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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昭貼住嶽蘅的額頭,觸著她柔軟的唇尖道:“他丟了你,便是做了世上最蠢的事,這一生,他都會後悔。”
嶽蘅朦朧的看著柴昭澄定自若的臉,怔的喃喃道:“你。。。為何從來都沒有問過我與二哥那兩年的事,一句都沒有問過。。。”
“我需要問什麼?”柴昭笑了出聲,“本就沒有什麼,阿蘅只是我的阿蘅,從來都只是我的女人。那每根竹箭上的蘅字,字字珍貴確是不假。”柴昭指著自己的心口道,“可那每一個蘅字,只是刻在青竹上。而阿蘅你,刻在我柴昭的心上。”
“竹箭上的蘅字。。。”嶽蘅眨了眨眼唇齒微張,正要說些什麼,柔唇已經被柴昭大力的吻住。
“哪一個更珍貴。。。”柴昭低喘著氣道,“你說,阿蘅你說給我聽。”
嶽蘅環抱住他發燙的身子,回應著他霸道的吻卻沒有回答他。
柴昭摸著自己解下的衿帶,蒙上嶽蘅的雙目,衿帶絲滑微涼,嶽蘅想要扯開,卻被柴昭把持的動彈不得,“你這是要做什麼?”
柴昭一隻手巧妙的解開她緞裙的綰扣,玫紅的中衣如一團燃燒的烈焰,映得帳中暖意大起。
嶽蘅覺得自己已經是不沾吋縷,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對你自己如何,嶽蘅只知道,自己今生都逃不開那份唯有他能給予的歡愉。
嶽蘅感受著丈夫指尖如水的滑過,她顫慄的幾乎要喊叫,可她不敢,帳外就是數萬雄師,她連喘息都不敢用力。
“你在哪裡。。。”嶽蘅伸手去尋她觸不到的愛人。
帳中寂靜的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嶽蘅才欲去扯下矇眼的衿帶,忽覺自己的深處湧起難以言喻的燙熱,剎那間蔓延全身,沸騰的自己不住的顫抖。
“不要。。。那裡。。。”嶽蘅帶著哭腔喊出聲。
可丈夫的溫潤仍在繼續,嶽蘅驟的酥軟,她忽然湧出從未經歷過的暢悅,那是恍若在雲端的綿柔,又似春雨淅淅瀝瀝打溼,她漆黑的眼前忽然流光飛舞,如同少年時偷喝了家中父兄的美酒,暈乎乎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上。
暴雨終止,月如彎鉤半隱半現,殷崇旭掀開帳簾,深吸著潮潤的空氣緩解著週日的勞頓。
不遠處,一個人影倚著大樹盤坐著,像是擦拭著手裡的長劍,劍光凜凜映著他稜角分明的俊臉。
“雲修雲將軍?”殷崇旭低低喊了聲。
雲修抬起頭,直起身子頷首道:“殷大少爺?”
殷崇旭走近雲修,笑道:“戌時都過了,你怎麼不去歇息?”
“殷大少爺不也沒睡麼?”雲修挪開眼神依舊凝視著自己手裡的劍刃。
殷崇旭也不惱他的冷漠,靠著樹幹也坐了下來,瞥了眼雲修的長劍道:“雨後舒暢,外頭可比帳裡愜意,今日紮營早,倒也不覺得困。”
“那我也是如此了。”雲修冷冷道,說著朝劍刃哈了口熱氣,摸出一塊帕子愛惜的撫拭著鋒利的劍刃。
殷崇旭見雲修似乎不願意多搭理自己,從懷裡掏出一片竹葉貼近唇邊,竹音頓起。
聞著這悠揚澈靜的竹葉,雲修停下撫劍的手,詫異道:“這音色,不似笛聲清亮,又不如鴿哨悠遠,倒也好聽的很。”
殷崇旭晃了晃手裡的竹葉,笑道:“一片竹葉罷了,雲將軍見笑。”
雲修垂下頭繼續手裡的動作,語氣卻緩和了不少,“比起你弟弟,你倒也不惹人厭煩。既然也誤不了我手裡的活,隨你去也好。”
殷崇旭淡淡一笑,唇邊竹音又起,似泉水潺潺,不絕於耳。
營帳裡,柴昭知道嶽蘅已經得了次快活,俯身輕靠在她的頸邊,嶽蘅緊閉雙目迎合著丈夫的綴吻,滑入耳邊的竹音讓她禁不住半睜開星眸,低低哼了幾聲。
柴昭微微抬起頭,含糊道:“阿蘅,是有些疼麼?”
嶽蘅搖了搖頭,側身望向竹音飄來的方向,低低嚀了聲:“你聽。。。”
柴昭止住動作,靜了片刻道:“軍中還有人會吹竹音?阿蘅喜歡聽?”
——“阿蘅聽過竹音麼?”
“雖然好聽。。。”嶽蘅嗚咽著道,“可阿蘅不懂音律,聽在耳邊,都是一樣吧。”
柴昭將頭深埋進她的軟糯之中,如孩童吮著蜜糖般戀戀不放,隨著嶽蘅嬌身的輕挪愈發不能自己,動作也更加猛烈。
一曲終了,殷崇旭靜靜看著手裡翠綠欲滴的竹葉,嘴角似有笑意淺淺含著。
雲修將利劍收回劍鞘,起身就要離開。殷崇旭從懷裡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