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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的忠心,要不然可就是有了二心,向著南平,再嚴重些,可不就是要將大晉的國號改成南平了。
這就是二哥給他出的難題。
熟知他會怎麼選,等著他自己踩進去。
…………
“倘若王國公犯的罪不止如此呢。”
就這時,有些喧雜的殿外傳來了聲音,因為是女子說話,所以很快便吸引了站在後面那些官員們的注意,一扭頭,發現是皇后娘娘,紛紛下跪行禮。
他們這一跪,前面吵的正熱鬧的大學士他們也發現了皇后,趕忙跟著下跪行禮,大殿上倏地安靜了下來。
紀凜眼底閃過一抹意外,微抬了下身子,沈嫣已經走進來了。
紅鶯和木槿守在殿外沒有跟進來,看那人數,似乎還押著人。
頭一回這麼近的距離看皇后娘娘,站在後頭幾個年紀很輕的官員還是有些看呆了,何謂母儀天下,皇后娘娘這容貌氣度,果真是不凡。
沈嫣一路走到了前面,福身行禮:“臣妾冒昧前來闖了這朝堂,還望皇上恕罪。”
紀凜神情沒有鬆下來,可看她的眼神明顯是不一樣的,帶著溫柔:“無妨。”
得了皇上的話後,沈嫣轉過身,看衛老國公,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十分的溫和:“衛國公,您說王國公罪不至此,不應如此定罪,正好,本宮也查到了一些事,衛國公您在朝中德高望重,就請您來評評理。”
皇后娘娘人美心善,腹中還懷著皇嗣,如今四個多月的身孕已然顯懷,更有母性了,再加上她這麼淺笑著看衛老國公,一句德高望重就先將他個捧高了,哪裡能繃著臉呢,便恭敬的行了個鞠禮:“臣不敢當,皇后娘娘請講。”
紀灝的視線跟著大臣們一起落在了沈嫣身上,臉上不掩賞識,即便是這樣的場合她都能落落大方的掌控住,有些氣度,是與生俱來的。
“二十一年前,南平戰敗後,先帝帶著南平公主回阜陽城,封了妃子後深受先帝寵愛,在隔年春時懷上了子嗣,之後訊息傳回南平。對於那邊的百姓而言,本是值得慶賀的事,王國公卻用南平公主和她腹中的孩子,來要挾那些被俘虜的官員。”
這件事是唯一沒有在殿內提起來過的,皇上沒提,衛老國公他們也沒提,或許是不知,或許是有意避過這個可能冠上“想謀害皇嗣”罪名的事,眼下皇后娘娘說起來,衛老國公這把年紀,也不好對皇后擺臉色,更得忌諱她懷著身孕不能夠驚動,遂沉聲道:“王國公不會如此。”
“衛老相信王國公不會,本宮原以為也不會,先帝在時子嗣並不多,大臣們都盼著皇家能多多開枝散葉,誰也不會拿南平公主腹中的孩子去要挾,可就是出乎我們的預料,本宮查到,在南平公主懷有身孕時,曾數次收到從南平來的密信,由人直接送入宮給南平公主,說的都是關於那些關押在南平王宮中俘虜官員的事,每每看到那些信後,南平公主總是會身子不適,有兩回,甚至還見了血,險些小產。”
衛老國公臉色微變:“這些書信可能證實是誰寫的?”
“自然是能,本宮查到一箇舊時在南平公主身邊侍奉的宮人,在南平公主被打入冷宮後,這個宮人被遣出宮了。恰好,她的手上還留了一封當時的書信,衛老國公若是不信,倒可以差人對比一下這字跡,看一看究竟是誰送過來的。”
“收到這些密信後公主為何不稟明先帝。”
沈嫣笑了:“這本宮就不知了,王國公能拿公主和皇嗣來要挾那些俘虜官員,自然也能拿這些官員的性命來要挾公主,可憐她身在宮中無依無靠,更是沒有可以傾訴的人,每每收到這些密信,都會哀傷幾日,身子骨自然也容易受損。”
皇后能到朝堂來說的,想必是確有這樣的書信,衛老國公是沒想到這一出,莫說他了,別人也想不到皇后娘娘在查南平公主的事,王國公當時人在南平,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手也沒法伸這麼長啊。
可偏偏,人家就是往宮裡伸手了。
衛老國公的語氣鬆了些:“皇后娘娘,這些是您查到的事?”若只有這些,那還好辦,畢竟皇上安然無恙生下來了。
“不止。”沈嫣從袖中抽出一張方子遞給衛老國公,“您看這是什麼。”
這是一張藥方,衛老國公不是大夫,也看不懂這些藥組合起來到底是為何用,便問沈嫣這是什麼,沈嫣指了指其中的紅花道:“衛老國公可知懷有身孕的人服用添了紅花的藥,會怎麼樣?”
這下不止是衛老國公,楊大人他們的臉色也變了,沈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