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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的後面,也許……荒誕無稽;也許……就是故事的本身。宮中日子孤寂,不防弄些樂子來玩玩。說不定時間就打發的快來,尤其是老妖婆的樂子……
崔瑾辰一撂衣袍。閒庭信步而去。
……
大雨過後,空氣裡到處都漂浮著清爽的潮溼氣息。
重華宮的大殿裡,佈置的富麗堂皇,比著長門宮的莊重典雅。似乎多了那麼幾分的奢華。
榻上,歪著一銀髮女子,雙目半闔。似睡非睡。令人稱奇的是,女子的臉龐光滑依舊。
宮女秋紅上前細心的替她掖了掖毯子。
或許這一小小的舉動。攏了女子清淨,只見女子緩緩睜開雙眸,柔聲道:“雨停了?”
秋紅笑道:“回娘娘,早就停了,停了一會了。”
女子似若有所思,呼吸有些錦長:“崔侍書那頭,可成事了?”
秋紅湊近了輕聲道:“回娘娘,剛剛小紅來回話,已經成事了。”
女子鮮有笑容的人,聞言忽然展顏一笑,那笑竟竟鮮妍若春曉,秋紅心頭一跳,忙道:“娘娘放心,只怕不久,崔侍書便會尋來。”
女子看一眼外頭烏沉沉的天,緩緩起身。秋紅忙上前扶住了。
窗欞猛的被推開,一股清新的空氣夾雜著泥土的芳香,撲面而來。
……
女子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原以為這輩子,本宮就要困死在這重華宮,天可憐見,竟送了這樣一個人來!李妍啊李妍,你千算萬算,可有算到——是你將這人擺到了本宮面前。”
“娘娘,我們該如何行事?”秋紅輕聲道。
女子微微一愣,張了張口,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許久,她輕輕的轉過臉,笑道:“本宮是個將瘋的人,一個瘋子,你說該如何行事?”
秋紅心口被堵得發澀,哽咽的喚了聲:“娘娘!”
……
錢氏著銀紅色妝花褙子,坐在長塌上面沉如水。
李鳳津撥弄著手上的珍珠手串,目光幽怨的看向錢氏。嘟著嘴,忿忿道:“母親,高家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在父親跟前提起啊?”
錢氏嘴角輕動道:“我的兒,如何沒在你父親跟前提起。你父親今兒早上與我說了,昨日他進宮,太后特意將高相留下,說起了兩府的婚事。”
李鳳津心頭一動,忙追問道:“高相如何說?”
錢氏長嘆一口氣,不知該怎麼開口,婉轉道:“我的兒,這世上的好男人,也不只他高子瞻一個,實在不行,咱們……”
“我不答應!”
李鳳津在林西那邊窩了一肚子氣,心下早就沒了耐心,一把將手上的珍珠竄摔到地下,滾圓明淨,璀璨耀眼的珍珠,散了一地,不管不顧道:“這世上,我誰也不嫁,只嫁高子瞻!”
錢氏心下正憋了一肚子氣。
今日一早,侯爺嫌棄她替林西備下的禮,太過簡薄,硬是問她拿了庫房的鑰匙,親自去庫房挑選。
侯府珠寶起家,庫房裡多的是那些個金啊玉的東西,侯爺極為捨得,盡挑了好的送人,錢氏在一旁瞧得心疼肝疼肺疼,偏偏一句話也不能多說,只得赤紅著眼睛強忍著。
錢氏一聽這話,氣得從塌上爬起來,玉手指著女兒,氣罵道:“作死的討債鬼,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要我作牛作馬的來報。這幾年為了你的婚事,我急白了多少跟頭髮。有本事,到你父親跟前摔臉子,砸東西。”
李鳳津被罵得眼眶微紅,哽咽道:“母親,我都這般歲數了,好不容易有個看得上眼的,你們還都不幫襯著,難不成真要我終身不嫁,老死在這府裡?”
錢氏被氣得胸口一起一伏,太陽穴突突直跳,黑著臉道:“我的女兒啊,你要母親如何幫襯你,若不是你在侯府鬧的那一出,這門親事說不定早成了,還不是你自個做的好事?”
“我不管,我親自去求了姑母,讓她替我作主!”
“傻孩子,正是你姑母沒有發話,所以母親才跟你說這個話。但凡她肯替你出個頭,母親哪裡還需在這裡乾著急啊。”
李鳳津一聽傻了眼。
到底是自個女兒,錢氏終是捨不得下重口,遂嘆道:“那府裡論富,論貴都比咱們強,軍國大事除了太后外,相爺能作一半主。太后總不能為了你,把相府得罪開了。再者說,哪有強人娶媳婦的事,你啊,就死了這條心吧!”
李鳳津著一身淺碧色對襟薄衫,水綠色繡碧綠煙柳長裙,遠遠瞧著,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