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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做翻譯,包括口頭翻譯、書面翻譯等,偶爾出差時,可能會要你隨行。”說完,又悄悄告訴她,“你的前任是財務系長兼翻譯,他辭職去開小飯店了,就在我們公司旁邊,生意不大靈光……呃,我剛才想說什麼來著?哦,我想說的是,你的前任除了翻譯之外,還管固定資產以及稅務這一塊。當然,你要是隻想做翻譯也沒問題,如果有興趣,我也可以分一些財務方面的工作給你做。”
技多不壓身這個道理她懂。一級早已考出,現在只用準備自考學習,時間比以前多出很多,正好可以用來學習財務方面的東西,當下開心不已,連說:“願意願意。”
呂課長問:“稅務這一塊有沒有興趣?”
她點頭:“都有興趣。”
呂課長誇獎她:“小姑娘有上進心,不錯,我沒看走眼。今天先熟悉下公司環境,明天開始就開始學習起來,爭取下個月就能正式接手做點稅務方面的工作。”向她眨了眨眼,“跟你說,財務這個工作,越老越吃香。你會日語,有語言優勢,再抓緊去考個會計上崗證考出來,明年拿到本科學歷……在我們津九再工作個幾年,將來要是出去找工作的話……我掐指一算,哎喲,小姑娘,你前途一片光明!”
呂課長這一句話說出來,五月就知道這個領導是一根肚腸通到底的爽快人。在赤羽那種女人扎堆的地方工作得久了,耍心機搞腦子的事情經得多了,就越發能明白這種心直口快、容易相處的同事的可貴。於是心裡對津九這家公司,對財務這個部門更是喜歡了幾分。
她默默背誦財務用語時,不時地就有人拿經費申請書去找松尾簽字蓋章。松尾連比帶劃地問問題,和前來報銷的人雞同鴨講地交流,雖然看上去很吃力,但一會兒工夫,竟然也打發了好幾撥人。
她心裡嘀咕起來,松尾不叫她,她也不好意思過去,就悄悄問呂課長:“課長,怎麼總會計師不叫我過去翻譯啊?什麼時候才能開始正式工作呢。”
呂課長的十根粗圓手指頭敲打著鍵盤,一邊側過頭來和她說:“人事老常沒和你說過?松尾三年任期已滿,下週就要回日本去了,你是為我們新的總會計師招聘的翻譯。至於松尾,他來上海這幾年,雖然說不來中文,但聽其實大部分都聽得懂的,假如說慢一點,簡短一點的話。”
五月哦了一聲,說:“怪不得。”又問,“下一任總會計師是誰?”
對面的肖系長插了一句:“還能是誰?當然還是日本派來的太君。”
他說這一句日本太君時,表情極其認真嚴肅,絲毫不像是玩笑,而是一種明明白白的、發自內心的敵對與仇視。五月暗暗詫異,不明白為何日企裡會有這種員工的存在,而且還能坐到系長這一位置。作為太君的翻譯,她頗覺幾分尷尬,同時也有那麼一點點不被人尊重的鬱悶,這個話題也就沒辦法再延續下去了,自嘲地笑了一笑,拿起她的筆記本,悶頭背單詞去了。
等到中午十二點整,辦公室內有鈴聲響起,呂課長大手一揮:“五月,吃飯時間到了,咱們吃飯去。”另外幾個人也嘻嘻哈哈地收拾臺子,簇擁著五月一起往食堂去。她現在是財務課唯一的女職員,雖然才來頭一天,就已經享受到了財務一幫子小男人老男人們眾星捧月般的待遇,不由得受寵若驚。
津九的伙食果然不賴,誠如獵頭公司的八神所言。午餐有各種套餐可選,除此以外,還有花捲包子水餃餛飩拉麵等各種麵點,另有飯後水果酸奶及甜點,雖然種類比不上五星級酒店自助餐豐富,但和以前的大洋、赤羽等地方相比,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好太多了。
五月正眼花繚亂,一個同事已貼心地幫她選了個牛肉土豆套餐,另一個則給她拿了一碗小餛飩以及水果、酸奶、蛋糕若干,一個餐盤堆得冒尖。
五月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這麼多,我怎麼吃得完?”
呂課長嘿嘿直樂:“我們財務這些年都是清一色的男丁,今年突然來了個美女,小夥子們就算熱情些也在所難免。咱們食堂自己做的芝士蛋糕不錯,你吃不完就留著喝下午茶。嘿嘿嘿。”
飯吃完,五月怕打包被人家笑話,又不好意思浪費食物,勉強把一堆東西都吃完了,呂課長吃驚:“哎呀,你這麼喜歡咱們公司的伙食啊?你等著。”打了個響指,衝食堂裡的一個廚師揚聲喊道,“黃棟樑,你出來一下。”
廚師黃棟樑聽見呂課長喊,急忙把菜勺一丟,擦了一把手,從食堂側門繞到飯廳來,滿面諂笑,問:“呂老師,有何吩咐?”
呂課長指指五月,說:“我們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