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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燒了,如今那些人要還留著,指不定要起什麼禍端。
加上他紀凜是南平公主所生,身上流淌了一半南平王室的血脈,在這樣的情況他還要對王國公定罪的話,他就是在斬殺功臣,維護南平,那就是對大晉有二心。
當皇帝的對自己的天下和子民有了二心,那這皇帝算稱職麼。
不過有件事德王所料也沒錯,南平那些官員將士還活著的話,的確不會這麼太平,這不正是因為他們還活著,祁風才有機會在崇山林中救下皇上,才能入宮稟明真相。
朝堂上陷入了一陣細碎聲中,大臣們討論的都是德王剛剛所說的話,有些人不贊同,有些人贊同,之前站出來說話的楊大人他們對德王的贊同還要更明顯一些,比衛老國公還要年邁的鐘大學士站了出來:“皇上,德王所言便是臣剛才所意,並不能因為這些事將王國公收監,他所做也是為了大晉太平,並非是惡意針對那些人,大晉與南平打了五年,兩地民不聊生,這些官員若是配合些也就罷了,他們當初的行徑就是想再挑事端,這怎能容忍。”
正當有些人點頭時,站在白侯爺身旁的沈侯爺站了出來反駁:“照大學士您這麼說,我等為人臣子的,辦事都無需稟明聖上,自己覺得對就可以去做,事後再說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大晉?”
“就是說啊,我這身為武將的,難不成還能擅自做主。”周將軍也道,說的還挺直白,“鍾大學士,我要是一聲不吭拆了你家的牆,再告訴你拆了好,不擋風,你這是謝我還是怪我?”
鍾大學士反應慢,半響才指著周將軍道:“這怎麼能相提並論。”
“你這不是一樣的意思麼,王國公縱火一事可是先帝下的命令?先帝愛賢,是想讓謝岐歸順,那王國公是怎麼做的,違抗命令擅自做主,在軍令中這麼做可是要砍頭的!”
周將軍難得抓到了重點,不管是不是有人授意,他說的話總是沒錯,德王說先帝是知情的?那又如何證明,眼前的證據就是先帝讓王國公勸,王國公反而動手殺人,不管初衷是什麼,違抗命令是一條罪,欺君是另一條罪,所謂的將功補過也不過是口頭之言,誰能證明那些南平官員活著就一定會惹出禍端來,殺了人自然是要汙衊的,否則如何讓自己這殺人動機成立,顯得這麼的理所當然。
鍾大學士瞪著周將軍:“莽夫之言,若是他們真這麼容易被勸服,怎麼會有五年的仗,他們根本無心歸順,周將軍在打仗的時候,一念之仁就很可能的導致你全軍覆沒,抓來的俘虜不從,是不是該處決?難不成你還要放虎歸山不成!”
周將軍神情一滯,回答不上來了,這話聽著好像也沒錯,南平亡國,被抓的都是俘虜,俘虜不從自然是要處決。
“大學士,俘虜不從,那也由不得小將做主處決。”這時榮昌侯站了出來,替周將軍接了這話,“私自做主,處決後還不如實稟報,按著軍令,鍾大學士覺得該如何處置?”
就不和你抓王國公這件事做的對還是錯,也不抓南平這些官員該不該死,就說他違抗聖明沒有據實以報,這該怎麼論罪?能隨便就這麼算了?不收監難道放回家去?皇上也沒說到底怎麼處置,一個收監就讓他們急成了這樣:“莫不是當年的事,鍾大學士也是知情的?”
一大頂帽子跟著扣到了鍾大學士的頭上,幫著隱瞞實情知情不報,那這罪也不輕啊。
鍾大學士一把年紀,戰鬥力也是不俗,沉聲呵斥:“莫須有!你怎知王國公沒有事先稟報給先皇!”
榮昌侯笑了笑,他是不知道啊,但你也不能亂講啊,拿一個沒有實證的事來打證據確鑿的,這不是無理取鬧嘛。
兩方爭執不下,皇上不開口,李福公公也沒有喊肅靜,就這麼讓他們吵著,榮昌候這個人,以前沉默寡言的都不愛說話,朝堂上不點名就不做聲,如今一張嘴,堪稱是沈老侯爺手底下教出來的,說的話很是不好聽。
漸漸的,兩方人明顯的區分了開來,明眼人瞧著,這不就是支援德王爺和皇上。
想的到的即刻生了退意,這件事就該裝死,哪邊都別站。
但到底是有人看不下去,衛老國公臉色微凝:“皇上,王國公忠君之心毋庸置疑,為官數年,功績無數,都是為了百姓,臣以為,單是這件事論罪,不妥,再者,大晉和南平積怨已久,皇上若是在這件事上執意要審王國公,恐怕難以服眾。”
紀凜臉色一黯,可算是說出來了,他這個混著一半南平人血的皇帝,就該殺光所有南平人,才叫皇帝,才能夠服眾,才算是在這些文武百官面前表了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