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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沒有見過。”
柯南道爾發現我對魚叉特別感興趣,問道:“要試試嗎?甲板上有訓練靶,我們有時用這個賭錢。一個金幣一局。你也來玩吧。”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連褲兜都沒有的短身運動服,“不好意思,我沒有錢。”
柯南道爾哈哈一笑,從抽屜裡拿出錢袋子,從裡面摸出三個金英鎊遞給我,“這是你的,年輕人。”
我拿起一個金英鎊仔細看了看,金光閃閃的金幣入手很沉這個感覺真好,不過我還是決定推辭一下,又把三個金英鎊推回去。“先生,我沒有為您工作,而且又平白無故的跑到您的船上,給您添了許多麻煩。所以我不能要。”
柯南道爾把金幣抓起來放到我的手中,用力合上,笑著說:“這是你應得的,年輕人,今天你給了我一個價值三十個金英鎊的好訊息。拿著我的鯨叉,跟他們去玩會吧。”
來到上層甲板,三個人正在玩投擲魚叉的遊戲,圍觀的到有三十個。打聽了一下,正在玩的是二副三幅和水手長,規則很簡單,想玩的人把一個金幣仍在托盤裡,然後把鯨叉的後面拴上麻繩,輪流開始投擲鯨叉到二十米外的一個一尺見方的靶子上,離紅心十字點最近的為勝,拿走所有的金幣。有一個人投到正紅新點的時候就算通殺。
看了兩輪我也扔了一個金幣到木盤子裡,參加投擲鯨叉的博弈。二副和三幅只是看了我一眼,示意後面的水手扔給我一條粗麻繩。我係好繩子後,掂了掂鯨叉的重量,略微比標槍重一些,雖然沒有助跑,但是二十米的距離,我可以說是指哪打哪。雖然標槍和雙管獵槍有本質上的區別,但是考研的無非是手眼身法步,這些東西都是部隊上玩剩下的。
年輕人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第一次投擲出鯨叉,居然險些脫靶。二副看了看我的成績,說:“不錯,第一次投擲沒有脫靶的年輕人不多了。”說完投擲出一支鯨叉,比我的要準一些。一個金幣就這麼沒了。
最後的勝利者是水手長,順便安慰我說:“這個成績我看可以去獵殺鯨魚了。不如你做船上的四副怎麼樣。”
“不怎麼樣,剛才忘記計算海風和船體顛簸的因素,下次要你們好看。”包括二副在內的水手們對我的挑戰嗤之以鼻。
輸輸贏贏之間我終於找到了狀態,進入狀態之後我連戰連勝,甚至連續四次投擲出通殺。將二副三幅水手長和剛剛趕過來斬肥羊的大幅殺的潰不成軍。
到了晚上我躺在大幅的單間裡(兩個先令一天租下來的高等倉)清算這一天的戰果,七十七個金英鎊,一百六十個銀先令和一千二百四十個銀便士。以及大幅二副三幅每人輸給我一把防身用得雙管火槍,還有水手長的一雙諾曼底小牛皮鞋和一頂法國紳士禮帽手杖。(據說這是水手長再打賭時贏得某船長的。)欠條四張,共合計十六英鎊。一天下來,連錢帶物弄了一百多英鎊,比搶劫上算多了。正所謂小賭怡情,大賭發家。哈哈哈~~~~~~~
太平洋的深夜裡某個船艙傳來恐怖的笑聲。
注:一英鎊=20先令,一先令=12便士。
第二天再和船長的閒聊中我才知道,威廉號捕鯨船是在澳門補給後,又向東航行,碰上了颶風,一路向北逃逸,才到了這裡。由於船上只有簡單的六分儀和星圖,現在只知道大概的位置是東京160北緯35附近。
這個維度,好像是離愛知縣不遠。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順口問起捕鯨的利潤。
這回問到柯南道爾船長的點子上了,“利潤相當豐厚,鯨鬚和鯨腦油現在在歐洲有很大的市場,尤其是抹香鯨,一隻抹香鯨的鯨腦油的利潤夠我的威廉號在海上漂泊兩年。就算普通的鯨魚,一隻的價值也在一百英鎊以上。”
“那鯨肉呢?”我記得現代是用鯨肉做寵物食品,不知道古代是怎麼處理的。
“雖然鯨肉的味道還不錯,不過就算在地中海或波羅的海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辦法把鯨肉帶回港口,因為那太麻煩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去抓幾條鯨魚呢。除非那裡離港口特別近。”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還真的是很浪費呀。”
船隻猛地開始轉向,柯南道爾第一時間從椅子上跳起來,衝到舵手身邊問:“怎麼了?”
舵手雙手掌託,不斷的使自己的身體穩定下來,下巴一揚,衝著海面說:“鯨魚群。”
這時候我也看見右前方的海面上,兩股水柱噴射在天空中,水柱很快化作汽霧順著陽光一道七色的彩虹浮現在空中。
“真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