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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哈哈大笑,道:“重新做人?不如我們哥幾個,來給你一個重新投胎的機會吧!”
見此,袁一抱怨道:“爺的!梅仁,這娘人還真夠婆媽,直接動手不就好了!”
說罷,他將剝好的花生仁,一顆接一顆的彈向梅仁和打手,就在這時,梅仁突然感到腰間一麻,身子莫名其妙向前躍起,而後,感到小腿一麻,又莫名其妙地抬腿,將持刀攻擊自己的打手踢倒。
如此,在外人眼裡,梅仁就同武林高手般收拾著體壯如牛的打手,而他自己只覺得全身痠麻難受,好是中了邪一般。
其實,用花生操縱著這場打鬥的袁一很清楚,梅仁只是招式好看,打在對手身上半分力道也沒有,因此,他不但要操縱梅仁,還要配合著招式,利用花生痛打對手。
幾名打手不知有人暗中相助,只以為是梅仁武功了得,嚇得紛紛跪地求饒。
見此,梅仁以為得到神助,微笑著低聲唸了幾句佛,而後,將打手與錢爺用繩子一同捆了,牽著他們哼著小調走出了氤氳館。
袁一來到永陽坊果兒巷三號,待探查清楚,那兒的確是錢爺的老窩,便趕到梅仁家中。因懶得解釋易容的事,便順手拿起門前的頂斗笠戴上。
當看到壓低帽簷的袁一突然而至,梅仁先是驚奇,而後破口大罵起來,袁一沒時間跟他廢話,往案几上拿來一個梨子,塞住他嘴裡,道:“記清楚了,錢爺拐來的姑娘都在永陽坊果兒巷三號,今晚就行動,多帶些人去!”說罷,便回到了氤氳館。
回憶到這兒,袁一心語:“昨天的事太丟臉,多說無益。”因此,便道:“其實,昨天的事也沒你們想得那麼有趣。對了,這件事最好不要傳到鴇母耳朵裡,不然,暖月以後在氤氳館就沒好日子過了。”
這時,穿半臂裙的姑娘,道:“暖月是罌粟的貼身丫鬟,鴇母再氣也拿她沒轍。”
袁一隨口問道:“罌粟很看重暖月嗎?”
“歸隱荷居有暖月,星巧與雲煙三名丫鬟,罌粟為人冷傲,可待自家丫鬟極好,所以,她們名為主僕,實為姐妹。”
袁一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
姑娘笑了笑:“對了,你方才要問什麼事來著?”
袁一道:“昨日,前院的纖塵姑娘正處理些不常用的珠釵首飾,見東西還不錯,便開口向她要了過來,我一個大男人留著也沒用,恰好有個遠方表親也在這兒幹活,索性送來給她,她好像與你們同住在一個房裡。”
聽到這話,三個姑娘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你的遠方親戚是木月?”
他點點頭,笑道:“說到她,你們怎麼都是這副表情?其實,以前我也不太喜歡她,她不但為人挑剔,說話刻薄,而且脾氣還很壞!”
姑娘點頭稱是道:“一點也沒錯!看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想必曾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後來家道中落,才會女扮男裝,謀份差事餬口。”
他順水推舟道:“沒錯。雖然她脾氣不好,可本性善良。”
“窮人過好日子容易,富人過苦日子就難囉!她雖討人厭,可昨晚我們也做得有些過分了。”
這時,袁一掏出三個錦盒,送給幾個姑娘道:“我同她親戚一場,怎麼也得照顧下她,若她有得罪你們的地方,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姑娘們推辭了一番,方才收下錦盒,道:“放心。不管怎麼說,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也不會再跟她一般見識。”
自從袁一說過情後,姑娘們都對太平寬容了幾分,而太平在袁一的囑咐之下,也收斂了幾分,因此,她們的相處顯然要融洽了許多。
這日,太平不知從那兒聽說,袁一幫暖月報了大仇的事,便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接近罌粟的法子。
入夜,太平來到袁一房中,將想到的計策說出來:“命很長,白天暖月藉故問了許多關於你的事,看得出她對你,那是相當有意思。”
她說著挑了挑眉道:“所以,我就索性約她今晚在荷塘與你見面,不管你甜言蜜語也好,犧牲色相也罷,務必將她哄得服服帖帖,然後,當我明天當提出要到罌粟房裡幹活,她會看在,我同你親戚一場的份上,賣力幫忙。”
聽到這話,袁一心語:“這丫頭,當公主時,傻白甜,現在做了丫鬟,怎麼變得這麼聰明?女人果然善變,不過,這招太損了。”
想到這兒,他搖頭道:“暖月雖然身在青樓,可同良家女子無異,我可不會為了達到目的,玩弄別人的感情!”
太平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