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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發生什麼了嗎?”
白驚蟄感覺到不少人都在看他們,不願像個耍寶的猴子一般被人這麼看著,便加快了腳步,並沒有注意到原本跟在後面的兩個人已經停了下來。
“發生什麼了?”旁邊的人急急追問。
“這祁王殿下直接把白家小姐叫到自己身邊坐著。要知道皇上之前已經應了六殿下的,他說心儀哪家的小姐便給他做主。這祁王殿下不就擺明跟六殿下搶人嗎?不過就算這樣,還是安然無事,還能來這蓬萊閣消遣,不得不叫人佩服啊。”
“要說我那個白家小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有個戰功赫赫的爹。”
這話引得旁邊一人笑,“我看你這就叫做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些話,白驚蟄和長孫蘭夜沒聽到,不過元朗和付雲桑聽得分明。
元朗忽然轉身往外走,“你先上去吧。”
付雲桑叫來一個小廝,讓他上去傳個話,自己也跟著元朗出去了。
不等元朗開口問,付雲桑就先開口道:“再待下去我會被悶得喘不過氣的,借你的光,在這街上溜達溜達,你該不會攆我吧?”
元朗看看她,片刻後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淡淡道:“隨你。”
*
白驚蟄進了二樓的一間雅間,才發現元朗和雲桑沒有跟進來,以為他們是跟丟了,正要出去找,卻跟進來傳話的小廝迎面撞上。
聽說元朗和雲桑覺得這裡人太多,有些悶,出去透氣去了。
元朗和雲桑的性子都有些冷,是以白驚蟄聽完也未多想。
只不過,他兩一走,就只剩下她和……
白驚蟄不由看向那已經坐下喝茶的人。
“怎麼了?”被她一直盯著,長孫蘭夜不禁問。
白驚蟄急忙收回視線,“元朗和雲桑先不上來了。”
他已經聽到了,“嗯。”
見她站著不動,長孫蘭夜問:“不過來坐嗎?”
白驚蟄稍一遲疑,還是走過去坐下,默默喝茶。
她不說話,對面的人也不多問。一時間,兩人其間無話。
一盞茶喝得快要見底,白驚蟄輕聲開口問:“昨天……修頤哥哥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她記得很清楚,他當時說的是讓彥青送她回永州。
聽她提起這個,長孫蘭夜嘴角不自主上揚,放下茶盞,“我還以為你又忘了。”
又?
白驚蟄連忙開始努力回想,可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有類似的情況,畢竟別說半夜來找她了,以前就連她的房間他都只是在外室待過。
看她鄒著眉頭苦思冥想的樣子,長孫蘭夜輕輕嘆氣。
他一嘆氣,白驚蟄心口又緊一分,實在想不起來,不期然想起昨天他繞著彎子給自己挖的陷阱,不禁狐疑他是不是又在虛張聲勢。
白驚蟄鼓起勇氣問:“在哪兒?什麼時候?”
“塋山,春水祭。”他幾乎沒有思考,張口就答,實在不像是在撒謊。
於是白驚蟄開始絞盡腦汁回想那天發生了什麼,並沒想起什麼特別的事情,正要開口辯駁的時候,突然一個畫面冒了出來。
有草地,有螢火蟲,還有落在一人臉上的桃花。
白驚蟄突然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差點弄翻了茶盞。
那不是夢嗎?
看她這樣子,應該是想起來,長孫蘭夜氣定神閒地坐著。
白驚蟄不由看看他,一想到自己對這樣溫柔美好的修頤哥哥做出過那種事,臉都要燒起來了,下意識拒絕承認,不敢再面對他,起身走到窗邊,吹吹風,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知怎麼的,她覺得修頤哥哥突然變得好奇怪,昨天奇怪,今天也奇怪。
雅間臨湖,這個高度看出去,湖面上的畫舫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前一刻還因為長孫蘭夜羞惱不已的白驚蟄,此刻目光被一艘畫舫吸引了全部目光。
那畫舫有不少藝伎,有一人被勒令頭上頂一個蘋果坐在椅子上,對面一個男子手拿飛鏢躍躍欲試。
白驚蟄不禁皺眉。
再定睛看去,那男子身後還坐了不少人。更令白驚蟄驚訝的是,有三四個人她昨天在皇上的生辰宴上才見過,眉頭皺得更緊。
那拿著飛鏢的男子假裝投鏢,對面那坐著的女子嚇得臉都白了,等發現他並沒有出手的時候又十分勉強笑出來。
但那男子像是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