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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眼下她才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凡事都具有兩面性。他會醫理是好事,可正因為如此,居然真將自己當大夫了,她這身子在他面前還能有點兒隱私權麼?知不知道即便是患者,也有隱私權?
未免柴駿再提起葵水這事,沈畫唯有不敢再說要吃西瓜,不等這些人繼續偷著笑,乾脆拖了柴駿回院子。
半路上想起小五之前說的話,偷偷將他拖到一旁無人的地方說:“之前……我聽燕皓親口承認殺害皇子一事,這些年是賢妃下的毒手。但這事明面上她是替皇后做的,實則……”
沈畫話還沒說完,嘴便被柴駿封了,被他輕輕吻上一瞬,正不明所以,卻聽他一聲輕笑:“她活不了多久了。聰明人做事不用自己動手。”
沈畫一開始不大明白柴駿的話,可仔細一想頓時醒過神來。無論將來這江山是由燕謹繼承,還是小五,燕帝都不會再留下她危及二人,即便曾經她暗地裡或許很是受寵。沒了燕皓,她活著便很礙眼,也很多餘了。
沈畫不禁一瞬苦笑,“若她知道是我……一定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燕皓的死是她直接造成的,如今賢妃的困局也是她間接弄成這樣。估計她恨她入骨!
“所以這事除了你知我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柴駿寵溺地撥弄了一下她的頭髮。
想來那日他找到燕皓屍身之事做得極為隱秘,不過沈畫轉瞬一想,不確定地問:“你說,若讓皇上知道燕皓是死在燕謹手上,他會做什麼?”
柴駿微微蹙眉,隨即深邃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你越來越詭計多端了。不過,你若這樣對他,就不怕將來他恨你?”
“這可不是越來越,只不過……”是她沒看清一些事實真相而已,如今立場堅定,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觀。
其實沈畫很明白燕帝如今的處境,剩下的兩個兒子,自然先考慮燕謹。畢竟燕圖年紀實在太小。燕帝雖與燕謹不和,但畢竟江山社稷為大,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執念。做這麼多事,不都為了這個麼?
過去燕帝興許覺得燕謹太過仁慈,或者根本就是他沒打算過,若這訊息傳入他耳中,這把龍椅估計燕謹是十拿九穩了。
只有燕謹還朝,重掌太子大權,燕帝才不會對柴家過於忌憚。他之所以這麼久依舊保留著燕謹的太子之位,估計也是在觀望之中。畢竟燕圖與柴駿之間存在師徒關係。
這樣無情的帝王,難怪就連一眾兒女都又怕又恨。
但這件事可大可小,沈畫不敢、也不能替燕謹拿主意。
回院子後,沈畫坐在外間的躺椅上腦子裡思慮萬千。這些事不能再讓柴駿一個人承擔了,雖無法插手朝堂之事,她應該也有別的辦法。
等柴駿去看小五的檔口,沈畫回書房寫了封信,問更闌找來信封封好。待到柴駿回來便拉了他進屋。
關好房門後,沈畫很小心地問:“你……可不可以替我送封信出府?信裡其實沒寫什麼,但我怕你看了不舒服,已經封起來了。這事由我或者我的人出面,很可能被皇上知道。”
柴駿漠漠良久,有些好笑,故意沒笑出來,冷著臉問:“給他的?寫什麼了?”
沈畫乾脆將他拖到床邊按著坐下來,賴到他大腿上不起來,“我還能寫什麼?不就是之前和你說的那件事嘛。只不過要讓他明白我這麼做的原因,總要說點兒別的。比如關心一下我離開後,他過得如何。但你們男人都是小肚雞腸的醋罈子……”
“我們?醋罈子?”柴駿冷冰冰揪住兩個詞反問。
沈畫頓時捂住額頭哭笑不得,就不該與他講歪理。她居然敢將他和外面的野男人相提並論,還在乎人家吃不吃醋。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她尚要喝幾個月藥湯,為了自己的舌頭和腸胃,也不能招惹他。
“那你送是不送?”沈畫乾脆威脅著問。
“不送。”某人傲嬌地將頭一仰。
沈畫立馬服軟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啊!不想你再一個人擔著了。我……會心疼的。”
柴駿冷了許久的目光和臉色終究是冷不下去了,帶著幾分淺淡的笑意,伸手摸了摸懷裡人兒的那張嬌俏小臉,“好!我命人送。地址給我。”
沈畫低下頭,“不是我不肯給你,其實他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他只給了我一個京中暗部的地址,信送到那裡,自然有人會想法子交給他的。”
其實她沒告訴他的是,這主意也是她給燕謹出的。她讓燕謹待她走後,離開原來住的地方,防止柴駿或是燕帝順藤摸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