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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女兒是她的女兒,只要這血緣關係在著,她就不可能對她的親生母親袖手旁觀。
這廂,許雙婉笑著轉回了身,輕搖了下首,緩緩地往前去了。
她以後,也就真的只能一個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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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午的歸寧宴一吃完,杜夫人就要走,她這一提,宣仲安就說他正好趁機帶妻子過去拜見杜大人,跟許府的人就提出了告辭。
他因稱病滴酒不沾,以茶代酒敬許府的人,許府這下喝醉了的人不少,連許衝衡都喝醉了,他這一提,許府挽留了幾句,也就由他帶著人走了。
他們這一走,許府送的人倒是不少,比來的時候多了去了。
宣仲安在酒宴上沒少跟許府的大小爺們說些官場上的事,他之前在大韋最繁榮興盛,也是官場最糜爛腐敗的金都金淮城養過兩年病,他在酒桌上跟許府的人說了不少金淮城裡的辛秘事,聽得許府的人那個意猶未盡,因此也是喝了不少酒,這下沒喝醉的,仗著還能走得動,就非要送他出門不可。
他們走得熱鬧,許雙婉在馬車裡等了一會,才等到與眾人告辭的他上來。
馬車往前駛去,沒一會就出了許府家中的那條街,正要駛過鬧市時,馬兒突地停地了,一直低著頭的許雙婉倒在了身邊人的肩上。
她立馬坐了起來,但還沒動,就被他抓住了手。
“怎麼哭了?”他低下頭來,靠近她的臉,問她。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明天上午入V見!
第22章
“沒事。”
宣仲安不置可否,這時,他看到了她的手,眼睛不由一眯。
“誰勒的?”他道,聲音泛著冷氣。
“明日就好了。”許雙婉把頭埋在了他的肩頭,深吸了口氣。
不能再哭了,等會還要拜見杜大人。
她不想說,連臉都躲開了,宣仲安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讓她靠的舒服一點,把她的手握著拉到他的袖中取暖。
一路,夫妻倆都沒說話,直到離杜府不遠,外面傳來了阿莫說快要到杜府的聲音,許雙婉才坐了起來。
她伸手整理衣裳,髮飾,剛撫了額頭的發,就見他伸了手,幫她撥釵。
“杜大人是我的叔伯,等會,你隨我叫他杜伯伯。”宣仲安開口道,在她耳後碰了一下,輕觸即止。
“是。”許雙婉輕聲回了一句,看了他一眼。
“眼不紅了。”宣仲安摸了下她的眼睛。
許雙婉不由地朝他感激一笑,多謝他沒有多問。
“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宣仲安又道。
她搖了頭。
宣仲安的臉不由溫和了下來,他不再說話,只是下車時,他先行下車,親手扶了她下來。
杜夫人等在一邊,看著也是笑而不語。
這位許家姑娘,性情現在看來還行,但願以後可不要像了她那家才是。
歸德侯府的這位大公子,可不是他父親那種當斷不斷的人,宣大公子狠起來,自己的臂膀都斬,命都敢拿上去賭,何況是一個與他有仇的人家的女兒。
“夫人。”許雙婉一下來,就朝杜夫人輕福了福身。
杜夫人嘴角笑容更濃,朝她伸手,“賢侄女,隨我進去罷。”
“是。”
杜叢之身為朝廷大學士,頗有來歷,他父親是二十多年前被先皇御賜的天下八賢之一,他自身也是學識淵博,現為國子學博士,座下學生多為三品以上官員及國公子孫,當年,他父親杜賢士也曾是聖上的老師之一。
杜賢士與宣仲安的外祖姜太史姜子浩交情甚篤,杜叢之年幼就拜了姜太史為師,師徒結緣年渝三十餘載,早已情同父子,遂老師請他出面為外孫的婚事為媒,杜叢之毫無避諱,就請夫人代了他出面。
杜叢之為官多年,但沉醉學問,一心教學,身上書生氣不減,且他是磊落之人,為人狂放,聽下人道宣仲安帶妻子過來與請安,當下就出了書房過來迎客,不等子侄與他見禮,就笑道:“你來得好巧,不多時我就要回國子學了,你若是來謝禮,得跑那去給我煮茶陪我下棋才成。”
“那是仲安來得巧了。”宣仲安便笑道。
“但也免不了,快快去給我煮茶,夫人,夫人,請你快叫人備好爐壺。”
杜夫人白了他一眼,但是她滿臉笑意,朝許雙婉笑著點頭示意了下,就去叫人去準備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