完全不同,他是微微一呆。
然後就好象明白了什麼,咧開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看起來,老天爺也怕我了。怕我蘇木又不管不顧地抄真實歷史上康海康狀元的文章,弄得他操作起來有一定難度,索性就另外弄出一個新題目出來。
這說明,歷史的慣性在我蘇木這隻蝴蝶的面前投降了,至少在這一刻如此。
文章,即便重新作,蘇木也沒有絲毫擔心。
現在只需考慮該用什麼書法。
同童子試、鄉試、會試考場必須用嚴格的館閣體不同,殿試沒有規定你必須用什麼字型,考生可以自*發揮。前面幾場考試之所以用館閣體,那是因為考生的卷子寫完之後需要由專人謄錄,然後糊住名字,防止作弊。
殿試就是個形式,作弊已經毫無必要。所以,都不糊名字的,也不需要謄錄,考的又是書法,自然什麼字型順手就怎麼來。
當然,你如果擅長張旭、懷素狂草,要將殿試考場當成藝術殿堂,拿自己的前程搞行為藝術。自己做死,也沒人救得了你。
蘇木的書法如今在士林中算是小有名氣的,尤其是一手董其昌行書,更是為他獲取了不少的讚揚。
書法這種東西,其實只要從小臨摹名家字帖,每日苦練,再有一定的天賦,十幾年下來,大家都能寫得不錯。當能寫一手不錯的書法,卻未必能夠成為書法家。畢竟,能夠做書法家的,至少也要能夠開宗立派。
蘇木之所以能夠在書道上獲取名聲,還不是因為佔在了董其昌的肩膀上。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董其昌體確實令人耳目一新,大覺震撼。
想到這裡,蘇木就隨手用自己寫熟了的董其昌體在卷子上寫道:“臣對:臣智識愚昧,學識疏淺,不足以奉大問。”
剛寫到這裡,他卻啞然失笑,搖了搖頭,將卷子放到一邊,另外拿出一張來。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用的竟然是行書。
在殿試這種考場上,雖然不**法字型。可怎麼著你也要楷書啊,用行書、草書也太不嚴肅了,須防著考官看你不順眼,來一句“這個字本官看不懂”給你點個差評。
到那個時候,才是真的應驗了一句:不做就不會死。
想到這裡,蘇木這才端正起態度,用標準的小楷將這個抬頭寫在紙上。
用的自然也是董其昌體。
相比起行書,董其昌的小楷也是一絕。
正如他自己所說:“吾書無所不臨仿,最得意在小楷書,而徽於拈筆,但以行草行世。亦都非作意書,第率爾酬應耳。若使當其合處,便無能追蹤晉、宋,斷不在唐人後乘也。”
可見,在小楷上面,董其昌的藝術造就只怕比行書還高,這樣的字拿到殿試考場上,想不拿高分也難。
同蘇木一樣,也有不少考生寫廢了卷子,拿了新卷重新起頭。
第六百四十二章 審題
殿試的主考官依舊是當今天皇帝,和會試不同,正德天子還親自監考。
同是監考的還有三大閣老和各部尚書,都是正二品以上的朝廷大員。
被這麼多大人物注視著,說不緊張也是假話。即便已經沒有淘汰一說,但考場的氣氛還是顯得非常緊張,甚至比會試時還壓抑。
不少考生都是戰戰兢兢,握筆的手都在顫抖,別說思考,就算這個“臣對臣聞”的開頭,也寫得哆哆嗦嗦。字自然是歪歪扭扭,不成模樣。
這樣的書法,真交上去,肯定是不成體統的。
所以,不少人都將卷子廢掉重新來過。一次不成,就兩次,三次,直到徹底鎮靜下來為止。
蘇木今天的心情很是放鬆,偷閒還看了看其他同年。
由他們的表情看來,吳世奇作得很麻利,段炅和牛得水他們也是一臉的自得,顯然是作得不錯。
蘇木一想,立即就明白過來。殿試說穿了,對於考生的文化素養已經沒什麼要求了,考得不過是他們的心理素質。
這群前通政司的官員們,成天朝廷的各部院打交道,往來的不是尚書就是侍郎,經歷過的事情多了,這種場面還鎮不住他們。想來,這次殿試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困擾。
看到他們的神情,蘇木也不覺舒了一口氣。
儒家講究的是養浩然之氣,究竟的胸有靜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畢竟,能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