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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蘇氏這樣一個奇葩,我只想說的是,請大家體諒一下,因為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總會遇到這樣或者那樣的怪人,沒什麼稀奇,創作來源於生活,誰都不能免俗。本卷後期會有所分析,謝謝大家理解,鞠躬。
☆、風波
史家今日高朋滿座,鼓樂齊鳴,宴上歡聲笑語不斷,觥籌交錯時,眾賓客聽曲賞戲,一派其樂融融。武思芳在席間毫無意外地見到了賀蘭敏君,她帶著一大家子人浩浩蕩蕩來赴宴,各自入座之後,便立馬和舊友湊在一塊,兩人迎來送往,推杯換盞地與他人應酬了一番,賀蘭就轉入正題,把之前的打算又與武思芳重提了一遍。
“記得我在京都跟你說過的麼?咱們連手做買賣的事情。”賀蘭搖著一把桃花扇,鄭重說道。
“當然記得,你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動心了,做買賣不能墨守成規我是知道的,再說總在金流這麼一片兒地方拘著,也掙不了多少錢呢。……哎,武家的命脈如今捏在我手裡,怎麼都得發揚光大了我這心裡才踏實。”武思芳感慨不已。
賀蘭敏君笑了笑,於心瞭然。武思芳前一陣子娶夫鬧得滿城風雨,對於武大破釜沉舟花了兩萬金娶個貌美夫郎這事兒她直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不過有一點她還是看得相當清楚的,武家重整旗鼓,東山再起勢在必行,從武大這幾個月來在武家的生意上這麼拼命就能咂摸出味道了。賀蘭拍拍老朋友的肩,呵呵一笑:“按理說你新婚燕爾的,不該和你商量這些事,可是咱們姐妹一場,不拉你下水我這心裡總過意不去呢。……再說了,人多力量大,這一回咱們就該聯合一下關西道上的大賈,整上一出精彩的,風險給每一家都勻上點…。我先跟你提一提,早晚要去,還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明年如何?你也才回家,怎麼得待個一年半載的吧,再說咱們這一趟出去,還不定什麼時候能回來呢。”武思芳也有自己的打算,如今夫郎和父親不合,少不得要花些時間調停,要是她拍拍屁股就這麼走了,家裡頭還不定是個什麼情景。
“這樣大的事,起頭準備就得很長時間,你也一樣,好好打算一下,給家裡留個一女半兒的,不然像我們這樣冒險的營生,若是有個萬一,武家幾代單傳,連個旁支都沒有…。豈不是要…。。”賀蘭敏君雖是笑顏,但說的無比認真。她倒還好,孩子也有了,再不濟,妹妹賀蘭雅君也可早些讓她獨當一面。武家如今只有武思芳一個獨女,要是真有個什麼閃失,可就沒法說了。
武思芳聞言,生生被酒嗆了一下,咳了好半天。這的確是個無法逃避的大事,武家到她這一代,仍然沒有其他姐妹,她是唯一且嫡出的女郎,這麼大年紀還沒有生育的,別說是豪門權貴,就是金流城也找不出幾個來了。可她至今連男人什麼滋味都沒品嚐清楚呢,還談什麼別的!…。。要是叫賀蘭他們知道,還不得笑死她…。再說說潘毓,明明和從前一樣美得動人心魄,可現在就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也不願想著去撲他了,或許是最近真的太忙,一門心思都在武家的生意上,責任大,壓力也大,她漸漸地在男女之事上也就提不起什麼興趣來,……甚至對於男子的平常接觸都是有那樣一點點排斥的。武思芳心裡長嘆一聲,……沒想到她這樣一個色胚居然真的到達了清心寡慾的境界,……該喜還是該憂呢?
賀蘭敏君見武思芳不語,只覺得她臉頰浮上羞赧之色,忍不住挖苦,“咱們這麼熟,你別不會是害臊吧?……。這可是傳宗接代的大事,馬虎不得!我可不想哄你,過去出海這兩年,大風大浪沒少遇到,說一帆風順誰會信?!”
“出海?你還要走海上絲綢之路麼?”武思芳回過神,驚了一下,她和賀蘭顯然沒往同一個方向規劃。
“不然呢?…。。難不成你想向西走?如今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路已經很少有人去了,聽說盜匪猖獗,就算能過去,夏國再盤剝一番,也是所剩無幾。近些年海上走的人多,航線我也爛熟於心,沿著老路走,只有你賺的,哪有你虧的。”
武思芳不以為然,“難道海上的盜匪就少了?……老夏,你再想想吧。西邊這條線離金流也近,多方便吶。咱們的老祖宗從前就走過,我曾祖母那一代起,家裡就存留了不少見聞雜記,我大概也都翻了的。如今走的人少,那我們更要走,既然逃脫不了風險,何不試試這沙漠絲綢之路?”
賀蘭似乎被說動,只專注地等她說下文。
武思芳勾唇一笑,自信滿滿,“別人走海上,走草原都無所謂。可是西線絲綢之路這樣的機會只會給我們準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