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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瘦馬嘴角一抽,歪著頭使勁看沈寰的眉眼,過了一會兒,禁不住伸出手去就要摸。
沈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幹什麼呢?”
“我想摸摸看,您這假臉是拿什麼做的,還是單畫上去的?那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蓋在臉上不難受麼?回頭我也得這樣?”
“當然了,你要是還想跟著我,就得把自己弄醜點。而且不光要醜,還必須得比我更醜。”
沈寰說完,轉過頭去,繼續催馬向前。這會兒倒是不徐不緩,閒庭信步式的走起來。半晌才問後頭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白,叫白音。我媽媽說,我這嗓子,光是說話都像是黃鸝叫似的,正經有個好音色,一聽將來就是個能唱的,於是就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兒。”
牙婆會看人吶,這妮子不光能說會唱還分明就是個話嘮。沈寰一曬,“你不是揚州人麼?官話倒說的不賴,這一口的京片子,是成心學的罷?”
白音說是,“也為著您是京里人,我聽得出來,所以才跟您說京裡的話。我們這些人吶,將來不定被哪兒的客人挑中,所以打小媽媽就讓學各地方言,天南海北的話都會說一點。官話那就更得別提了,好在京片子不難,比什麼潮州話、閩南話都容易,連吳中話都比它難學呢。”
看不見她臉,留神聽她話音兒,還真是嬌嫩中帶著清透,有點鶯聲燕語的味道。
沈寰正覺得挺受用,聽她又問,“女俠,哦不是,大爺,您還沒說自己高姓大名呢?您的閨名不方便說,好歹也該告訴我姓什麼,要不回頭人家問起,我答不上來,或是說得滿擰,那可不成話了。”
沈寰笑笑,仍舊打著那人的名號,應道,“我姓沈,叫沈純鈞。”
“女俠就是不一樣,這名字真大氣,透著仗劍江湖的灑脫。”白音一副諂媚的小狗腿子相,“您說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是不是每到一個地方都要懲惡鋤奸,教訓當地貪官汙吏?”
哪兒挨哪兒啊,這妮子白長了一張千嬌百媚小臉,芯子裡壓根就是個聒噪二百五。沈寰白眼向天,回首丟給她一記噤聲的眼神,不容置喙道,“我說去哪兒去就去哪兒,甭問。天亮找個鎮子先歇下,養足了精神再走。”
一夜緊趕慢趕,奔出去三百多里路,路遇一個鎮子,二人先找了地兒住下。小地方屋子簡陋,沈寰這回也不甚在意了,只吩咐夥計燒水,教白音伺候著洗了個澡。換上乾淨衣裳,順帶給自己臉上又變了副模樣,之後仔仔細細拿鉛米分把耳朵眼遮好。
留了點散碎銀子給白音,這才撂下一句,你好好待著,我出去辦點事兒。”
手裡捏著兩張五千兩的銀票,數額太大沒法用,沈寰尋了個不大不小的票號,把其中一張兌成十張五百兩。她心裡揣著提防,出了票號的門,七拐八拐的先進了一家酒樓。在後門無人處把外頭罩著的青衫脫下,裡頭還有一身湖水藍的直裰,再戴上斗笠掩面,瞬間就換做了另外一個人。收拾停當才又轉出後門,一路小心謹慎,確定沒有尾巴跟著,才返回了客棧。
甫一進門,倒怔了一跳。桌上擺著亂七八糟一堆吃食,什麼糖葫蘆、芝麻糕、糯米糰的,再看白音已換上了一身青衣短打,不看臉光瞧身形倒是有幾分青澀小廝模樣。
她點頭笑贊,“還不錯,就是人太瘦,像小孩偷大人衣裳。回頭多吃點,別弄得好像爺虐待了你似的。”
視線轉到桌上,不免又奚落道,“我話說著了,你挺會享受,拿著爺的銀子,先祭自己的五臟廟。”
“哪兒啊,我沒只顧著自己吃,這不給您帶回來的嘛。小地方也就這些零嘴還能嚐嚐。我不知道您,反正我是最愛吃這些甜東西的。”
白音坐著,一面撫著纖細的腳腕,揉了半日,抱怨道,“真把我累著了,走了小半個時辰的路呢。”
沈寰順著她的腳踝看向那粽子一樣的金蓮,“你的腳太小,走不長道,正經該放了才好。不過這會兒已經晚了,你今年該有十六了罷?”
白音說差不離,“我是臘月裡生人,還差幾個月就滿十六了。大爺您呢?我瞧著像是比我大一兩歲。”
那是她身量高的緣故,其實正經比白音還小上一歲,不過她沒承認,隨意地點了點頭。
白音話匣子開啟,一時收不住,“您既是姑娘家,怎麼不裹腳?一雙天足,倒是瞧著新鮮。”
大魏朝的女孩八歲起開始裹腳,越是正經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