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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足以!”說著,他嘆了氣:“不過,我的魔性已深,想要完全摒棄,需要很長一段時日,為了避開江湖紛擾,可能會要離開大唐。”
“去吧!不過,答應我,等你重新回來的那日,不管我在何地,一定找到我,再同我琴音合奏!”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畢竟懂得高山流水的知音,除你,別無他人。”說罷,縱身跳上牆頭。
見魔音琴少要走,袁一舉了舉琴,道:“喂,你的琴。”
魔音琴少低頭看了眼:“綠綺琴,沒了知音,對我也是累贅,替我好些收著,等我再回大唐,必定登門討要!”
馬車上,罌粟見臉色蒼白的袁一直冒冷汗,遞給他一條手帕,擔心道:“你傷得不輕,送你去看大夫吧!”
此時,駕著車的刀不留人也隨聲附和。
袁一用手帕抹了把汗,道:“沒事,先去客棧吧!”想要岔開話題的他,看了眼一旁的綠綺琴,笑道:“這奪了無數英雄好漢性命的綠綺,原來只是把普通的琴。”
罌粟笑了笑:“它可不是尋常的琴,多少精通音律的人,花費半生尋覓它,只求能夠用它彈奏一曲。”
袁一摸著綠綺點點頭:“我這門外漢,還真把夜明珠當鹹鴨蛋了。”
罌粟摸了摸懷中的焦尾琴,難掩羞愧道:“都怪我,害你差點丟了性命。”
袁一搖搖頭:“有人花十萬兩僱了魔音琴少取我的人頭,就算不去太守府,他也會來追殺我,所以,你不是害了我,而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你?”
“你的琴音能淨化他琴音的魔性,因此,我才逃過一劫。”
罌粟恍然大悟道“方才,你讓我彈琴,原來是這般用意。”此時,車窗的簾子被夜風吹起,她瞥見,揹著手的賀蘭敏之同一名女子行走在燈火闌珊的街市中,那女子喋喋不休地說著,靜靜聽著的賀蘭敏之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一瞬間,罌粟的心像被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一片片切去,因為她知道,此時,賀蘭敏之臉上淡若星月的笑,不是敷衍,不是偽裝,而是最真實的笑。
她隔著琴袋,摩挲著刻在焦尾琴底‘賀蘭府珍藏’的字樣,不自覺,兩行眼淚落下,匆匆滑過臉頰。
刀不留人一聲“到了”停下馬車,袁一將罌粟扶下車時,恰好瞧見上官婉兒從客棧走出。上官婉兒打量了眼罌粟,什麼都沒說,讓出了條道,而後,隨他們走進了客棧。
三人來到房中,上官婉兒往窗外望了眼,對罌粟道:“罌粟姑娘,今晚就回長安嗎?”
罌粟看了眼身邊的袁一,笑道:“這位就是那位聰慧過人的姑娘吧!”
身著男裝的上官婉兒,笑了笑:“姑娘?看出來了啊!”
罌粟點點頭:“我冒昧前來拜訪姑娘,有兩件事。”
上官婉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是來見我的?”
“嗯。先說第一件事。”說著,看了眼袁一:“你對他是否有意?若沒有,我就能安心的喜歡他了。”
聽到這話,袁一頓時傻了眼,待緩過神,他低聲對罌粟道:“你這是唱的哪出?我對你真的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別玩了!”
罌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上官婉兒:“天下人不是都說我會罌粟蠱嗎?我並不擔心現在,他是否對我有意,關鍵是,我該不該喜歡他,所以,姑娘的回答很重要。”
上官婉兒難掩尷尬,抿了抿嘴:“我不……喜歡他,這樣算是成全了姑娘嗎?”說罷,她起身道:“我家主子還沒回來,我要去看下,失陪了!”
見上官婉兒邁開步子,罌粟微微一笑,將焦尾琴放到案几上,彈琴起來:“海枯石爛,滄海桑田,昨日誓言一瞬蒼涼,任你在眼中,化淚流盡……”
聽到曼妙的歌聲,上官婉兒要去推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整個人瞬間變得僵硬。
一瞬間,她好像又回到了那時空,面前出現了隔著玻璃的錄音棚,帶著耳麥錄製歌曲的歌手,正忘情陶醉在自己的歌聲中,一同試聽的美姐拍拍她,讚許道:“菲菲,你的歌詞配上阿康的曲,果然好聽到爆!這金曲排行,咱們是上定了。”
淚眼朦朧的她微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上定了。”
一曲畢,罌粟收好琴,走到上官婉兒身邊,將譜好曲的紙交給上官婉兒,道:“我知道,你對他有些情意,他是個好人,別辜負他。”說罷,往門外走去。
見袁一走來,罌粟微笑道:“你找人送我回長安,這次就算投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