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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覺察出幾分不對來。尋常男子遇到這樣的事,即便不肯承認,也多少會露出細微的異樣表情,可當她向玉奚求證,對方只當她是瘋子,現在想想確實不像作假,難不成真是自己弄錯了?
冷寂雲看到她手中的那條劍穗,忽然道:“這東西是玉奚抓住我的時候,從我身上搜去的。”
豫章愕然,果然是弄錯了。
“難道說……難道說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她腦子一熱說出這麼一句話,剛一出口就反應過來,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蕭琮的臉比鍋底還黑,一把把她拎起來:“你再說一遍。”
豫章連忙改口:“不是,我是想說,難道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誰?”
蕭琮這才臉色好轉,將她放了下來。
冷寂雲便又對豫章道:“有一天夜裡,我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出谷,等跟過去才發現他正在土裡埋著什麼東西。那人走了以後,我便去把東西挖了出來,見是一條普通的劍穗,也不知有什麼玄機,就暫且收在了身上。”
豫章的眼睛亮了亮,問道:“你看清了那人是誰?”
“嗯。”冷寂雲點了點頭,指向被開啟一半的房門外,“就是他。”
豫章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看到柳行的侍童正打了水回來,他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又驚又怕,像小動物似的往後縮了縮。
“你說是……阿恆?”
豫章看了看冷寂雲,又看了看柳行,最終走到阿恆面前,同樣給他看那條劍穗。
阿恆見豫章朝自己走來,先是低了低頭,兩頰浮上暗紅,等看清了她手裡的東西卻是大驚失色,“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豫章看他的反應便知道冷寂雲說得不錯,便拿雙手抓住阿恆的肩膀,急問道:“你認得這東西,對不對?告訴我,你是從哪得來的。”
阿恆感覺到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溫暖異常,臉上更燒得厲害,小聲道:“是……是別人給我的。”
豫章心裡突地一跳,追問道:“是一個女人給你的,對不對?”
阿恆的眸子突然間劇烈顫抖起來,他偷偷看了眼柳行,然後很快地低下頭去,兩隻手都扭在了一起:“我……我不知道……”
豫章看他滿臉羞紅的模樣,也覺得自己這麼問不太妥當,便換了一個問題。
“前月初十那晚,你可去過哪裡?”
阿恆聞言楞了一會兒,跟著就下意識地答道:“燕谷外,楊柳岸邊。”
豫章聽了他的回答,握著劍穗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緊接著,臉上瞬間湧現出狂喜的表情來。她一把將阿恆抱進懷裡,連連低語道:“檀郎……檀郎,我終於找到你了。”
蕭琮等人面面相覷,都是不明所以,半臥在床頭的柳行沉默地看了兩人一會兒,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腫麼辦,我寫著寫著就忍不住抽風犯二,果然寫不來一本正經的東西,捶地,其實我是嚴肅又正經的人啊,對不對對不對!!!
ps:跟豫章春風一度的是誰,其實很明顯吧,咳咳~
☆、第47章 局
阿恆低埋著頭端起用過的髒水潑出門外;待折返回來;便靜靜地立在門邊不作聲。
這時蕭琮等人早已離開;屋中就只剩下柳行和阿恆兩人;柳行背靠著一隻軟枕;闔著眼睛不說話,但阿恆知道並他沒有睡著。
“公子……”
阿恆低低地喚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過分安靜的空間令他更加侷促不安;扯住兩側衣襬的雙手不住地顫抖著;過了一會兒,他終是挨不住似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膝行到柳行床前,一聲重似一聲地磕下響頭;邊磕邊哭道:“公子,是阿恆對不住您,剛剛……剛剛豫章小姐誤會了,阿恆該向她解釋才是……可是……可是不知是怎麼了……我……我竟說不出口……”
他越說越情急,越情急便越說不出話來,最後只剩下額頭撞在地上的悶響和斷斷續續的抽泣。
終於,柳行睜開眼來,對阿恆道:“你喜歡她?”
“不是……阿恆不敢!”聽了這一問,他嚇得連磕頭也忘了,連聲解釋道,“阿恆只是個侍童,怎麼敢……怎麼敢痴心妄想……”他這般說著,牙齒卻緊緊咬住了嘴唇,低垂的目光中透出幾分不甘。
柳行無聲地笑了笑:“既然不是,你就去對她說清楚吧。”
“我……”阿恆猛地抬起頭,清秀的臉龐上掛滿淚珠,他一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