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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也找不到他,他才不會被任何人找到。
柴駿替這丫頭經營密探多年,怎會不知她底細,這一回他反倒沒戳破,“那我讓司墨派人去送這封信。”
暗部對上暗部這樣方才妥帖。
解決一件大事,沈畫鬆了口氣。只管與柴駿過自己的小日子,除了去陪小五練功夫,偶爾也會試著與府裡的人搞好關係,比如陪柴言玩,等著燕謹命人捎來回信。
可整整一個月過去,竟然杳無音訊。等沈畫再想起這事不覺有些奇怪,按說嚴氏在京中的暗部地址是燕謹親自交給她的,目的就是要他倆隨時保持聯絡,應該是最穩妥的一條途徑,絕不可能出現書信半路被截。燕謹為何遲遲不肯回信?即便他不同意她的提議,也不可能音信全無。
莫非……
沈畫最終按捺不住,再次寫了封信。親手交給柴駿時,某人似笑非笑,且意味深長地問:“和上次的一樣?”
沈畫不知他為何會這樣問,點了點頭,“只是加多了幾句罵他的話。”
燕謹實在太磨蹭了,再這樣拖拖拉拉,黃花菜都涼了。她每天都在擔心燕帝會突然召她進宮,究竟要不要欺君?就不能著急點兒嗎?
柴駿搖了搖頭,聲色不動地提議:“不若在信中加多幾句你的現狀,告訴他,你尚未與我圓房。”
“呃。什麼意思?”沈畫明明已經聽懂,卻依舊不願相信。她怎麼就天真的以為燕謹不會自私地為自己打算?
柴駿不出聲,就這樣看著她,鳳眸中那一抹深邃彷彿是已將她看了個透徹。
“所以你打算用我和我們的感情做籌碼,逼他答應?”沈畫故作不懂,裝作很生氣,看來某人是吃醋了。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裝生他的氣,還是燕謹,或者根本就是氣自己輕信於人。怎麼就信了前男友會為她赴湯蹈火?這是有多笨才犯這樣的二?
人畢竟都是自私的。臨走時,她或許不經意給了燕謹希望,但收到那封信,或許他只剩下絕望。信裡的話無疑間接說明,她已選擇了重新相信柴駿。
柴駿卻一點兒不生氣,抿著嘴笑上一笑,“夫人怎可以這樣曲解我的意思?這樣對我可不公平。本侯尚未計窮到一定要他來穩定當下的局勢。他若答應,自然最好。不然,我早已有了另一手準備。其實他不讓你欠他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四十三天。O(∩_∩)O
☆、085
可沈畫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另一條路是什麼,她怎會不知?但小五還那麼小,甚至連字都還沒學全。怎麼看得懂奏本?怎麼坐得穩龍椅?更何況……
燕帝怎麼會放心再由柴家來替他輔佐大燕天下?
“小畫,來日方長。他不會那麼快駕崩。你想得太多了。”柴駿依舊淡定從容。
但世事無常,且經過這麼多事,燕帝又時時刻刻都處在焦慮與惶恐不安之中。沈畫身為資深心理醫生明白這對於一個人而言是種什麼樣的精神折磨。
想必自他親手處死了她的祖父之後,他便沒有一天真正的安寧,時常擔驚受怕,以至於後來這皇帝越做越無情。就連曾經信任的嚴氏一族也因害怕和擔憂背棄了他,可以想象他是如何疑心。皇子與公主們的疏離,為了皇位自相殘殺,身邊嬪妃們的爾虞我詐,世家大族的不能信任,甚至就連新科學子也極有可能崇敬她那位未曾見過一面的祖父。他身邊還有他真正信任的人嗎?燕帝那近五十歲的身子究竟還能撐多久?
“我倒是還有個法子逼他回京。”沈畫不得不破釜沉舟,“開戰吧!”
燕謹若真是執念太深,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沈畫臨行前與他說得非常清楚,她不信他真敢賭。如今之所以兩軍對峙,的確是朝中有人極力在壓制。但除了這個辦法,她也唯有選擇另一條路。
“小畫,你怎麼還不明白?即使將來是不是由他繼任大統,結果都會一樣。皇上忌憚的不是整個柴氏,只不過是一個我。”
“你?”沈畫的確不太明白。
柴駿好似無所謂地笑了一笑,養眼的笑容裡竟然這時候還帶著一絲不可一世的桀驁,“對!就是我。其實說起來,我應該算是個不祥之人。你就沒聽過外間的傳聞?”
說起來沈畫也是在二人初初訂婚時聽過他的一些傳聞,什麼一表人才,相貌出眾,睿智過人,堪比……
“你是說……有人說你像我祖父?”沈畫頓時瞪大眼睛。
這是何等的荒謬?莫非真有轉世重生一說不成!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