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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小口被塞滿了各式各樣的藥材,而且這些藥都沒經過清洗,上面還沾滿了泥土。
冷月宮主醒了,完全是被嘴裡的泥嗆醒的,把嘴裡被塞的藥全都吐出來,猛烈地咳嗽。
“醒了?哈哈,看來我也有當大夫的潛質。”張之棟厚厚的臉皮把所有功勞都歸到自己頭上。
“你是誰?”面對陌生的男人,冷月的防備心不亞於敵人,女媧宮只收女弟子,在她師父給她的教育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我?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個英雄~”這是張之棟在戲文裡聽過的臺詞,他早就想說說看,過把癮。
“那是什麼?”冷月看到張之棟腳邊有塊紅色布特別顯眼。
“哎呀,怎麼又掉出來了。”張之棟將地上的肚兜撿起來,塞回自己衣服裡。
冷月恍然看見那肚兜上繡著銀色的蟒蛇,銀色的蟒蛇是女媧宮的標誌,那不是她幾年前被偷走的肚兜!
“你是!”
冷月是想站起來用她的靈蛇鉤割下張之棟的頭顱,但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根本沒辦法站起來,在跳下懸崖之前,她已經被衛夫人打成重傷,劇烈的疼痛之中,冷月又閉上了眼睛。
商議武林盟比聚賢大會更熱鬧數倍,江湖中甭管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派別,全都來撐場面。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一言堂和伏龍殿,一言堂曾經輝煌,伏龍殿現在燦爛,武林盟主要在這兩派裡產生幾乎成了所有武林人士的共識。
但勝利的女神在向著伏龍殿招手,伏龍殿掌門唐昊天續著一撇柔順的鬍子,臉上駐紮著幾道皺紋,卻依然看得出他年輕時多麼儀表堂堂,眉宇之間正氣凌然,一副老成穩重的形象,再看一旁的祝文安,白衣飄飄,丹青點墨,雖腰間佩劍,俊秀斯文的面孔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個書生。
挽茵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就欺負祝文安沒鬍子麼。
一言堂的博明老前輩遲遲未到,祝文安也只得嘆一聲,也許這就是天意,只能收回等待外援的心思,寄希望於祝老堂主的威望和他自己的才學能扳回一城。
就在來金刀門的路上,挽茵和段小柔同坐一輛馬車時,段小柔曾對挽茵說,祝文安之所以在江湖上聲譽動搖,和挽茵脫不了干係。
“本來江湖中有很多名門有意和一言堂結成親家,威武鏢局的總鏢頭甚至一年內來提了五次,掌門一直沒有表示,本以為他只是忙著料理門派事務無暇顧及自己的婚事,結果鬧出拋下一言堂和你私奔的笑話,唐掌門趁機替自己親傳大徒弟戰空絕向總鏢頭提親,不知總鏢頭答允了沒有。”
挽茵知道段小柔說的什麼意思,人家總鏢頭的女兒,家世顯赫,和祝文安門當戶對,就算是衛聆悅,雖然心腸不好,有她爹衛英傑的名聲在,領出去至少好看,而她,不過是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大夫,師父田不東一直隱居,就算提出來也沒幾個人知道,拼爹拼不過任何人,高攀了祝文安,再加上她看起來年紀尚小,反而讓人有種祝文安□□燻心還口味獨特的感覺。
她喜歡祝文安,自然希望祝文安萬事都能如意,她想永遠陪在祝文安身邊,但她不要做祝文安的包袱。
仙藥坊的衛英傑如何有現在的名聲?不就靠著醫治了一個又一個江湖人麼,衛英傑能做的,她也能做。
在金刀門裡,挽茵真把自己擺到了菩薩的位置,什麼大病小病,大傷小傷,從早晨忙到晚上,臉上還要擺出一副普度眾生的慈祥表情。有些參加過聚賢大會的人在那時就被挽茵醫治過,對她的醫術交口稱讚,跟著牛二一口一句神醫地叫著,他們中,有些讓挽茵有印象的,挽茵還會親切地詢問一下他們傷勢恢復的情況,以顯示親近,比如伏龍殿那位被段小柔糟蹋了命根子的小弟子,挽茵看見他就和藹地問:“小兄弟,你上次打擂臺的傷,徐公子給你治好了嗎?用不用我再幫你看看?”
那小弟子頓時滿臉通紅,扭頭就跑,真沒禮貌,挽茵對伏龍殿印象更差了。
在金刀門裡,挽茵揮汗如雨,一邊想著,這樣下去,說不定她也能像衛英傑一樣開宗立派弄個仙醫坊什麼的,啞啞就是她關門大弟子。啞啞當然不知道挽茵心裡已經想了這麼多,只覺得挽茵突然跟喝了雞血似的,特別有幹勁,他也樂得到處替挽茵跑腿,這裡江湖人這麼多,說不定能有那個白衣女人的線索。
也許是挽茵的努力有了成效,不少對挽茵心懷感激的人,又把推崇的目光看向一言堂。
光靠爭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是金刀門的頹掌門解決了問題,他打了個飽嗝,撥出滿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