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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武家敗不了……。哎喲爹您今兒是去看雜劇呢,還是和誰鬥雞啊?”
武家自武思芳的曾祖一代,開始努力經營,到如今關西道內金流城以及周邊的黃州府、定州府內大小店鋪共有四十家,其中酒肆十家,糧鋪十家,茶葉鋪八家,瓷器鋪六家,綢緞鋪六家,此外還有八個莊子並一個小山頭,家業在金流城算得上是相當豐厚了。只不過近些年西邊這條通往西域的絲綢之路因為早前的戰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如今燕國與齊國又在北邊爭奪望月十六州,兩下里關係比較緊張,朝廷對金流的互市也就沒從前那樣重視了,武家失去了發橫財的機會,再加上人丁單薄,這幾年也全憑蘇氏一人撐著,雖是熟練且有經驗,可西北行市不大好,到底不能進取,唯有儘量維持眼下的這些生意能順順當當過給武思芳就萬事大吉,並未實賺多少。時間一長,武家不論家業還是勢頭漸漸在金流四大家族裡頭落了下風,實說起來這兩年賺的最狠的一筆銀錢竟還是當初武思芳借給賀蘭敏君去走了海外貿易這條路獲利而來的。
不當家哪知柴米貴,武思芳算是深深體會到了,為今之計,也別無她法,只求突破,武家大宅裡的正經主子也就是她和她爹兩人,倒不費事,她爹就好講點排場,如今她在外面主事,連著幾次與蘇氏協商之後,適當裁減了內宅的用度和奴僕,後來又橫著心賣掉了賠的一塌糊塗的幾家酒肆和鋪子,手上有了餘錢,武思芳準備另闢蹊徑,這招忍痛剜瘡長新肉的辦法倒也叫她爹刮目相看。
武思芳開始像一個正經做買賣的人一樣,有主見,惜銀錢,思路清晰,難能可貴的是她懂得體恤下人,處事果斷公正,不過兩月,武家大娘的名譽連同生意都隱隱有了起色,雖然重擔難抗 ,但畢竟有了點盼頭。武思芳的父親蘇氏出了門走在金流城的街上,前簇後擁,腰桿子挺得直直的:要是誰再說他蘇致謝養的女兒不成器,就給他大耳刮子抽過去!
日子溜得飛快,春風拂過三月,陽光便漸漸溫和起來了,枝條抽出了嫩芽,武家大宅裡的花花草草也開始展現蓬勃生機,偶有閒暇之餘,武思芳也能與三五舊友小聚一番,也會琢磨自己喜好並擅長的釀酒之法,更會在蘇氏跟前儘儘孝心,當然還會想想遠在京都的武晗……以及潘毓。
只說這一日武家父女兩個正在花廳為剛才下棋誰耍賴而爭論不休的時候,宅子裡的總管事前來回稟說有兩個塵土滿面的男子,自稱是武大娘子的人,從京都趕來投靠她,要聽她的示下。
蘇氏探詢地望著武思芳,看她猛地站起來,頗有不解,“聽說你在京都買了兩個下人,不會就是這兩個吧?”
武思芳不知怎的,心裡一慌,忙道:“是啊是啊,大老遠的來,定是有什麼事情,掌事帶人到偏廳,我去見見吧。”她大概猜出了七八分,這個時候來金流,不大可能是武晗的緣故,多半是因為……潘毓。
進了偏廳,果不其然是孫大胖和李飛眼,兩人見到武思芳納頭便拜,“娘子一向可好?”
“別廢話了,當初叫你們兩個跟我回來,你們不來,如今巴巴兒地趕來,定是有什麼變故,快說吧。”武思芳心裡有些著急,連帶著說話的速度都快了些許。
孫李二人對望一眼,還是孫大胖開了口:“…。如今小官人接手小酒店,經營得挺好。……我等本來就是娘子的側侍,應當跟著娘子才是,還請娘子收留我們。”
“原來是這個,我只當出了什麼事兒呢。”武思芳先前半垂著得一顆心,這會兒倒是全放下了,“行啊,我去和管事的招呼一下,叫先給安排住處,你們兩個拳腳上都厲害,以後就跟著我吧,…。。還有,別到處跟人說你們是我的側侍……。。呃,趕緊下去收拾收拾,瞧這一路風塵僕僕的。”
武思芳起身出了偏廳,準備回她父親那裡去,卻被李飛眼叫住了:“娘子!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武思芳才平穩的心又慢慢提了起來,掙扎了一下,終是言道:“…。說吧。”
“…。是潘家二郎君吶,聽說您答應要娶他,自打娘子走後,得空就往小酒店跑,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開口說話……。形單影隻,看著怪可憐的。”
“就是就是,還清減了不少,人都看著憔悴了。”孫大胖補充道,潘毓的一番痴情真是叫人唏噓不已。
武思芳聞言,心裡隱隱有些疼,這是她造的孽麼?
孫大胖看著武思芳面色不愉,又硬著頭皮替潘毓叫屈:“娘子有所不知,二郎君這些日子一直心不在焉的,上個月底入宮上值的時候出了岔子,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