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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酒作樂。因此他每天一早出門,深夜爛醉回府。回府後並不回自己屋子,往書房或是隨便哪裡一躺,橫豎屋子多得是。因他哥兒倆都不是正經人,不論做出什麼事,旁的人也不以為異。月喚偶爾見著他,一句也不去囉嗦,就算和他說話,也都是問他要銀子去打馬吊,他也樂得清靜。
鳳台每日裡雖與鳳樓走馬鬥雞,宴樂無度,但他的喜好與鳳樓卻又有所不同了。他向來自命為風流文人,最愛的便是去那煙花柳巷之所,做些淫詞豔曲,叫中意的姑娘彈唱。鳳樓卻不耐煩聽人家唱詞兒曲兒,跟一群蜜蜂似的,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吵得人頭痛,他只愛與人家姑娘猜拳飲花酒,若是有那等放得開的,輸了敢脫衣裳的,那就更妙了。時日一長,這些地方去得多了,他也頗識得幾個知情知趣的美貌姑娘,這些姑娘裡頭,有一個尤其得他歡心。
這姑娘花名叫做晚晚。晚晚姑娘十八九歲,不識字,曲兒詞兒記不住,也不喜歡吹拉彈唱,生平只愛猜拳喝老酒,等閒人一般不是對手。他頭一回跟隨鳳台及鳳台的一群狐朋狗友去晚晚姑娘的房間飲酒時,老鴇親自帶人捧了酒罈子送上來,笑道:“這酒是我藏了幾年都沒捨得喝的竹葉青,今天特地送來與二位爺嚐嚐。”
晚晚姑娘伸鼻子嗅了一嗅,道:“這不是你昨天才去買回來的麼?你房裡的竹葉青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這個罈子。”
第246章 246
鳳樓大笑; 餘人紛紛罵老鴇。老鴇臉紅了又白; 白了又紅,忙不迭地跑回去; 把自己房裡的竹葉青給送了過來。開封之前,鳳台笑問:“這個總不是贗品罷?”
晚晚姑娘仔細瞧了一瞧,笑道:“這個是真品。”老鴇氣得; 恨不能脫了鞋子抽她; 想著自己珍藏了幾年的酒,自己都沒能喝到一口,心疼得幾乎當場死去。
鳳樓看著老鴇的臉色; 再看看晚晚姑娘,不禁樂了又樂。晚晚姑娘拉過他的手,笑道:“咱們喝咱們的,不要理她; 叫她心疼去。”
鳳樓覺得她一派天真,甚為可愛,毫無心機城府的模樣兒; 與從前某個坐在豆角架下捧著碗吃櫻桃的女孩兒尤為相像,因此對她很是喜愛; 與她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竹葉青下去。
第二回 ; 他與友人去酒樓飲酒,把晚晚姑娘請來作伴。晚晚姑娘過來,坐在他身畔; 自言自語道:“正好餓了。”抓了個豬腳爪,很認真很仔細地啃,啃得嘴上都是油,連她身後跟著的侍女都看不下去了,悄悄提醒她收斂著些,陪客要緊。她舔了記自己的手指頭,為自己辯解道,“不吃飽,哪有力氣陪客?”
鳳樓的友人都鬨笑起來,同行的姑娘們都看她不上,紛紛撇嘴斜眼,侍女更是為她發愁。唯獨鳳樓覺得眼前這沒心沒肺的女孩兒很是有趣,和從前那個只知道吃喝玩笑、從不吵鬧尋事的女孩兒一般無二,因此並不生她的氣,反而把豬腳爪的盤子往她面前拉了拉,笑道:“不必理會那些人,你只管吃你的。”
第三回 ,鳳樓單獨去了晚晚姑娘那裡,與她猜拳說笑,喝了好些老酒,醉意他是三分她是七分。當然,晚晚姑娘酒醉後吃吃發笑的小模樣兒與從前那個總是從他手裡討酒喝的女孩兒也很相像。他不免意亂情迷起來,晚晚姑娘更是。
猜拳輸多贏少、身上的衣衫已脫得所剩無幾、幾乎溜溜光的晚晚姑娘叫侍女退下去,吹了燈籠,室內僅留得一盞如豆的燭火,其後親手為鳳樓解了衣衫,褪了自己僅餘的衣衫,其後,軟軟地貼到他身上,偎到他懷中。
晚晚姑娘身上的香氣濃了些,這裡就有些不大一樣了,但他還是把手放在了晚晚姑娘的纖腰上。
晚晚姑娘的纖纖玉手抬手,捻了捻他的耳垂,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氣,手從他的脖頸上慢慢滑落,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圓,繞著圈兒,再一點點向下,長長的指甲拂過他精壯腹肌,最後停留在他臍下三寸之處。晚晚姑娘像一條蛇一樣纏在他身上,媚聲說道:“五爺,想了你好久……今夜,讓我來服侍你……管包你滿意……”
到這裡,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家的那個女孩兒,是不會用這樣的神態說出這樣的話的,在這個事情上,她不會放得這樣開,更不可能這般熟稔地挑逗他。至此,他終於明白,那個女孩兒,可能會有人長得像,可能會有人說話像,但也僅止於相像,旁的人,都不是她,她也是任誰都學不來的。
看著面前頂著與他家月喚似像非像的一張臉,說著忽而像忽而不像的話語,突然之間,鳳樓有些意興闌珊起來,推開晚晚姑娘,自己慢慢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