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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這和尚來頭不小。”
僕婦張氏沒料到夫人沒談徐氏女,反而問了不相干的和尚,她一愣隨即笑道:“可不是?來頭大了去了。國寺方丈乃是由天而定,老方丈圓寂之時,向天上撒一捧石子,那唯一一顆佛祖舍利指向的方向,遇到的第九個和尚便是下一任方丈了。這個和尚,就是如今的方丈一空大師……”
劉氏打斷她,“那依你們所見,這個徐女平日裡可是一個本性兇惡之人?”
這把正說到興頭上的僕婦張氏又被問的一愣,說道:“老身不知。”
剪月也低下了頭,喃喃說著:“她真真是長了一副好皮相,如此說來,這個預言當真有理。預言這樣說,八成也是壞人了。平時她膽小,只怕也是裝的。”
劉氏不言,剪月瞧著,只覺得氣氛不對,忙說:“我再去勸勸小姐,讓她萬萬不可再與徐女玩到一處去了!”
“這倒不必。”劉氏說道,“隨她去吧。”
剪月不敢多問,應了,回去了。僕婦張氏卻是不解,“夫人是雅人,老身是俗人,看不懂夫人您這麼做是何意?”
劉氏望了望自己剛畫的仕女圖,取了印泥,拿章子往上嘭地一按。她執筆淺笑,“你當真以為老爺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畢竟是親骨肉,我也只是成人之美。”
僕婦張氏恍然大悟,笑道:“夫人遠見。”
她又問道:“對了,官媒來了嗎?”
張氏道:“來了,在前廳候著呢。”
劉氏頷首,放下筆,“我們這就過去吧。”劉氏前腳剛離開了院子,後腳就有僕人把畫拿去裱了的,有收拾桌子的,有端了顏色去洗的,一擁而上,卻井井有條。
當夜,老爺在劉氏屋裡吃了晚飯,坐在躺椅上休息。劉氏給他捏肩,兩下輕一下重的。他舒服地眯起了眼,卻又一嘆氣。
劉氏笑道:“怎麼了,老爺朝廷又有什麼煩心事兒了?”
“本不該和你們女人家說這個……”他捏了捏眉頭,“但問題就出在你們女人家身上。”
劉氏先是臉上一滯,而後笑而不語,手上動作也不停。
他接著說道:“皇上有二子,大皇子封了齊王,小皇子封了燕王,這二人同父異母。大皇子為先皇后所出,本來要被封為太子的,如今被封了齊王。四年前,先皇后歿了,皇上為了掌握朝政,另立新後,新後嫡子燕王如今又是炙手可熱。這二人年紀不大,都才是弱冠之年,但如今表面上還有些兄弟情義,其實私下早已拉幫結派,水火不容啊。如此手足相殘,為的就是爭奪這個太子之位!”
“那老爺有何打算?”
“老夫偏偏要做那獨醒之人!”他一摸鬍子,對天拱手,“聖上此時還猶豫不決……老夫誓死忠於陛下,陛下選擇誰,老夫就支援誰。只可惜,老夫後繼無人啊,不能繼續為陛下效忠了!”
劉氏端了茶給他:“老爺喝點水。”
老爺接過了茶,一飲而盡。劉氏笑道:“老爺不妨找個好女婿,一起共謀也是好的。”
他擱下了杯子,一隻手摸鬍子,一隻手杵在椅子把手上低聲嘆道:“其實玉人還小……”
“不小了,如今虛歲十二了。”劉氏拿了巾子給老爺擦嘴,“再說,妝洗也十五了。”
老爺愣了一會兒,像是有點恍惚,把手往椅子上一拍,冷哼一聲:“胡鬧!哪有給姐姐取名字的。”
劉氏溫婉一笑,“總不能一輩子叫阿徐吧。”
老爺悶聲不語。劉氏從床頭,取了一張文牒過來,說道:“老爺你看,這個王氏兄弟便是極好的人選。”
他接過,坐在躺椅上,把文牒拿遠,對著燭光,眯著眼才看清了字。
“這個王御史家的兩位公子,一個嫡出,一個庶出,都尚未婚配,只有幾房妾室。庶出的那個是哥哥。他二人也與她們年紀相仿……”
老爺摸著鬍子,嗯了一聲,把文牒遞給她,說道:“王御史這人剛正不阿,倒是值得結交。他兩個兒子年前才出仕,做著小官,我也略有耳聞。不妨請到府裡來,多走動走動。”
劉氏應了。
“還有,你去查查,他們和皇室可有關係。”他一頓,站起身來,朝著東邊祠堂方向作揖,口中唸唸有詞,“我徐家忠臣三代,萬萬不能毀在我徐某人手上。”
第二日一早,劉氏就請了成衣店的裁縫,搬出了倉庫裡最好的緞子,給兩位小姐裁衣去了。
劉氏拿著王家嫡公子的生辰八字看了又看,臉上也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