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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茶,見她進來,便將手中的茶盞放在身側的方几上,“蓁蓁,過來。”

白驚蟄感覺氣氛不太對,小心翼翼走過去,“爹爹。”

“坐吧。”

白驚蟄在他身旁坐下。

白守川兩手放在兩膝上,身體微微前傾,“今天回來,路上沒惹什麼事吧?”

“沒。”答得斬釘截鐵。

“真的沒有?”白守川盯著她。

“真的沒有惹事。”

路見不平不算惹事……吧?

白守川回過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末了手拍了下膝蓋,起身,“那行,好好睡一覺,收拾收拾明天剿匪去吧。”

“剿匪?!”白驚蟄瞪大了眼睛。

白守川扭頭看她一眼,輕輕“嗯”了一聲。相比於白驚蟄的驚訝,他的反應實在是可以算是異常平靜了,“各州府獻給皇上的生辰禮在路過永州的時候,被塋山上的那群悍匪劫去半數。今日幾位大人商議,上山剿匪勢必要將被劫的東西全部討回。”

白驚蟄“嚯”地站了起來,“剿匪這種事不應該是那個張馬屁精的事嗎?”

“蓁蓁。”明顯對她給張凡的稱呼不太滿意,白守川稍微板起臉色。

見他不高興,白驚蟄收斂了些,“剿匪安民本就是張凡……張大人的職責所在。”擔心又要捱罵,白驚蟄乖乖加了“張大人”三個字,見爹爹臉色緩了下來,才又道:“而且張大人向來不喜歡別人去插手他的事,更何況我還是堂堂白家軍的少將軍,太不合適,為免遭人非議,我還不去了罷。”又是賠笑臉又是撒嬌的。

白驚蟄和張凡一向不對盤,雖只見過幾面,但幾乎每次都是不歡而散。她最是看不慣張凡的行事作風,十足的馬屁精,最會見風使舵,拜高踩低,現在要她去幫他幹活,想得美。

白守川一臉認真,“合適!怎麼不合適了?上頭點名要你去,誰敢說不合適?”

“上頭是誰?”顧不上爹爹說話故意揶揄她,白驚蟄追問。

“你還不知道嗎?不是你攔著別人的馬車又是罵不是人,是狗是馬,有眼無珠的嗎?這麼快就忘了?”

白驚蟄恍然大悟,“哦~那個人!”

白守川雙手負在身後,湊近看了白驚蟄一眼,“終於想起來了?”無奈搖頭,“你可知道,那馬車裡坐著的人是誰?”

看樣子白驚蟄知道自己惹了禍,乖乖不答話。

“陳璁。”白守川報出一個名字,直嘆氣,復又坐下。

一聽這個名字,白驚蟄心裡微微一跳。雖身處遠離皇城的永州,但這陳璁畢竟是皇上最為寵信的宦臣,白驚蟄也多多少少有些耳聞。

“皇上生辰禮被劫,若是處理不好,不少人得掉腦袋。現在城裡不太平,我原本叫你回來,就是怕你給我溜出去闖禍。你倒好,一回來就把最不該惹的人惹了。”

聽爹爹這麼說,白驚蟄不免委屈,急急走到他面前,“那明明就是他先在大街上駕著馬車橫衝直撞,差點鬧出人命在先,後被我和元朗制止,一個隨從竟罵我是狗東西,我才忍不住教訓了兩句……”見爹爹臉色愈發難看,白驚蟄越說聲音越小。

白守川猛地一掌拍在小几上,震得茶盞“磕磕”直響。

白驚蟄被嚇了一跳,頓時閉緊了嘴巴,正想著要不要先服個軟,卻聽爹爹罵了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聽出爹爹是在為自己抱不平,白驚蟄立馬賣乖,開心地蹲在爹爹面前,端起茶盞遞過去,“爹爹喝茶,消消火,莫生氣。”

白守川看她,頗為無奈,“你啊。”見她端著茶盞有些累,便接過來放回小几上,輕嘆一聲,“什麼時候能收收這個性子?”

“爹爹是說什麼?難道是讓我哪怕遇到草菅人命的事情也袖手旁觀嗎?若是這樣,我連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那我真的將白家的列祖列宗,還有爹爹的臉都丟盡了。”

白守川嘆氣,沉默良久道:“事已至此,雖你不情願,也不得不去了。”

見白守川憂心忡忡,白驚蟄忙安慰,“蓁蓁知道了。雖是要我做一些我不願做的事情,不過若是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選的。而且爹爹不必擔心,我現在也已能帶兵出戰,區區匪賊而已,我定凱旋。”

白守川抬手摸摸白驚蟄的頭,語重心長,“這次上山剿匪,只有元朗跟著你。你儘量順著張凡的意思,不可與他起爭執。”

“蓁蓁知道。”

“還有……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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