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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適白站了起來,面色平靜的看著她,道:“那麼,他若知道知道我想娶你,你覺得他會怎樣?我登上皇位,奪回大權,就可以把你從他身邊搶走,他會願意嗎?”
靳如可沒想過他會這麼做,神色恍惚的問了一句:“那你考慮過我嗎?你是要強迫我?”
他垂眸不語。
屋子裡靜了片刻,靳如也站了起來,她感到很委屈,就因為王夙夜之妻這個身份,她兩次都險遭人侮辱,再聽到他這麼說,有些爆發了。
她忍著憤怒視道:“來榮城的路上還有一件事,我不想你擔心便沒有說,”這樣不堪的事羞於啟齒,她微微握了拳頭,才接著說,“與景雲一道的還有一個男人,剩下的你自己想吧!”說完就往裡屋去。
李適白震住,驀然睜大了眼睛,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怒火沖天的問道:“是誰!我立刻殺了他!”
靳如被他眼中的恨意戾氣嚇了一跳:“不、不知道,”接著又平淡的道,“他沒有得逞,大約是我以死相逼,他們才不敢。”
李適白的怒氣並沒消減半分,一想到她當時的處境,他就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景雲!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半響,他艱難的說:“你沒事就好。”
靳如卻狠了心道:“若不是韓尉我怎麼會遇到這種事!若是韓尉祝你登上皇位,我讓你殺了他,你會嗎?”
李適白僵住。
靳如掙開了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離他有一段距離,替他答道:“一個是忠臣,一個不過是太監的妻,你不會的。”
他不會嗎?李適白一時恍惚,不知怎麼出了靳如的屋子,他沒想過來的路上,她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是即便沒有這種事情,她若是想讓韓尉死也是正常的。
一個月的奔波,被逼著每天服用迷藥,前些日子又那樣痛苦,怎麼會不恨呢?
他去了軍營,不出意外的遇見了趙子轍。
趙子轍早就守了他很多天了,見到他就開門見山的問:“王夙知的媳婦是不是在你們手上?你有沒有參與此事?”
他搖頭。
趙子轍放了心,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靈妃的兒子不會做這種事,這等卑鄙齷齪的事,肯定是韓尉那老東西想的。”
李適白沒有吭聲。
趙子轍便又道:“王夙夜的媳婦怎麼樣了?可好?”
“還好。”
“還好?”趙子轍皺了眉,“她的病還沒好?很嚴重?”
他搖頭:“不是,我已經讓大夫給她調理身體了。”
嗯?這語氣,怎麼覺得他跟王夙知的媳婦很熟似得?
趙子轍覺得他的怪怪的,問道:“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既然知道來軍營就會見到他,卻還來了軍營,肯定有什麼事。
李適白看向他:“王夙夜是個什麼樣的人?”
“唔?他呀!”說起這個假太監,趙子轍就想吐他口水,“是個聰明隱忍又傲慢的人。”
“……沒了?”
“對先帝是忠心的。”
李適白無言的看著他,他嘿嘿一笑:“怎麼,相信那天我說的話了?所以來問王夙夜的人品?放心吧!這貨是可靠的。”
“那你怎麼看韓尉?”
趙子轍頓了一下,嚴肅下來:“他這個看起來是個粗性子,其實心細的緊,難以捉摸,而且是個膽子大的,什麼都敢猜想,什麼都敢做。”
不錯,韓尉此人就是敢想,所以他是不是認為,把靳如劫持到榮城是一舉兩得?既能牽制王夙夜,又能拿捏他呢?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沉,若說是信任不夠,韓尉瞞著他一些事可以理解,但是若想制衡他,就不對勁了。
他想著就匆匆回了侯府,直接闖進了靳如的屋子裡。
靳如嚇了一跳,看他喘著氣急匆匆的樣子,便問:“你怎麼了?”
看到她沒事,李適白松了口氣,搖頭道:“沒事,我走了。”
靳如莫名其妙的。
他往韓尉的書房走去,韓尉並不在,侍衛說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今未歸。
李適白皺眉,一直等到晚上才見他回來,兩人進了書房,韓尉道:“二皇子今天去了軍營,遇見了趙子轍?”
李適白點頭,也不隱瞞,道:“他問我王夫人在哪裡,可以給我重金。”
“他想收買你?”韓尉嗤笑一聲,又道,“我在考慮,要不要提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