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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想到這兒,他笑了笑道:“我又沒有讀心術,能做到這些全憑觀察。公主可能沒有發覺,口渴時,您會添嘴唇,您討厭流汗,每隔半盞茶時間,就會用手絹擦臉,再說這零食,您向來的喜好是先酸後甜,每回不吃重複的。”
聽罷,太平愣了半晌,道:“可以說,你對本宮的瞭解,已經到達了被滅口的程度。”說著,她不由自由地伸出手。
袁一將手絹遞來,道:“多謝公主誇獎。”
她接過手絹,點頭道:“果然。”
將一切看來眼裡的薛紹,笑了笑:“你們的主僕間的心有靈犀,還真讓人羨慕!”
她冷冷一笑:“喂!注意你的用詞,在本宮眼裡,這個奴才的行為,可以看作巴結,奉承,獻媚,討好,市歡之類,絕對不是心有靈犀。”
袁一點點頭:“我承認有一點就通的智慧,至於心有靈犀應該是雙向的,這詞的確不合適。”
她皺眉道:“你在暗諷本宮沒有智慧嗎?”
袁一看了眼薛紹:“薛將軍,聽出有這個意思嗎?”
薛紹無奈笑道:“還是練箭吧!”
晚間,高宗為了與眾同樂在帳篷前升起了一團篝火,坐在群臣中的他沉醉地拉著手中的二胡,一曲畢,贏得滿堂掌聲。
他放下二胡,目光掃過群臣與眾命婦,笑道:“朕都獻醜了,你們也別藏著掖著,下個誰來?”
英王起身道:“兒臣願意彈馬頭琴為大家助興。”
高宗點點頭:“馬頭琴,不錯!”說著,看了眼薛紹和太平:“薛將軍,你常年都在塞外歌喉一定不錯,還有,太平公主的胡旋舞跳得很好,這般有曲,有歌,有舞,才盡興嘛!”
在悠揚的馬頭琴中,薛紹用沉穩而寬廣的音域唱起漠北民謠,而太平則隨著歌聲跳起了胡旋舞。
高宗的心思,眾人看得十分明白,不吝言辭地誇讚眼前地這對璧人,高宗對這些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喃喃細語很是受用,始終捻鬚微笑著。
不遠處的袁一看著篝火前的歌舞,心情無比暢快地一拍手:“成了!”
正當他替薛紹開心時,看到賀蘭敏之正往篝火那兒走去,他心想,這兩天,賀蘭敏之好像都故意避開公主,之前,以處理公事為由不來篝火會,這會兒,怎麼又跑來了?
正在他納悶之時,賀蘭敏之已走到眾人中,他看著薛紹正圍著太平歌唱,倆人間的默契,若有似無的情愫,他僵冷臉上出現的嫉妒,憂傷越發濃烈,扎眼得讓太平一眼就看到了。
太平的心隱隱作痛,她急忙低下頭,用許多理由說服自己選擇無視,可最終還是敵不過內心如幽靈般存在的情意,她避免刻意,努力自然地抬起頭,看到咳嗽著的賀蘭敏之,從衣袖裡拿出方白手絹捂著嘴。
當他停止咳嗽,放下手帕時,太平看到素白的手帕中有塊鮮紅的血漬,她全身一顫,心語:“他病了嗎?嚴重嗎?”
賀蘭敏之察覺到她的目光,急忙收起手絹,轉身邁開步子離開了。已回到座上的太平見此,越發感到心神不寧,以至於英王喊了她好幾聲,也沒察覺。
見狀,英王在她呆滯的目光前搖了搖手,這時,她方才回過神來,道:“皇兄,什麼事?”
英王皺眉道:“剛才見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什麼呢?”
她搖搖頭:“沒什麼。”
這時,不遠處的袁一瞧見,賀蘭敏之往回走,喃喃道:“他待了才多久,怎麼又回來了?”
說話間,看著走在重重帳篷間的賀蘭敏之,步態慌亂,還不時,左顧右盼,他不解道:“這賀蘭敏之,今天是怎麼了?平常就算刀架在脖子上,都要做足昂首闊步的範兒,這會兒,怎麼慌慌張張地跟做賊似的?”
不多時,他看到太平走出人群,往賀蘭敏之的帳篷方向去了,他長長嘆了口氣:“不偷東西,專偷芳心的也算賊了,難怪會心虛!罷了,我也回做賊,去庫房偷罈好酒來,薛紹應該用得上!”
袁一抱著壇三十年陳釀的女兒紅,往薛紹帳篷方向走:“女人心海底針,薛紹努力這麼久,剛有那麼點成效,賀蘭敏之那混蛋又來興風作浪,偏偏公主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主。我這做兄弟的,陪他一醉解千愁,當作安慰了,不過,要再偷點烤鹿肉下酒,那就更好了!”
正在他惦記著鹿肉時,身邊的帳篷被掀開了,一股濃烈的異香向他襲來,頓時,感到全身的熱血沸騰,他吐了口氣:“哇喔!這種讓人忍不住春心蕩漾的香氣,好像在哪兒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