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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醉醺醺地說:“這還不簡單,打唄,擂臺都現成的,誰打贏了誰做武林盟主。”
頹掌門的提議和他的長相一樣簡單粗暴,怪不得他要開聚賢大會,敢情就為了自己粗暴的比武願望,不過確實有效,既然論品行誰都不能說服對方,那就以實力取勝。
和聚賢大會時有所不同,這次一般都是各門派的掌門親身上陣,也有江湖中特立獨行的散客獨俠,比聚賢大會精彩得多。段小柔也躍躍欲試,可惜這裡已經不是她能登上的戰場,挽茵站在一言堂的隊伍裡,只覺得擂臺上精彩極了,一分一秒都不能放過。
現在風頭最盛,屢戰屢勝的是鷹羽樓,鷹羽樓的老掌門前段時間遇害,現在門派裡能撐門面的只有這個年輕的女弟子,她雖年紀輕輕,身手了得,把一套鷹羽樓的輕功箭術融會貫通,和手中獵鷹一同協作,總能以靈巧取勝。
獵鷹一飛離那女弟子的手就露出猛禽兇悍的本色,把和她對打擂臺的獨眼男人逼得手忙腳亂,女弟子抓住時機,手中飛羽箭瞬間射出,一點都不猶豫,箭速飛快,快如閃電,挽茵清楚地看到箭尖擦過獨眼男人的脖子,□□對面的木頭架子上。
“好!”挽茵興奮地跟著人群一起叫好,手掌都拍疼了也不停下來。
祝文安無奈地把她扯回自己身邊:“刀劍無眼,你別離我太遠。”
“沒關係吧,你看那姑娘箭法真準!那麼短的時間就能把箭精準地射到木頭上,還不傷到對手。”
祝文安看挽茵眉飛色舞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還真像山溝裡出來的,不是每個人都和她一樣好心眼,你還是小心點。”
祝文安的話馬上就得到了印證,一個穿著紅黑相間雙手拿鐵輪的男人跳上擂臺:“在下崑山鳳凰鳴,請姑娘指教。”
這男人起了個文雅的名字,手段卻粗暴得狠,雙手的鐵輪鋒利無比,招招都有要取那姑娘性命的嫌疑,挽茵藉著陽光看到鐵輪邊沿的色澤,似乎他還塗了毒,挽茵很瞧不起地對祝文安嘟囔:“你說這夥計是來打擂臺的還是來報殺父之仇的?至於嘛。”
“崑山鳳凰鳴,為人陰險狡詐,出了名的,他還真是來報仇的,以前他曾敗在鷹羽樓老掌門手裡,今天想拿老掌門的徒弟找回面子吧。”段小柔解釋說,語氣裡也盡是不屑。
這個鳳凰鳴雖然人品很差,功夫卻很好,鷹羽樓的那位姑娘看樣子不是他的對手,他本可以幾招就讓那姑娘敗陣,但鳳凰鳴似乎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鷹羽樓的女弟子,像貓捉老鼠一樣把她玩弄於鼓掌之間,讓她狼狽地在擂臺上逃竄。
“人渣!”段小柔恨得牙根癢癢,她最見不得別人欺凌弱小,恨不得自己上到擂臺上去把那個鳳凰鳴打得滿地找牙。
祝文安覺得再這樣下去,段小柔真的會失控上擂臺,那可不是什麼好事,以她的水平還不夠在今天的場合拋頭露面。
看來只有自己親自上去把這個貓抓老鼠的把戲畫上句點。
白衣翩翩的身影躍上擂臺,連劍都未出鞘,只用兩根手指便夾住鳳凰鳴的淬毒鐵輪,隨後向下用力硬是讓鳳凰鳴的鐵輪掉在地上。
鳳凰鳴看了一眼自己掉在地上的武器,深知自己不是祝文安的對手,冷笑一聲:“沒想到祝掌門出來得這麼早,莫非看上這姑娘想憐香惜玉一把?果真不負風流的名聲。”
“想必大家都不想多耽擱時間,不如祝某來把程序加快一點,”祝文安說罷拔出腰間的佩劍白晨,鋒利冰冷的白色劍鋒在太陽下仍閃著寒光:“還有哪位上來挑戰,請隨意。”
臺下諸門派面面相覷,挑戰祝文安是個棘手事兒,也有幾個不知死活想領教一言堂武功的上來,根本不給他們領教的機會,在祝文安面前全都撐不過三招。段小柔盯著臺上祝文安的風采,兩眼放光,挽茵真不知道她是對祝文安放光呢,還是對祝文安的武功放光。
就在臺下觀眾都覺得這樣壓倒性的局面很無聊的時候,終於有個有分量的人跳上擂臺,那是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深紫色的伏龍殿服飾,向祝文安恭敬地作了一揖:“在下伏龍殿親傳大弟子戰空絕,代師父向祝掌門討教。”
挽茵還以為以伏龍殿陰暗的小心思會等祝文安多消耗些力氣之後再上擂臺,他們也挺沉不住氣的嘛。
這個戰空絕長得倒是和他師父一樣人模人樣的,也很年輕,但是仔細看,就能發現他額頭之間有些許皺紋,那是經常皺眉頭留下的痕跡,這樣的人心機都很深沉。
伏龍殿能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援,也不僅靠著那副假仁假義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