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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起來,會覺得像是賀蘭敏之的處心積慮所為。可細想來,因為離魂香的案子,他已經成太子的心腹,又受聖上的重視,所以,用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下作手段,贏得一個駙馬頭銜,卻失去太子和聖上的信任,他不像那麼不上道的人。”
袁一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那晚在賀蘭敏之帳篷外聞到的香味,是一種強力催……”
見他話只說了一半,上官婉兒皺眉道:“怎麼了?”
他面露尷尬道:“沒事。我想說,聞到的異香其實是一種來自番邦的藥。”說到這兒,他露出大惑已解的笑:“我知道了,事情是這樣的……”
袁一根據在宮中聽到的各種傳言,綜合分析,而後,推測出賀蘭敏之遭人陷害的來龍去脈。
那晚,他看到的並不是賀蘭敏之,而是一個易容高手,再高明的易容術,也改變不了內心,所以,當易容者在篝火會米分墨登場完,返回時,生怕被人發現,心裡慌張,才會那般左顧右盼。
同時,在帳篷裡,真正的賀蘭敏之,遭遇高手襲擊,打鬥時,高手將帶來的催情藥米分灑向他,猝不及防吸入,待被易容者引來到公主走進帳篷,他的藥效正好發作,才會像只禽獸。
最後,在帳篷中處理回城事宜的太子,遇到的疑似刺客的黑衣人,他沒有沒傷到,而是被黑衣人看似有心地引到賀蘭敏之的帳篷中,如此,才將事情撞破。
聽完,上官婉兒道:“你說得有幾分道理,你覺得,賀蘭敏之是被陷害,吃了個啞巴虧?”
“很有可能,不過,能將那些人混進守衛森嚴的圍場,一定是位大人物,而且跟賀蘭敏之愁怨不小。可話說回來,以這種方式報復,也太詭異了。”
上官婉兒道:“猜測只是猜測,事已至此,也沒轍了,別費那些心思了。”
袁一突然想到些什麼,情緒激動道:“難道是她?不但,讓恩寵正盛的賀蘭敏月離宮,還離間了賀蘭敏之與太子的關係,一石二鳥之計,真是太高明瞭。”
“你說的她,指的是皇后娘娘?”
見他點點頭,上官婉兒皺眉道:“別忘了,公主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就算她再冷血,也不會這般可恥!”
袁一滿臉愧疚道:“我不該這麼想。”
看到他的歉意,上官婉兒心裡有些難受,她記得,在去圍場的前一日,她看到孫滿貴正小心地包著一個錦盒,見其中的透著濃烈的麝香,她隨口問,裡面是什麼香丸要包裹這般嚴實?
當時孫滿貴滿頗有深意笑了笑,回答說,錦盒裡的不是香料,而是藥。
她精通醫理,自然知道麝香的功效,很快,她便猜到錦盒裝著催情藥,因此,感到有些尷尬的她正要走開,怕被誤會的孫滿貴,解釋說,錦盒裡的東西是皇后娘娘吩咐準備的。
她回想這段平常之事,再聽袁一講述那晚圍場所發生的事,很清楚袁一說得是事實,她生氣是,知道宮闈允許事實存在,可不允許說事實的人存在。
她抬頭望了眼袁一,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能說說以前在宮外的生活嗎?”
第63章 女兒心事
“嗯。好吧!”袁一用回味的口吻說起,曾隨軍去過塞外的哪些國家,曾遇到的趣事,然後,在長安捕衙的這幾年,曾遇到了哪些離奇的案件,又如何將它們抽絲剝繭,捕衙的同僚又是怎樣。
再是,長安城哪家茶樓的點心更好,哪家酒莊的竹葉青更醇,哪家賭坊出老千的手段更高明。
他說得滔滔不絕,一旁聽著的上官婉兒,偶爾笑笑,或是隨聲附和幾句。
當他把所有趣事說完,他握了握上官婉兒的手,笑道:“我說完了。不如,你也說說你的故事,給我聽聽,好嗎?”
說著,他低下頭看到臂彎中的上官婉兒已睡著了,他抬起手正想搖醒她,可見她睡得正香,竟不忍將她喚醒。
袁一見舟離岸不遠,便輕輕地將她抱起,躍起身子,以片片荷葉為落點,跳到岸上。
袁一進到自雨亭,將她放到床上,起身給她蓋被子時,發現衣角被壓住,袁一稍用力去拿,她一個翻身將衣角壓得更加嚴實了,他攤手無奈道:“算了。”
他輕輕地她蓋上被子,而後,坐在床旁,打算等她再次翻身時,把衣角拿出來,再走離開。
袁一望著窗外映著月光的雨簾,依稀可見的翠荷,微微一笑,用溫柔的目光,望著熟睡中的上官婉兒,道:“這景色太美了,難怪你會鍾愛這裡。”
他一會兒看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