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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聲吩咐,我單騎殺去雍城綁了那李重元!?”
——“什麼都不用做。”柴昭淡淡道,“等!”
“等?”雲修更是一頭霧水,“就這樣…等?”
“雲修看過《兵謀論道》麼?”嶽蘅挑起唇角笑道。
“它認得我,我可不認得它。”雲修不屑道,“我有我的劍,還用看什麼謀什麼道?”
“此書有些意思。”嶽蘅拾起床邊的果子咬了口,嚼著果肉不急不慢的吞嚥著,柴昭靜靜看著不改俏皮的妻子,等著她說下去,“兩軍對壘,一方陰謀陽謀算計頗深,此時鬥計謀,未必佔得了什麼上風…”
“那便打到他們服!?”雲修劈著手掌道。
嶽蘅哧哧笑了幾聲,瞪了眼雲修道:“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所謀,還去硬拼做什麼?何不讓他們淋漓盡致都使出來,以不變,應萬變。此乃自古兵法上上之策,蠢雲修,多識些字看些書,凡是多動動腦子吶。女人…不喜歡莽夫的。”
雲修的俊臉唰的漲紅一片,躲閃著嶽蘅含義重重的眸子,忽的抬眼道:“我要是多識些字,懂的多些…”
話音未落,柴昭聽出什麼般,左右看了看這二人,“雲修,你心裡藏著誰?”
第105章 春秋闕
“蠢雲修,多識些字看些書,凡是多動動腦子吶。女人。。。不喜歡莽夫的
雲修的俊臉唰的漲紅一片,躲閃著嶽蘅含義重重的眸子,忽的抬眼道:“我要是多識些字,懂的多些。。。”
話音未落,柴昭聽出什麼般,左右看了看這二人,“雲修,你心裡藏著誰?”
雲修救助的看向嶽蘅,口中吞吐道:“少主想到哪裡去了,我胡亂說說的。。。見少夫人身為女子也是能文能武,只恨自己是個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無法替少主分憂。。。”
嶽蘅扯了扯柴昭的衣袖,“雲修情竇還沒開呢,心裡能藏著誰?”
柴昭雖還是覺得有些異樣,可見嶽蘅替雲修撇去,也沒有追問,揮了揮手道:“你退下吧,阿蘅陪你說了這麼久話,也該歇息了。”
雲修順從的正要轉身離開,嶽蘅忽然喚道:“雲修,雍城人只當我和柴昭都死了,你為什麼覺得我們一定還活著?”
雲修轉身看著柴昭微微揚起的唇角,垂眉笑道:“我和少主虎穴狼窟逃出生天那麼多次,命硬的很,都沒那麼容易死的,少夫人也是一樣。”
帳簾輕晃著墜下,嶽蘅若有所思道:“柴昭你甚少真的信任誰,雲修這個忠肝義膽的兄弟,你倒是沒有看錯。”
柴昭輕搭著嶽蘅的肩,纏著她的髮絲低聲道:“天下女子多不勝數,我眼中唯有阿蘅一人;亂世英雄遍地而起,我所信,獨雲修爾爾。”
雍城
意氣風發的離開,悲涼悽然的回來。殷崇旭抬頭望著雍城巍峨滄桑的城門,忍不住哀嘆了聲。吳佐神色黯淡,無力的踢了踢馬肚道:“殷都統,時候不早,該進城了。”
殷崇旭目不斜視道:“吳將軍,你我一路沙場,我想知道,你認不認我是與你浴血的兄弟?”
吳佐不料他會突然這樣問,愣了愣道:“當然認!殷都統雖是豪門少爺,可英雄氣概不輸軍中任何一個將軍,運籌帷幄身先士卒,讓吳佐由衷欽佩。若是說同行之前心裡還有些疑慮難服,經此一役,吳佐對殷都統已經是心服口服。”
殷崇旭寬慰一笑,策馬揚鞭直衝進雍城。
帥府
帥府肅穆的壓抑讓殷崇訣心口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正廳兩副楠木空棺已經擺了多日,香燭縈繞,誦經不絕,李重元跪在棺材前的蒲團上,額束白帶一身素服,面容甚是澄靜,不見哀慟。
聽見府外的動靜,殷崇訣箭一般的衝出廳外,數月未見的兄弟倆在當下的境遇裡重逢,眼眶都是有些微紅。
——“大哥!”殷崇訣才一發聲喉嚨已經哽咽,“王爺和阿蘅…已經…”
殷崇旭跳下馬背,手掌輕揮示意弟弟無須說下去,大步上前按住他不住聳動的肩膀,低喃道:“大哥已經知道發生何事,一路上也想好了咱們的打算,既然時不待我們殷家,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
——“大哥?”
殷崇訣正要開口,跪地的李重元已經悠悠起身,撣了撣衣袍上的草屑迎向殷崇旭和吳佐,“嘉鄴關離雍城不過五日路程,你們一路走了七日…看來真是驚聞王爺夫婦噩耗,悲傷之下步履沉重吶…”
這話一出口,不等殷崇訣替兄長暴怒,一貫溫潤謙和的吳佐也有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