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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腹部,正待下手,卻被一隻大手絆住。
“芳兒,從今往後,……。你可不能負我,要一心一意待我才好。”潘毓鬆開妻主的紅唇,將額頭抵在她的上,喃喃說道。
“嗯!我屁股還疼呢,所以你…。。要輕著點…。”武思芳很是煞風景地說了一句,她緊緊靠著潘毓,掛著他的脖子使勁往下拉,一把將潘毓束髮的那支白玉簪子抽下來,頓時青絲如瀉,在月夜裡泛著幽幽的光澤,她十指翻飛輕靈穿梭著情郎的髮絲,將自己的辮子和他的編在一起,潘毓的吻細密地落在她的額頭,滑過她的眉眼,她輕輕淺淺地喘息著,準備再一次索要剛才那樣熱烈纏綿的吻,卻不料被潘毓打橫抱起,輕輕放在榻上。
注:本文設定,胡漢混搭風俗下,新婚夫妻洞房花燭之夜,會將彼此的頭髮結在一起,象徵情深意重,白頭偕老,因此女主會有結髮這樣的潛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說:咳,沒有收藏,是很容易卡住的…
☆、盛寵
烏黑的髮辮已然糾纏在了一起,淺色羅衫上精緻的盤花長扣在潘毓修長的指間一顆顆綻開,溫軟馨香若隱若無,急促的呼吸幻化成了眉梢眼角的春情,武思芳伸出雙手細細描摹眼前俊秀如玉的臉龐,感受著情郎的熾熱和深情,可她似乎還不滿意,嘟起紅潤微腫的嘴唇,將曖昧從貝齒間低低地吟歎出來,“檀郎,我的好哥哥,…再親親我吧…”
情意盎然,春光無限,潘毓越發覺得血脈*漲,眼前動情的女子叫人慾罷不能,。一時間血氣翻湧,讓他幾乎有些把持不住,低了頭狠命吻著妻主的紅唇,許是得了要領,舌尖探入,肆意纏綿,將自己陷入了更加瘋狂的境地,早將所謂的輕柔溫順拋得一乾二淨。他今晚是她的,她要什麼,他都給。
正是濃情蜜意、難分難捨之際,一聲撕心裂肺的幹吼打破了夜空的寂靜:“娘子,大事不好了!老爺心悸發作,快去看看吧啊啊啊!”
這一聲鬼哭狼嚎嚴重干擾了兩個如膠似漆的人,就如同本來正在前往幸福之巔,卻被突如其來的亂石噼裡啪啦一頓砸,將人直接從雲上摔進了谷底。
潘毓的額上滲出了汗,細細密密的,他重重地吐納了幾下,片刻之後,呼吸稍顯平穩,於是翻身下來,躺在武思芳的身邊,俯在她耳朵眼兒上,悄聲說道:“芳兒,…。是我大意了。”
他果然低估了公公蘇氏的能力,定是剛才吹了燈火叫人瞧出了端倪,人家也不明著對付他,就這麼找茬折騰。
武思芳不說話,她無比抑鬱,順手將潘毓撈過來,摟著他靜靜地躺著。只她此刻已經憋屈到無法言語的地步,心中止不住地電閃雷鳴,恨不得一下劈死這礙事兒的破鑼嗓子。沒想到,父親竟然打發宅子裡的大掌事赫連氏親自來攪和她的好事。赫連其人年輕時橫行金流城,乾的是刀口上舔血的買賣,後來被蘇氏收羅了,從此死心塌地地為他賣命,別的本事不提,唯獨嗓門大,從前頭喊一聲,隔著半里地都能聽見他的聲音,真真兒的催命鬼!
院子外面候著的赫連氏沒聽見動靜,不死心,又吼了一聲:“娘子,這一回是真的!老爺都咳血了!”
“知道了!再不滾,信不信我剁了你!”武思芳氣的頭上直冒煙,她已經開始想象把赫連氏大卸八塊的場景。
“娘子!小人不敢騙娘子!老爺子這回吐的是真血,求娘子體諒體諒小人吧,發發慈悲吧娘子!”赫連在外面嗚哩哇啦地,彷彿得了蘇氏的真傳一般,“娘子再不去,小人的命就丟到娘子手裡了……娘子您不能見死不救…。”
無論如何是躲不了了!武思芳翻起身來,一邊伸手解開發辮,一邊垂頭喪氣地對潘毓說道:“罷了………我去看看。”
潘毓淡然了許多,他沒多說,只是抱了抱狀態極差的武思芳,安慰道:“好,咱們來日方長,時候不早,我也該走了,……。。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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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思芳跟著赫連氏趕到景明院,廊下的綃紗燈籠將房前屋後照的透亮,蘇氏正躺在主屋裡,咳個不停。他身邊的僕子全被趕在院子裡,抖抖索索地站著,見了武思芳,如同見了救星一般,“娘子快去看看吧,老爺好像不太好,他又不讓喊大夫,…這可如何是好啊…。”
武思芳無奈,進了屋,他爹果然躺在床榻上,臉色極差,嘴角邊還有未抹乾淨的血絲,手中攥著一方巾帕,上面正是蘇氏咳出來的斑斑血跡。
“爹啊,如今咱們宅子裡養的大夫都成了廢人了麼?怎麼越發的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