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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禪忌憚朗月樓的勢力,儘管在得知符青是陷害自己的始作俑者後對她恨之入骨,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現在跟蕭琮對面而立,就更顯得立場尷尬。
蕭琮倒無意令她難堪,坦然道:“前輩無需對舊事介懷,蕭琮的仇家只有血閣閣主蘇枕河一人。當日朗月樓之事,蕭琮亦難辭其咎,既然一意孤行,就早已做好了一力承擔的打算,又怎會怨天尤人?”
曹禪聽她主動提起,不免大感意外,更不敢全然相信。
蕭琮看出她的疑慮,竟忍不住大笑道:“倘若計較一時一地的得失,恐怕半個江湖都已成了在下的仇人,到那時,該發愁的不是前輩,反倒是蕭琮自己了。”
冷寂雲在一旁看得啼笑皆非,從來只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還沒見過像蕭琮這樣高興得哈哈大笑的。就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這樣子也未免太誇張了。
不過蕭琮這種什麼事都看得開的性格,他倒是非常喜歡,至少不管得意還是失意,都能活得痛快。
冷寂雲支著下巴道:“曹掌門何必多疑呢,你想必也知道我冷寂雲是什麼來頭,她當初為了所謂的江湖道義,連我這個血閣左使都敢救,又怎麼會對你曹大俠懷恨在心?何況江湖上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以曹掌門現在的處境,恐怕對這句話的體悟要比冷某更深吧?”
曹禪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血閣左使面對面地談“利益”講“朋友”,但他所說倒也不錯。
以曹家如今日漸衰落的江湖聲望,已經沒有與人交惡的資本了。
蕭琮聽了冷寂雲這番話,不由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抱怨道:“什麼叫‘所謂’的江湖道義?”
就算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在有些事上也始終無法達成認同,譬如她所堅持的俠義和道義,冷寂雲恐怕這輩子都頂多覺得是“所謂”的。
男人拿手指一下下敲著茶杯,看了她一眼道:“‘所謂’的就是在我想盡量照顧到你的感受的時候,用來替代‘狗屁’的詞。”
蕭琮:“……”
蘇因羅聽他們越說越不著邊際,清了清嗓子,拉回正題:“曹掌門,你還是講一講這幾日發生之事吧,否則方小俠錯認我是擄走你的奸人,我蘇家可承擔不起啊。”
“蘇掌門哪裡話,若不是蒙你搭救,我已落入那真正奸人之手了。”
蕭琮吃了一驚:“這麼說來,果真有人想要加害前輩,前輩可看清了是何人?”
除了蘇因羅之外,其餘幾人都被勾起好奇,齊齊看向曹禪。
曹禪沉默片刻,對蕭琮道:“我若說出此人的姓名,蕭大俠恐怕也不會相信。”
蕭琮聞言一怔,心底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前輩但說無妨。”
曹禪便不再顧忌,直言道:“符青。”
作者有話要說:我以後再也不寫姓冷的主角了,每次想寫冷寂雲冷笑道,冷寂雲冷哼道,尤其是冷寂雲冷冷地怎麼怎麼樣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再也不認識冷這個字了,嗷……
ps:兩人甜蜜融洽了這麼久,是時候要發生一些這樣那樣這樣那樣的衝突了~
☆、第66章 兇險
即便在曹禪開口之前已經猜到幾分;乍聽到符青的名字;蕭琮心頭仍是猛然一震。
“前輩如何肯定是符青所為?”
曹禪在她對面坐下來;這才繼續道:“對方有很多人;個個都蒙著面;但其中一人和我交手時不慎掉落腰牌,我看得清清楚楚;上面寫的是朗月樓三個字。”
冷寂雲質疑道:“單憑一塊腰牌;似乎不足為憑。”
曹禪點了點頭:“我確實沒有真憑實據,只是猜測罷了。但相信只要救出被她們抓去的其他人;或許就能從她們口中問出更多線索。”
蕭琮沒想到除了曹禪之外還有其他人被抓,連忙問道:“前輩可知道被抓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們最初都被蒙上眼睛關在同一間屋裡;後來才知道被抓來的都是各門派的掌門人。”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各派掌門同時被擒,這其中必有蹊蹺,卻不知對方醞釀著什麼樣的陰謀。
冷寂雲挑了挑眉,突然問道:“掌門失蹤,各門派此刻正是群龍無首,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江湖上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
曹禪嘆了口氣道:“武林中大大小小的門派沒有一千也有幾百,每天都不知有多少江湖亂鬥,興衰迭起。那些被抓的人,要麼是出自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要麼是早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