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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你連猥瑣的男人都能勾引,抽空勾引下花容月貌的暖月又怎麼了?”
“怎麼可以把兩者混為一談呢?再想別的法子吧!”
太平威脅道:“提醒你,我們的日子可不多了!你想想,要是被父皇母后發現,我玩到了青樓,我是公主,最多被母后的藤條招呼一頓,再被禁足一年半載。可你們這些奴才會怎麼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番話聽得袁一直冒冷汗,心想,自己手裡攥著幾十條人命,不趕緊把這禍害送回去,所有人都會被禍害死。
想到這兒,他深深吸了口氣道:“我真是怕了你。我去赴約,不過,你得答應我,你在罌粟身邊待滿一日,就得隨我回國法寺。”
“一言為定!”
此時,袁一緩步走到荷塘,遠遠瞧見柳樹下的身影,他整理好複雜的心情,走近道:“來了很久嗎?”
暖月轉身,用手指卷著耳邊的秀髮,羞怯道:“剛來。昨天的事,還沒跟你道謝。”
“沒什麼。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說話間,他看到暖月突然一臉害怕,指了指身後道:“那兒……有個白衣女子,你看到了嗎?”
袁一轉身一看,便知道是太平在裝神弄鬼,為了配合她,袁一故意搖頭道:“沒看到。”
這時,嚇得面如土色的暖月撲到袁一懷中,不遠處的太平見此,撥開擋在臉前的長髮,微笑著朝他豎起大拇指,以表讚許。而後,為了不打擾他們,便躡手躡腳地走開了。
袁一安慰了暖月幾句,正要將她推開時,她卻伸手緊緊抱著他,柔聲道:“高仁,你的懷抱好有安全感,好溫暖,你喜歡我嗎?”
他抬頭看到滿天繁星,突然想起上官婉兒,思緒萬千之時,脫口而出道:“不知道。”見暖月抬頭詫異地望著自己,他急忙改口道:“我是想說,還不確定,現在對你的這種感覺是不是喜歡?”
暖月粲然一笑:“我可以幫你確定。”說著,她踮起腳尖在袁一唇上輕輕一吻。此刻,他記不清曾經親過多少女子,可他能確定,這是最不情願,也是最尷尬地一次。
次日,太平得以暖月的幫助,如願去到歸隱荷居。傍晚時分,太平隨暖月走上了湖塘通往歸隱荷居的水橋。
她邊走邊眺望,只見荷居四周環繞著綠色的翠荷,近前種著淡雅的玉蘭花,身臨此景的感受,用懸掛在閣樓的“歸隱荷居”四個字恰能概況。
來到罌粟房前,當太平推開門看到房中陳設時,不由得被驚呆了,她享盡天下榮華富貴,怎樣誇張的陣仗她沒見識,此時,她的驚詫不是奢靡,而是房中的陳設格外簡單樸實,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絕不相信,傳言中罌粟所住的仙居會是這般寒酸。
暖月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低聲道:“我家姑娘常說,世人眼裡貴重的東西,只因它比平常之物稀少,它的好,僅在於只配少數人擁有,多數人得不到。而並不代表它本身很美,或是實用,正因如此,姑娘不喜奢華,崇尚樸實。”
聽罷,她心語:“好一個不喜奢華!明明是個下賤的風塵女,偏要把自己洗得像瑤池的白蓮花似的,她裝得不累,別人聽著還嫌惡心。”
這時,巧星與煙雲提著食籃走來,暖月親暱向她們引見過太平後,便一齊走進房中。
第27章 氤氳館解蠱(五)
罌粟正捧著本書坐在窗邊的榻上,見暖月領著太平走近,便放下書,坐直了身子,望著太平淺淺一笑:“你叫木月,對嗎?”
太平印象中的罌粟是帶著冷傲面具的妖孽,可此時,籠罩在夕陽餘暉中的她依舊極美,她的一顰一笑卻透著可親可近之感。兩種截然不同之感讓太平墜入了謎雲,徹底沒了頭緒。
這時,見巧星與煙雲已將飯菜擺好,罌粟走到食案前坐下,向站在一旁的太平道:“一起吧!”
太平見暖月幾個都隨意地在案几便坐下,心語:“氤氳館再沒規矩,罌粟再沒架子,也不能縱容下人與主子同席用膳吧!”
暖月以為太平是拘謹不敢入座,便起身拉著她坐下,笑著對罌粟道:“姑娘,既然木月來了歸隱荷居,你是不是該教她這兒的規矩?”
“歸隱荷居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罌粟說著,將一塊胭脂肉夾到太平碗裡,繼續道:“別拘謹,多吃點。”
太平看了眼碗裡的肉,冷冷道:“我不喜歡吃肉!”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詫異,見狀,她慌忙改口道:“不過,姑娘給的,我什麼都喜歡。”說罷,她將肉放進嘴裡,可嚐出的不是該有的鮮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