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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湊在一起說笑。月喚也在,正與卿姐兒兩個翻交繩,一邊還瞅著空兒嗑兩粒鹽炒松子。鳳樓心下詫異,將她深看一眼,面上就帶了些笑出來。
老太太贏了一把碎銀子,便嘲笑兩個老姨娘手氣臭,牌藝不精,加之香梨湊趣兒,心下大為高興,也就顧不上與鳳樓說話了,只道:“咱們娘兒們正忙著,你一旁喝茶自便去。”
鳳樓便緩緩踱至月喚身後去,月喚早已看到了他,本來想裝作沒看到,他既已到了身後,便再也裝不下去了。人卻還是端坐不動,只微微欠了欠身,算是見過了他,隨後轉過身去忙著翻她的交繩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帝姬,一個亡國帝姬,陶陶。
一個侯爺,一個新朝侯爺,國英。
帝姬曾經很跋扈,
侯爺一直很記仇。
一朝國破落入侯爺手,
侯爺:陶陶,上酒上茶上洗澡水——
此處唸白:落毛鳳凰不如雞。
帝姬:是,知道了,煩死啦——
此處唸白:龍游淺水遭蝦戲。
且看亡國帝姬如何在宿敵手中討生活。
By《菩提喜》
第51章 22。9。28
卿姐兒的奶孃也在,喜滋滋地與鳳樓道:“今天卿姐兒在老太太這裡用的飯,託三姨娘的福,用下好些飯食點心,三姨娘吃什麼,她便也跟著吃什麼。”因美嬋不在跟前,有心要向鳳樓賣好,順便巴結下正得寵的三姨娘,便又笑道,“誰曉得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竟投緣得很。”
鳳樓看看卿姐兒,再看看月喚,也笑了一笑。扯過一把椅子,在月喚身畔坐下,看她與卿姐兒將一根紅繩或纏或繞,或穿或挑,一會兒翻成蛛網,一會兒翻成花鳥魚蟲。看她忙著翻交繩,嘴裡還要動來動去地嗑松子,便把她的松子碟子推開,囑咐道:“當心崩著牙。”
月喚道:“不,我偏要嗑。”探身硬是抓一把過來,都丟到嘴巴里。
鳳樓瞪她一眼,摸摸桌上茶杯,同靜好道:“去給她換一杯熱茶上來。”頓了一頓,又道,“要菊花枸杞茶。”
月喚今天偏要和他作對似的,含著一口松子,舌頭都轉不過來,卻還含含糊糊地頂嘴道:“不,我要喝涼茶。”
鳳樓捏了捏眉峰,把盛松子的碟子推到她面前,說:“既然喜歡,那便罷了,把這一碟都給我嗑光。”
她想也不想,張口就來:“不,我偏不聽你的!”把一嘴的松子也都吐出來,向他示威。怕旁邊的卿姐兒聽見,故意壓低了聲音,卻把一雙眼睜得老大,還翻了他一眼,以增氣勢。
鳳樓看著她笑,待涼茶端上來,他先伸手接過來,再遞到她唇邊,溫聲道:“喏,你要的涼茶來了,把這一杯都喝光,吃了許多炒松仁,怕你上火。”
她頭一偏:“不,你碰過的,我又不想喝了!”
鳳樓道:“不行,都喝光。”
她頂嘴:“不,我偏不喝了。我又要喝熱茶了。”
鳳樓暗暗一笑,把涼茶遞下去,也就不再言語了。她見他對自己沒轍,心裡多少有些得意,嘴角便彎了一彎,生怕他看出來,趕緊又板了臉收了笑,轉身同卿姐兒翻交繩去了。卿姐兒手指頭不太靈活,不一時,繩子便要打結,她也不嫌煩,嘰嘰咯咯,嘻嘻哈哈地樂個不停。
鳳樓默默看她許久。從側面看過去,便能看出她的睫毛比一般人又長又密,彎彎翹翹;白裡透紅的一張面龐在昏黃柔和的燈光下愈發顯得嫵媚不勝。他便拉著椅子往她身畔又靠了靠,待嗅著她身上的甜甜幽香時,心尖處像是有個小手在抓撓似的,人就有些魂不守舍起來。實在忍耐不得,手自己便要伸出去理她腦後幾縷髮絲。尚未觸到她的髮絲,她後腦勺上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個偏頭,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鳳樓屈指往她後腦勺上一彈,眼睛在卿姐兒與月喚身上轉了轉,再問奶孃:“她人呢,卿姐兒在這裡用飯,她知道麼?”
奶孃略一思索,便知他心中所想,忙道:“夫人今天身子不適,叫我抱卿姐兒來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留了飯,因卿姐兒胃口比平常要好許多,老太太高興得很,也吩咐說今後吃不下去飯時,就叫我抱到三姨娘處,請三姨娘幫著喂……上一回在三姨娘那裡吃了飯回去,夫人也並沒有說什麼……”
又替美嬋描補道:“夫人性子近些年雖有些毛躁,但在兒女身上卻同天底下所有的孃親一樣,都是一般的疼愛的,所以咱們卿姐兒去三姨娘那裡用飯,夫人心裡即便有些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