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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走出幾步,停下道:“婉兒,我欠你一句,對不起!”
上官婉兒什麼也沒說,只是冷冷的站著,聽著碧雲的腳步漸漸遠去。
當她走出萬卷閣時,天空又下起了雨,她淋著雨剛走出幾步,看到李賢出現在面前,他看了眼自己手中撐著的傘,對她道:“這是你的傘吧!”
雨中的上官婉兒點點頭。
李賢招了招手:“別愣著了,進來吧!”
上官婉兒雖然有所猶豫,可還是走到了他的傘下,倆人邁開步子,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走在安靜的宮道上。
走了一段路,上官婉兒開口道:“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別再白費心思。”
李賢停下腳步,沉默了許久:“在揚州時,我就看出來,你利用我獲得離魂香的訊息,哪又如何?只要你能在我身邊停留,我不在乎。”
上官婉兒搖搖頭,難掩傷感道:“你願意被利用,可我不想利用你,執著的結果只會是傷害,何必呢?”
李賢抬起手,柔情無限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我知道,你是母后的人,而宮裡流傳關於我故事也是真的,你避開我,一直提醒我,其實是害怕,有天我會因為你受制於人。”
“你都知道,為什麼還……”
“因為,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好像飛蛾撲火,為了擁抱住溫暖的火光,危險又算得了什麼?”
上官婉兒向後退了一步,逃開了李賢溫暖的手心,她抬頭望著混沌的天幕,再次,感受到什麼叫宿命難違,以為逃到了天涯海角,可轉過身,卻發現他依舊在咫尺間。
雨夜過後的清晨,圍場的空氣特別清新,陽光格外燦爛,正在伙房外劈柴的袁一瞧見揹著弓箭的薛紹,在身邊經過,挑了挑眉道:“薛將軍,早啊!今天看你怎麼特別精神抖擻?”
薛紹用手肘撞了撞他,低聲道:“知道你想說什麼,我跟公主只是單純的練箭,別瞎想了!”
太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白了他們一眼:“你們倆一大清早,湊在一起眉來眼去,又在亂嚼舌根啊!”
袁一擺擺手:“我們又不是長舌婦,薛將軍正在說單純練箭的事。”
“不知道在說什麼!”太平抬頭看了眼太陽,擔憂道:“頂著這樣的太陽射箭,肯定嗮得比崑崙奴還黑,命很長,幫本宮打傘。”
袁一放下斧頭:“公主好像忘了,奴才在圍場的目的?”
“知道你不是來伺候本宮的,借用一下怎麼了?再說,你做奴才,一定要做得這麼有原則嗎?”
袁一滿臉為難道:“奴才是沒問題,可皇后娘娘那兒?”
這時,一個巡邏的金吾衛恰好經過,太平把他召喚到跟前:“你會劈柴嗎?”
一頭霧水的金吾衛想了會,點點頭。
“會挑水嗎?”
金吾衛又點了點頭。
太平滿意地一笑,拿過斧頭交給金吾衛,道:“看來晃來晃去挺閒的,本宮也懶得怪罪你了。你去把這些柴劈了,然後把膳房的水缸挑滿水,算是將功贖過吧!”
金吾衛解釋道:“卑職不是閒晃,是在巡……”
太平打斷道:“本宮說閒晃,就是閒晃,知道頂撞本宮的後果是什麼嗎?”
金吾衛一臉無奈道:“卑職知罪,願意將功贖罪。”
“很好。”
見此,袁一心語:“這丫頭,還真是無中生有的高手。”
太平看了眼袁一:“別愣著了,趕緊去準備!”
射箭場上,袁一不但要給太平打傘,還要在她伸手時,將她需要的手絹,水壺,甚至話梅之類的零食及時遞上。
薛紹見太平一伸手,提著竹籃的袁一就能準確的遞來她需要的東西,為此,他感到很不可思議的,便問道:“公主什麼都不用說,你就知道她需要什麼,這是怎麼做到的?”
正喝著水的太平,聽到薛紹如此一問,不由得納悶道:“本宮之前還不覺得,他這麼一說,真有些好奇。雖說了解本宮需要,是對月歡宮隨行太監最基本的要求,可本宮連眼色都不用使,你就清楚本宮需要什麼,這的確讓人有些好奇。”
看到倆人充滿好奇的眼神,袁一心語:“大爺可是長安第一神捕,面對這樣一個掉根頭髮都會折磨得人吐血,隨時都會不對勁的惡丫頭,能不拿出看家本領摸透她的喜惡嗎?再說,之前為了那不存在的刺客,每晚都窩在寢殿屋頂上聽她自言自語,所以,對她全方位,無死角的瞭解,都是被迫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