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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五大門派弟子紛紛附和,蕭四卻不悅地上前一步道:“段掌門單憑一紙書信就要我家少主當眾寬衣,大有興師問罪之意,這恐怕不合禮數。”
段掌門道:“此舉確實唐突,卻也是無奈之舉,若驗明蕭大俠並非兇手,段某自當賠罪。”
五大門派中有人道:“段掌門何必對她如此客氣,蕭琮曾勾結血閣被朗月樓除名,這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事。咱們稱呼一聲蕭大俠已是給足她顏面,若再不識抬舉,就只有拳腳上見分曉了。”
另一人道:“不錯,聽說她拜在燕穀神醫門下,武功比從前精進許多,可我看也不見得如江湖上傳得那般厲害,更何況邪不壓正,咱們無需怕她!”
聽了這話,四家將和藥師門弟子哪有不怒,雙方站在前排的人立刻拔出兵器衝突起來,眼看就要發生混戰。
卻見蕭琮忽然身形一動,所過之處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兵器落地聲,兩排人在一股大力推送下不由自主地各自後退三尺,直到蕭琮回到了原位,仍如在夢中。
蕭琮將五位掌門的兵刃一一歸還,五人依禮點頭致謝,心中卻不約而同地想道,此人的功力竟已高到如此地步,今日若要硬拼,恐怕傷亡不在少數。
而蕭琮甫一同對方交上手,就知道這五人的功力沒一個能及得上蘇枕河四成,日後要想剷除血閣,非得把他們攏在一起不可。
但這本身就是個難題,畢竟白道江湖與血閣對抗已有多年,江湖門派各自為戰慣了,自蘇家沒落,更是誰也不聽誰的號令。
如今放眼武林,也只有朗月樓漸漸顯露出一方霸主的氣魄,偏偏鳳江臨的叛離給符青沉重一擊,所受的那一劍恐怕也傷及心脈,即便康復了,武功免不得大打折扣,這樣的局勢著實叫人憂心。
蕭琮腦子裡轉過這些念頭,又忍不住自嘲地想,自己如今已是自身難保,竟然還有閒心管這些事。
她邁前一步,朝眾人抱拳道:“諸位此來是為了結殺戮,蕭琮亦不想再為季北村一案徒增傷亡,既然要驗刺青,蕭琮應了就是。”
她說著伸手去扯衣衫,卻被身邊的男人按住手腕。
冷寂雲與她對視片刻,忽然道:“不必看了,蕭琮不是兇手。”
五個掌門人聞言面面相覷,大感奇怪。
其中已上了些年紀,看上去面目隨和的孫掌門隨即問道:“你憑什麼斷定她並非真兇?”
冷寂雲長出口氣,道:“因為我才是……”
“你住口!”蕭琮斷喝。
“因為我才是殺死季北村全村的人。”冷寂雲無視於蕭琮的憤怒,只頓了一頓,繼續說了下去,引得眾人一片譁然。
雖然早已知道那人的打算,但當蕭琮親耳聽他說完整句話,心臟仍像被人揉捏般疼痛起來。
她反扣住男人的手,近乎低吼:“你胡說什麼!你知道說這話的後果嗎!”
“我當然知道。”冷寂雲定定地看著她,目光冷靜,“就是因為知道,才要說。”
蕭琮楞了片刻,胸口像燒著了一樣又熱又痛,卻拿這個執拗的男人無可奈何:“別任性了,這些本就不是你該承受的……”
“更不是你該承受的。”冷寂雲打斷她,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接道,“就算我不承認,她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也就不在乎多這一條罪名。蕭琮,這種事你沒經過,我卻經得多了,不用擔心我。”
蕭琮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氣得心口更疼,原來不管怎樣努力地把他拉向自己,這個男人都一貫地缺乏享受陽光的自覺。
他竟然用“我經得多了”這樣的理由把自己歸入黑暗,告訴她那才是我應有的生活方式,而再多的陽光對我來說也只是重入黑暗前那一線妄想和奢侈。
蕭琮皺著眉想,真氣人,真應該綁起來狠狠打一頓屁股。
☆、第59章 協議
聽冷寂雲一口認下罪狀;五大門派中質疑的人不在少數;畢竟他看起來比蕭琮小上兩三歲;年紀上是不符的。
身材矮胖的杜掌門往前走了兩步;抬手蹭了蹭油亮的臉皮;道:“此事人命關天,由不得你冷寂雲信口雌黃。季北村案發時你才有多大;五六歲的孩子若能殺人;豈非是在你爹肚子裡就學會了武功?”
“杜掌門說得是,我們如今要揪出真正的兇手;還季北村一個公道。你助血閣濫殺無辜的舊賬,我們稍後再同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