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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感嘆的期間,船上的所有人向上了發條一樣開始工作。一個個神情嚴肅,就像正要上戰場計程車兵。
鯨群的遊動速度不快,威廉號很快就接近了鯨群,隨著柯南道爾船長一道道命令被執行起來,甲板上的人忙作一團。三艘小艇被放下去,大幅二副三幅殺氣騰騰的提著鯨叉站在小船的船首,後面八個水手玩命的划槳,三隻小艇像離弦的弓箭一樣向鯨群的方向接近。
小艇在離鯨魚二十米左右時,隨著大幅的一聲怒吼,三支鯨叉幾乎同時刺入兩隻鯨魚的身體。這隻巨大笨拙的黑色怪獸現在才如夢方醒,飛快的向西面遠處游去。三支鯨叉上的繩子一瞬間被拉的筆直,三支小艇像裝了渦輪發動機一樣,猛地開始提速。一分鐘之後,三支小艇和兩隻受傷的鯨魚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這一切就像一部驚險動作電影一樣出現在我的眼前,以前我也參加過各種運動會,不顧都是以選手的身份參加的,這次以一個觀眾的角度出現在真實血腥的獵殺現場。船隻在柯南道爾船長的指揮下略作轉向,順著蔚藍的大海上漂浮的血跡追去。路上遇到被鯨魚拉翻的二副等九人,正在海面上圍著傾覆的小艇等待救援。
把二副拉上來二副還在信誓旦旦的和船上的人說:“他們和大幅同時叉住的那條鯨魚,居然透過不斷加速和下潛弄斷了一根鯨叉,不過大幅牢牢的跟下去了,等那條該死的黑鯨魚失血過多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威廉號又航行了一段時間,海上的血跡越來越濃,據柯南道爾說這是鯨魚力歇了,大幅和三幅應該在前面不遠等著我們。果然,如柯南道爾所言,不久遠處的海面上傳來三幅和大幅的歡呼聲,這些海上的勇士向打了勝仗的戰士一樣,站在鯨魚寬大的背脊上歡呼著等待將軍來檢閱。
柯南道爾在所有船員登船後張開雙臂,猶若痴狂的高呼:“耶和華的膀臂阿,興起,興起,以能力為衣穿上,像古時的年日,上古的世代興起一樣。從前砍碎拉哈伯,刺透大魚的,不是你麼。”
我不知道這時該幹什麼只能默默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我比他們更強壯,更懂得使用人體力學和營養學,但是在海上在生與死之間搏殺這是他們的宿命。我只能安慰自己,你是一個大陸民族。
柯南道爾讓人從倉庫裡搬出一桶朗姆酒和數個杯子,對所有的水手說:“耶路撒冷阿,興起,興起,站起來。你從耶和華手中喝了他忿怒之杯,喝了那使人東倒西歪的爵,以至喝盡。”說完率先舉杯暢飲杯中的朗姆酒。大笑著將杯子傳給其他人。
半杯朗姆酒對於這些上岸後天天泡在酒吧的酒鬼來說不過是潤潤喉嚨,聊勝於無。不過工作的熱情馬上被調動起來。水手們利用巨大的絞盤將二十噸重的一條黑鯨魚拉到甲板上,用巨大的鋸子開始分解鯨肉。一塊塊一尺見方的鯨油和鯨肉從鯨魚身上被撕下。當然最重要的鯨鬚和鯨腦油(俗稱鯨蠟)的分離工作由水手長和大幅二副三幅盯著進行。
看到鯨肉被用大把的鹽撒上儲存,普通的鯨脂也在大鍋中熬煉成油注入木桶中。我好奇地問柯南道爾:“船長,不是說,鯨油和鯨肉一般都會被拋棄嗎?”
柯南道爾指指海里面那條更大一些的黑鯨魚說:“那條鯨魚我們只要鯨蠟和鯨鬚,肉和脂肪我們會拋棄的,有這條魚的肉和油夠我們用上一年半年的。你不會以為我要花錢給他們去買飯吧?”
我一伸大拇指:“高,實在是高,我們中國話說得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是這個道理。不過據我所知不要說實在這亞洲,就是在歐洲也有很多人吃不上飯,這麼多油呀,肉呀的扔掉太浪費了。可惜呀,可惜。”說完我搖搖頭,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心裡偷偷開始計算這些肉三十文錢一斤,油六十文錢一斤能賣多少錢。
柯南道爾一臉的無辜:“沒辦法,我要是帶著一船魚肉回歐洲會被同行笑死的。我們一出海就是數年,沒有足夠的利潤,我們是不會回航的。”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也是啊,這來回一趟路上大概需要半年把,要是就捕捉三五條鯨魚,實在沒有什麼賺頭。”
“沒有那麼遠,如果只賣鯨蠟和鯨鬚的話,賣給澳門的葡萄牙商人就有很高的利潤了,東方這些鯨魚場沒有什麼競爭對手,而且鯨魚也不怕人和船,我們現在要趁機大撈一筆。怎麼樣,福爾摩斯先生,有沒有興趣投資捕鯨業,聽說你昨天手氣不錯。”柯南道爾一臉商業式的微笑向我推銷他的船隻股份。
“恩?風險投資嗎?”
“是的,我想三年應該就有二十倍的利潤,這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