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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好,就這麼折騰。”
明知她是故意,他還是選擇信了。直到此時他仍不願逼她,他捨不得。就像一年多前,她決絕地命人帶回那封斷情書時一樣,他捨不得逼她,因為沒人會懂。身為堂堂太子的他,竟會真的愛上一名女子而不可自拔。
正因為愛,所以他縱容,無論好的壞的,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忍著心痛縱容。他只想看著她笑,除了縱容,他實在想不出任何一種方式寵她。
對!他就想寵著她,哪怕將她寵壞。
抱起沈畫往屋裡走,燕謹將她放進床裡,蓋好錦被,無奈道:“好好休息。我讓人去請大夫。”
沈畫無語望著眼前的錦緞床幔發呆,看來得儘快想個法子轉移他的注意力了。
替沈畫診病的大夫來看過之後,十分疑惑,只能告訴燕謹許是沈畫身子弱,尚未調理好,因此有些頭暈之症。將養幾日興許便能緩解。
因此接下來幾天,沈畫的生活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善,估計燕謹就差點兒沒尋只鳳凰來燉了給沈畫補身,弄得沈畫哭笑不得,真有點兒擔心自己這已有半年缺乏鍛鍊的身子會肥上一大圈。
可裝頭暈只不過是情急之下的應急之策,萬一她真被他養肥一圈兒,他再跪下來求婚,她莫非投湖自盡不成?
所以沈畫前思後想之下,決定一定要拽了燕謹出門去取那個礙眼的鐲子,順道打聽一下如今的局勢,早作打算。
她不是不知道燕謹一直在避重就輕,迴避燕京的政局。莫非……有什麼事是他不想她知道的?
第六日上,沈畫終於忍受不了大補,非要拖了燕謹去城裡飽餐一頓,換換口味。
燕謹攔不住,唯有不情不願陪著她出門。沈畫為了方便,問他借來一身直裾,讓啞僕幫著收拾了一下,扮作一風度翩翩的公子上街。
在城裡最大的那間飯館坐下後,沈畫脆生生叫了他一聲大哥,“我要吃好吃的。”
燕謹沒好氣看著她,卻又好似不得不順著,溫潤得真的好似她哥一般體貼入微,“身子剛好,吃什麼吃?家裡有的是替你補身子的吃食,你……算了,就這一回。”
沈畫單手支著面頰問:“莫不是你沒錢了?”
這半年的藥錢、飯錢幾乎都是燕謹在付,但沈畫卻沒見他身上少了什麼值錢的東西,且還挺闊綽。因此篤定他定是帶了不少銀票,或者一直均有嚴氏暗中照拂,早有遠走高飛的打算。
果然,他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有。你可以儘管使,只要你高興。不過……我是擔心你身子。前幾日還頭暈著。”
沈畫微微一笑,“放心,我有自制力。”
從前與他在一起時,燕謹也從不吝嗇。只不過眼下卻怎麼也找不回之前的感覺。
對!他救了她,又陪著她渡過了最艱難的半年,從未有過絲毫逾越。沈畫想過報答,可不是用這種方式。就好似過眼雲煙一般再也回不去。或許,是她從未意識到,那個自己不願再次提起的人在她心裡已根深蒂固。這輩子恐怕再難愛上他人,即便知道與他再無可能,也想就這麼一個人過下去。若不是他,她將就不得。否則也是對另一個人的不負責。
兩人總共點了三道菜,均不算油膩。沈畫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豎起耳朵想聽些新鮮事。這段養病的日子,著實挺悶,燕謹除了陪她,實在沒別的什麼樂子。
從前與他在一起,也都是沈畫領著他到處跑。燕謹總是跟在她身後好似偷跑到凡間的上仙發現有趣的凡俗女子迷戀得不肯回去似的。
這聽著聽著還真被沈畫聽了一件事情回來。
隔壁桌有人在議論鎮上一大戶今日納妾,說是這男方已有近五十六歲高齡,而將娶的妾室卻僅有十五,剛剛及笄。這桌猥瑣男人無一不是羨慕不已。
其實這事在燕國來說不是什麼稀奇事。
沈畫聽著聽著便對燕謹說:“嘖嘖嘖,男人就是花心。皇帝三宮六院還不知足,就連有點錢的富庶人家也想三妻四妾。”
燕謹聞言蹙眉,沈畫方想起與他聊這個有些不大合適,他可是為了她“拋妻棄子”,因此趕緊住嘴。
不過沈畫這話卻被方才說話的人聽了去,這人將她看上一眼,十分困惑,“小夥子,莫非你不是男人?男人誰不好這口?但凡有些錢的,誰不想左擁右抱,妻妾成群?天底下我就聽過兩位有名有錢之人是真專情。這事你娶了媳婦就明白了。”
沈畫覺得恐怕這輩子也無法明白男人貪得無厭的心,不在他家後院上演一場宮鬥宅鬥,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