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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處地方,也是這個時候沈畫才知道自己居然在一處小山坳裡住了十來日。附近幾乎沒有人家。
待燕謹命人偷偷去僱馬車的檔口,沈畫靠在一處樹幹上漫不經心問:“你是如何知道我有危險的?”
一路出來,她均由燕謹抱著,肩頭的箭傷加上墮馬的傷勢,實在無力步行。興許燕謹也有些累了,一邊捶著胳膊,一邊道:“自打知道安寧的心思,我便命人多加留意,她的性子我瞭解,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那日有人來報,說她前一日與三弟私底下見過面,好似密謀過什麼,第二日又好似去了柴家在京郊的別院。自從嚴氏出事,我也密切在留意三弟的動向,為求自保。聽說他領了人出京,走的也是同一方向。擔心他們對你不利,便帶著人趕了出來。”
哎!看來是她命不該絕。
但某人智者千慮卻終有一失。這一念閃過,沈畫心裡痛得喘不過氣。比起上次與眼前這人恩斷義絕,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這情傷得養上些日子了。當初還對燕謹說她會把持住,沈畫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曾以為自己活得足夠清醒,愛得也比任何人清醒,不曾想明明知道與那人或許已走到盡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