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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算了,我武家好歹和夏國皇室沾親帶故,就是前些年我母親在時,也多少有點書信往來的,我們多聚集些人,帶足好手,大幹一場!就沿著這條路,從金流出發,過涼州、甘州、瓜州、沙洲,再出玉門關,一路向西,穿過樓蘭,渠犁、龜茲、姑墨,再到疏勒,……那裡繁華的可真不是一般!……要是不願意停,還可以越過蔥嶺,走大宛,蘇特,安息甚至大秦!想走多遠走多遠,這一趟下來,比走海上只多不少,管保叫大家盆滿缽溢!”
“有道理!”賀蘭眼睛一亮,武思芳振振有詞,瞬間叫人豪情萬丈,不過冷靜下來,還是覺得不妥,“如今時局我們未必能看得透,燕國和齊國在北邊把仗打成這樣,一直以來都分不出勝負,夏國明著是作壁上觀,誰知道那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會不會有影響?……而且……你那些高貴的遠房親戚靠得住麼?”
“大燕的勝算終歸是大些,拓跋家都是靈活人,不會輕易涉險,據我估計,三五年之內,應該還是現在這個局勢,足夠我們玩一把了。老夏,人活在這世上,總不會都是一帆風順的,不努力一下,又怎會知道你期望的結果如何?……放心吧!靠不住我也會想辦法讓她靠得住,事在人為!”武思芳成竹在胸,此刻已然是精明利落的商賈模樣,言談舉止間自有一種魅力,讓人不由得為之敬佩,“此事不急,我們需得從長計議。你可以趁這些時間,再好好考量一番。”
兩人談畢,又招呼了席間的幾家大商賈商議,武家大娘做買賣信譽好,人也豁達幹練,只說了那麼幾句,便跟了不少人響應,一幫子人正密切熱絡地討論著,就見一個長隨打扮的人跑進來找賀蘭敏君,哆哆嗦嗦的:“大娘,不好了,二孃…。。二孃她…。”
“雅君怎麼了?又吃著什麼了?”賀蘭敏君看著自家妹子的貼身小廝,坑坑巴巴,上起不接下氣的,說不清楚話,叫這做姐姐的的心頭直突突。賀蘭敏君的這個妹妹,沒什麼特長,平生就兩個愛好,一是愛吃,凡是城裡的大小席面和各家酒樓食肆,就沒有她不出現的道理。二是愛看個美人,但凡長得有點姿色的,遇上了,免不了要被這混世小魔王調戲一番,賀蘭家在金流城也是說一不二的,有了家族做靠山,就更加助長了賀蘭雅君的氣焰,只說此刻突然發生的情況,眾人不用猜也明白,想必這二孃要麼是吃東西噎住吐不出來了,要麼是哪家的俏郎君又被調戲了,在鬧事呢,依著慣例,只要請大娘出山,這些事自然都會平息下去的。
“不是…不是…。大娘快去看看吧,二孃的胳膊叫人擰脫了!…。在後花園”
……。。
於是一大幫子人跟著小廝前往賀蘭家的後花園裡奔去,才走到園門口,就聽見賀蘭雅君撕心裂肺的慘叫。
“怎麼回事?!”賀蘭敏君一步邁了進去,厲聲問道。
史家這園子平常也不招待外客,如今倒呼啦啦湧進來一大幫子人,滿臉詫異地看著眼前的賀蘭雅君小臉慘白,耷拉著右胳膊,哀嚎連連,邊上跟著的小廝僕子也是唯唯諾諾,大氣不敢出一聲。離此不遠處背身負手站著一位年輕男子,一條長辮垂於身後,穿著紅地寶相花紋錦長袍,腰繫獸紋革帶,足上一雙翹頭鞋,背影筆直,長身而立,聽嘈雜之中似有熟悉之音,方才回過頭來。
眾人著實被這眼前的俊美容顏驚豔了一把,真個是長眉入鬢,目若寒星,雖然這郎君拉著一張臉,卻掩蓋不了其傾城傾國的風采。再看這人,從頭到腳一身多項男子的打扮,卻倒像是個正經八百的漢族兒郎,如此飄逸出塵,…。。怪不得!
“檀郎?”武思芳跟著眾人,一眼就瞧見了滿臉陰沉的潘毓,“你怎麼在這裡?”
“…。芳兒,我只是覺得席間有些悶,所以…。出來走走,誰知道卻碰上個潑皮…”潘毓走過來,面色稍霽,拉著武思芳輕聲說道。
武思芳:“……。”
四圍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武大娶的新夫呢,果然名至實歸!連番讚歎之下,也難免心生疑惑,本該在偏院酒席上賞戲聽曲的男眷,為什麼會跑到史家的後花園裡?還碰上賀蘭雅君糾纏不清……。。這下好了,都待在這兒看這一出得了,這可比傀儡戲有意思……賀蘭敏君和武思芳平日裡關係那麼好,遇到這樣的事情,該怎麼收場?
眾人揣著各自的心思,期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賀蘭敏君臉上有些掛不住,總是自家妹妹不佔理,再說那潘毓是什麼人,叫金流城裡曾經囂張跋扈的武大都低頭哈腰的人,即便真的是虎落平陽,也不好這麼欺負吧。
“去認真道個歉吧!謝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