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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思芳頭疼不已,重重一嘆。
豈料蘇氏翻起身,一個嘴巴子扇過來,武思芳紅潮才退的臉頰上瞬間出現了五個指頭印兒,清晰無比。
“孽障!說多少遍你才肯聽!那姓潘的就是個禍害,長得跟個狐狸精似的,將你迷的顛三倒四,武家這麼大的家業,幾輩子人的名聲,你都要毀掉了是吧?”蘇氏猛不迭咳了起來,“你就跟你那死鬼娘一個樣,見色起意,是非黑白顛倒不清!我蘇致謝若是撐到今日只為了看你敗光武家,真不如早死了乾淨!”
一席話說的武思芳眼眶紅紅的,“爹啊,你是我親爹啊,不就是錢麼?我保證我掙回來就是了!潘毓到底怎麼著你了,你就死活容不下他?”
“你太小看你爹的度量了,這裡頭又豈止是錢的問題?先說說今兒晚上,你瞧瞧那狐狸精,也配作高門大戶家出來的兒郎?!我本著好意,想留他一個清白身子,沒成想上趕著勾搭你,行事如此孟浪,臉都不要了!”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不管怎麼樣,如今他也是我的人了,這回就算殺了我,也不可能讓他離開了。”武思芳吐出一口氣,堅定無比。
蘇氏眯著眼,心頭冷笑一聲,哄誰呢!“你就是個蠢的,我不是刻意針對他,只是他命格太硬,和你不合,娶這樣的人,將來你掙得再多,都是宅無寧日!就跟武晗那個賤種一樣,煞星一個,剋死了你娘,像他這樣的人就該出家當和尚去,居然還恬不知恥地把自己嫁出去禍害別人,……也罷!且瞧著吧,他嫁誰誰倒黴,你還別不信!”
鬥了這麼多日,武思芳這回真的有些絕望了,她感覺自己根本無法說服固執倔強的蘇氏,心裡十分懊惱,想起潘毓的殷切期望,眼淚不由得落了下來。
“芳兒啊,爹不是不講理,事關你們武家的運道,不能不妨,你別再碰他,潘家那樣的人家,必定不會委屈兒子給你做侍的,早些退回去吧,你以後要什麼樣的,要納多少爹都不會攔著你,你也不小了,爹還等著抱孫女兒呢!咱們重新挑好的,好麼?”
“我誰也瞧不上,就覺得他最好。”
“狗屁!有我在一日,武家都不會認他做女婿。難不成還真想做侍?你倒是問問,他可願意?”蘇氏一激動,一句話之後竟哇地噴出一口老血,濺了武思芳一身。
“爹哎!有話好好說,”武思芳給嚇得不輕,忙回頭招呼管事的去叫大夫,順道給她爹順了順背:“……。有話好好說,…。…咱們下回說……下回說”
“聽我的吧,我絕對不會讓他給你當正夫,你不放手,潘家早晚知道,到時候鬧大了家無寧日……。誰也別想過好!”蘇氏掙扎著起來,又補了一句。
蘇氏開始劇烈地咳起來,他拿著帕子緊緊捂了嘴,折騰了這半天,也是夠嗆,於是擺手讓武思芳退下,武思芳正躊躇間,宅子裡養的老陶大夫過來,給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將人支走了。
蘇氏隔眼瞧著武思芳走遠了,方才嘆了口氣,“難為我為她們武家做出這麼大犧牲!”
“老哥哥,可再不敢鬧騰了,再這樣下去,就真的咳出毛病來了…。”老陶大夫無奈搖頭,“明兒開始就好好護著你這身子骨,沒事就多走動走動,年紀大了,鍛鍊是絕不能少的。”
“我要不這麼的,她能聽我的?…。。不說她了,你今兒弄的這血跟真的似的,害得我以為真吐了我自己個兒的,嘿!絕了!”
老陶大夫:“……”
兩個老的聊得正歡暢,誰也沒想到屋頂正上方躺著一身夜行衣的潘毓,此刻他正從瓦片掀開的縫隙中窺視著他們之間的交談。這是潘毓第一次見到蘇氏,只這一回就被這老東西深深地震住了,連帶著對他僅有的幾分發自內心的尊敬也減沒了。他沒料到蘇氏會對自己成見這麼深厚,真是難為了他的妻主,他甚至都沒法想象武思芳從前在這樣一個爹的淫威之下過的是什麼日子,怪不得她要往外面跑,恐怕不全是為了西門非冉吧…。。
納侍?他躺在屋頂上望著漫天繁星,在心裡輕笑了一下,就憑蘇氏,也能攔住他麼?總有一天,他要堂堂正正地從武家大宅進來,而且要讓蘇氏端著他敬的茶老老實實地喝下去!他不僅要做武思芳的正夫,……還要做她唯一的男人!
潘毓只在屋頂上多躺了一會兒,便再一次領教了蘇氏的厲害。他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聽到蘇氏嘮叨了不少雞毛蒜皮的事情,這阿翁的一張嘴實在是太碎,什麼都能說兩句,不是張三家的狗,就是李四家的貓,有的沒的一說出口旁人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潘毓聽得哈欠連天,眼淚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