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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我釋疑?”
“找你?就你這個武僧?不是師兄說你,無智空長百歲啊。”了淨調笑道:“都說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可這位女施主啊,可謂是麻煩纏身啊。以前她未出閣的時候,家裡麻煩事多多;現在嫁了人,但是夫君又妻妾成群……哎,有女人的地方就沒有安寧。我就不信啊,你能給她理的通!”
了歸玩笑著撇了撇嘴,“罷了罷了,不及你這住持最看中的弟子,將來的住持喲!”
“出家人不打誑語啊,你再說一遍!”了淨假裝生氣,眼睛瞪得和銅鈴一般。
誰知,了歸師弟看向了他的身後說:“師兄,你看誰來了?可不就是那位女施主?說曹操曹操到。”
了淨冷笑道:“想騙我?沒門,都多大年紀還上你的當?你當我還是三歲孩童?幻人心識本來無,罪福皆空無所住。”
這會兒了歸真急了,眼見著那女施主就在他身後了,這說的是什麼話?了歸對著徐氏雙手合十問好:“女施主。”
了淨也笑了,拍拍了歸師弟的肩,“裝得挺像!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沒想到他話剛說完,身後又被人一拍,“小和尚說什麼呢!”
他回過頭去一看,這可不就是那女施主和她的丫鬟。想來剛才那一下,就是被這丫鬟拍了一下,把他嚇了一跳。他故作鎮定,雙手合十說:“女施主,又來為你妹妹祈福了?”
徐妝洗雙手合十回禮,笑道:“正是。”
他咳嗽兩聲,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女施主這邊請,貧僧已經為女施主的妹妹求好了籤。”
二人來到屋裡,了淨拿出籤子遞給她,問她:“女施主這次是自己讀,還是和平時一樣,小僧為你解籤?”
她笑著接過,“我先自己試著讀一讀。”
她低頭捉摸了一會兒,先看了解籤,竟是上籤,她抬頭問道:“簽上字倒是基本瞧得懂,只是不理解其中意思。大抵是好事,沒錯了。”
“女施主多日不見,認得更多字了。”了淨讚賞道,他很快又為她解籤:“千里有緣千里會,他鄉異域也相交。說的是你們姐妹倆即將久別重逢,不過,若是從姻緣上來說,你妹妹大約得覓良人。”
“是嗎?”她默默跟著唸了一遍,腦子裡突然閃過那個念頭,她不禁試探地問了一句:“那小師父,你會為自己解籤嗎?”
“不會。”他搖搖頭說,“此身已在含元殿,更向何處問長安。我們出家人不為自己卜卦,乃是本分。不過,我師父通面相玄學,他說我最近有一災,要我小心提防一些。”
“是嗎?”她心裡一驚。
“是的,女施主。師父修為很高,今年師父已經百歲高齡,然而自其面相來看,不過不惑之年而已。師父的眼根超越了大地的遠近,時間的過去和未來,一切現象都能明見。他的預言,從來沒有不準過。”
小和尚見她面色嚴肅了起來,說道:“女施主不必擔心小僧,師父說了,若是有心避開,那也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小僧以為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該來總會來,逃不掉,也覺得沒什麼可避的。”
她點點頭,心裡那個想法又一閃而過。看著眼前這個年紀相仿,卻單純真摯的小和尚,不禁有了一絲想要放棄的想法。
但是,她的身體裡,好像又有另外一個人在說:“若是此時再放過機會,只怕死的人就是自己。再說,小和尚不是說了,若是有心相避,那也沒有性命之憂。你就不要再猶豫了。”
她堅定了想法以後,眼睛微微眯起又問道:“小師父的師父,那就是一空大師了?”
了淨答道:“正是。”
她又問道:“那請問小師父,小女有沒有緣分參見一空大師,問他一些面相玄學的事,為自己算算?”
了淨笑道:“女施主來的不巧,不久前,師父宣佈閉關了。師父斷食以求往生,已經斷食一週有餘。”
她點點頭,內心裡有反覆計算了一遍,說道:“這些日子,小師父為我妹妹祈福求籤辛苦了,小女想為貴寺捐些香油錢,積些功德。”
了淨擺擺手說:“舉手之勞而已。所謂功德,並非表面,而是出自真心。小僧知道女施主日子也並非一帆風順,說是要你省吃儉用的銀子做功德,小僧也受之不起。”
她點點頭,又說道:“小師父說得有理,前幾日小女親手栽種了幾株曼陀羅花,想要贈與貴寺,作為功德。小師父你看可好?”
“那倒好。曼陀羅花色近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