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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此生再也見不著阿孃和花點子了麼?
一行人行走多時,出了嘉興北城門,一路往城北小燈鎮的方向逶迤而去。大約又走了三五里路,轎子忽然頓住,落到了地面上。月喚挑起布簾子,伸頭出去問:“到我家了麼,這樣快?”
小燈鎮還沒到。前面是個三岔路口,路口處有一人一馬。她從前從不出門,並不認得這個地方,但馬上那人她卻認得。初初她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把眼睛,再看,是風樓沒錯。
鳳樓策馬行來,到得轎窗前,低下頭,對她呲牙一笑。她莫名慌張起來,心頭砰砰亂跳,忙忙把轎窗上布簾子放下,隔窗問他:“老太太不是叫你回去歇息養傷的麼?你怎麼來了?”
他笑:“想來就來了唄。”
她問:“咱們先出的門,怎麼你倒跑到前面去啦?”
他說:“我不會抄近路啊。跑得急了些,身上的傷口險些又裂開了。”
她拿手指一下下地在轎窗上划著字,隔著窗子與他一問一答:“急著趕來,是怕我不願意再回溫家了麼?”
他嗤地一笑:“說傻話做什麼,你不回溫家去哪裡?是怕你一個人回去應付不來。”
她皺眉嘲笑他:“誰要你好心,自己都傷成這樣了。”
他亦笑:“我的傷,你不說,誰知道?”
她偷偷掀起布簾子往外瞅,過見他兩手空空,並未帶柺杖出來。眼下已經到了六月裡了,天早已熱了,他一身竹青長袍,倒與頭一回登岳家門的女婿一般無二。因衣衫周正,從外頭看,是無論如何不能得知他實則是一身的皮肉傷的。
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心內就生出幾縷極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