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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叫五爺過來,故意把我和他隔開,讓我與他不得相見,是不是?是不是?不過是一點點血罷了,誰沒有?我還你,還給你便是了!”
因她回家後,將誤傷月喚一事隻字未提,是以除了月喚及她身邊跟著的三個人之外,鍾家人無人明白她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都傻傻地盯著她的臉看,及至見她去搶月喚娘針線筐裡的剪刀,這才慌忙去攔。
小滿手快,趁亂把月喚娘放在門檻旁針線筐裡的一把剪刀搶到手,剪刀尖對準自己的手腕子猛紮了下去,一邊扎,嘴裡一邊哭喊:“不就是一點血麼!不就是受了一點小傷麼!血還你就是,還你就是!”手上鮮血一滴滴的滴落下來,她把血淋淋的手臂伸到月喚面前來,復又大笑,“看,看!月喚姐,姐姐,你看看,我已經不欠你什麼了!我還了你十倍還要多!”
霜降到這個時候也不拉小滿了,轉身就往外跑,跑到院中,撲通一聲跪倒,哭天喊地起來:“爹啊,娘呀!我苦命的爹孃啊!你們在天之靈,睜開眼睛看一看你的女兒呀!你女兒在人世間遭的是什麼罪呀!爹,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們幾個,留下我們遭罪?你怎麼不把我們帶了去?你屍身無存,好生苦命,你留下的兒女,比你也強不到哪裡去哇,龍家一家門可是上輩子做了萬惡不赦的壞事,這輩子都泡在了黃連水裡,不得翻身——”
月喚爹聽不得這些話,眼圈一紅,把手中茶碗往桌上一頓,發話道:“小滿年紀小,你比她大,不能事事都與她計較。她也一心想跟溫老五,沒有法子……你去叫溫老五來把她領回去!”
怕自己女兒也受委屈,想了一想,與女兒推心置腹道:“你爹也是無法,她爹不在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尋死覓活。我這幾年已經把她的嫁妝銀子都存夠了,溫老五送了幾回禮來,除了拿幾匹布料出來做了幾身衣裳,其餘的我也都叫你娘收著,將來給她充作嫁妝……原本打算過了年,便給她說個好人家,風風光光把她嫁出去,誰料……唉!她在溫家那些事情,只怕已被傳了出去,在這四里八鄉的,已經找不到什麼好人家了,溫老五做出這等事情,壞了她名聲,也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他做下這等事,就得……唉!”
霜降在院中哭著,卻豎著耳朵聽屋子裡的動靜,聽得公爹這般說,忙介面道:“正是!溫老五貓兒偷了食,佔了便宜,嚐了甜頭,就不能不管她!再說,她跟著你,和你在一處,有你照看她,我們也放心,不怕她被人家欺負。”說到這裡,忙又扮了一個笑臉,說道,“更何況,她說是看上了溫五爺,實則心裡頭也是因為捨不得她月喚姐,捨不得你呀!你們姐妹在一處,多少的好!”
第144章 22。9。28
錢家,錢沐苦苦相勸,錢沐媽根本沒聽見兒子說了些什麼,自顧自地痛哭流涕:“跟你說; 要是你找我們上海女孩子結婚; 姆媽二話不說,馬上和你爸搬到郊區租房; 把這房子讓出來給你結婚!你要是敢找她,敢找外地女的結婚,爸媽一分錢的忙都不會幫你; 你這幾年交上來的工資也別想要回去!不但不幫你; 要是知道你們在我們上海辦婚禮,我就敢帶人去砸場子!”
五月固然難堪又憤怒; 但四個人裡面; 其實最難做人的應該是錢沐。錢沐漲紅著臉,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哀求地看著他媽:“姆媽,姆媽; 你別再說了好不好!”
錢沐媽依舊沉浸在自己滿是悲傷和憤怒的世界裡:“我前兩天還看到新聞,說他們那裡有個幼兒園老師體罰學生,那麼小的小孩子哦,被老師體拳打腳踢外加抽耳光,鼻頭血也給抽出來了,我光看一看就要嚇死了呀!這種事情,也就他們外地野蠻人做得出,一個兩個窮兇極惡的,你哪能趟得牢、哪能拿得住?!野蠻也就算了,還懶,你不信走著瞧,他們農村出來的女人,結了婚都不願意繼續工作的,都要辭了職呆在家裡帶孩子,大的小的都要你養的呀!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她們那個地方,還會有好人?!”
五月憤怒得手心冰冰涼,手指尖兒都發起抖來,攥著咖啡杯把手的手指太用力,關節發青發白,強忍住淚水,長長呼了幾口氣,才算鎮定下來,逼視著錢沐媽的眼睛,顫著聲音說:“阿姨,外地不都是壞人和窮人,你們這裡也不都是好人和富人。中國這麼大,南北方風俗習慣即使有不同也很正常,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聽說過沒有?您這一輩子,又去過幾個地方?您憑著一臺電視機來了解外面的世界,地域歧視什麼的都隨便,但您不可以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當著別人的面就滿口的‘嚼大蔥的山東妹’,阿姨,您的素質比我們外地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