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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壺茶,低聲問道:“督主,寧王那邊。。。”
薛元欣欣然笑了,嘴角的弧度揚得極漂亮,卻掩不住眼底的陰沉:“既然人家都算計到咱們頭上了,難道咱們還繼續忍著站幹岸不成?”
他正要吩咐,就見有人匆匆跑進東廠傳話,說姜佑那邊出了事兒,他頓了下,立在原地沉吟道:“你說殿下出事兒了?今兒晌午見還好好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來傳話的太監跪下道:“也不知怎麼了,殿下突然就犯了癔症,本來睡得好好的,一下子跑出老遠,差點跌倒御花園的湖裡。”
薛元面色微凝,抬步就踏了出去。等他到了停靈的殿裡,姜佑的孃舅鎮國公和寧王都滿面憂色地站在殿外,殿外圍了一圈人,鎮國公尤其心焦,卻只敢探了半個身子:“殿下,我是鎮國公張壽齡,皇后的大哥,您的親舅啊,您連臣都不認識了嗎?”
薛元探頭瞧了瞧,就見姜佑身上頗為狼狽,手裡還持著不知從哪裡得的寶劍,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不論鎮國公說什麼,她都只是顫顫地往後退。
寧王也立在殿外,滿面焦急地道:“這。。。太子近來憂思過度,怕是瘋了!”
薛元淡淡看他一眼,一轉頭道:“把今日在殿上伺候的人,都給我押起來。”他話音剛落,底下伺候的一眾宮女太監都渾身顫抖的被人拖了下去,轉眼就空蕩蕩的,就剩下香印一個跪在院子的中央。
鎮國公本來憂心著姜佑,聞言皺眉看了寧王一眼,沉聲道:“王爺慎言。”姜佑如今即位在即,如今若是傳出瘋了的訊息,只怕也難登大寶。
寧王一怔,隨即做出慚然神色,長嘆道:“孤也是一時情急。”
薛元上前幾步,兩人這才看到他,寧王目光有異,鎮國公卻秉持武人幹練的風格,上前一步道:“廠公,太子白日裡還好好的,如今這是怎麼了?”
薛元擺了擺手:“國公莫急,咱家也才剛到,如何能知道太子怎麼了?”
鎮國公皺了眉,卻按捺著發作不得,薛元若有似無地看了寧王一眼:“王爺倒好似對殿下的症候頗為清楚。”說完也不等寧王解釋,就抬步踏了進去,對著舉著七尺寶劍慌張後退的姜佑輕聲道:“殿下,過來讓臣瞧瞧。”
☆、第11章
姜佑當然聽不進去,只是白著臉不斷後退,一手扶著柱子,一手勉強提著寶劍,雙眼渙散著,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寒風簌簌的殿外。
她見薛元不避不閃地直接進來,雙唇顫顫地退後了幾步,不過神色恍惚,忽然昂著頭揚聲道:“你這妖物,不要過來!”一轉眼看著薛元身後,又驚聲‘呀’了一下,提著寶劍躲到大殿的柱子後。
薛元上前踏了幾步,她又想往後退,不過這次他沒給機會,直接卸了人手裡的的劍,把人整個按在懷裡。
鎮國公在外面氣得大叫:“廠公留神著些,不要傷了殿下!”
姜佑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聲音,越發受了刺激,一轉頭就要咬他手腕子,薛元一揚眉,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就覺得兩排糯米小牙和濡溼的舌尖從自己掌心掃過,有點尖銳的酥麻。
姜佑一抬腿就要踢過去,卻被他制住,人抵在牆壁上,這姿態曖昧,不過殿外的兩人也沒心思想這些,都抻著脖子往殿裡看。
薛元見她面上涔涔地冒出冷汗,神色迷迷怔怔的,聲音放柔了幾分:“您別怕,臣在。”
姜佑見他靠過來,似乎神色鬆了幾分,又不知看到什麼似的,瞠大了眼,瑟縮著往後退。
這孩子瞧著不復往日的飛揚神采,薛元心頭一動,一手輕柔地搭在她後頸慢慢地摩挲著,手勢輕柔,讓她發出安心的‘嗚嗚’聲,手勁兒不由得鬆了鬆,人也難得溫馴安靜了下來。
薛元忽然頓住,在脖頸一處捏了一下,姜佑閉了眼,一頭栽倒在他懷裡。
薛元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正要送到稍間,就見寧王面上有些急切,踏出一步攔著他,仍是笑著作出一臉關切神色來:“殿下這次生病事有蹊蹺,廠公近來又諸事繁忙無心旁顧,不如就把殿下交給我來照管吧。”
薛元淡淡掃他一眼:“方才王爺還說殿下是憂思過度,怎麼一轉眼就是事有蹊蹺,王爺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寧王微頓了下,隨即神色如常地道:“我也是一時關心情切。”他抬眼看著薛元,加重了語氣:“殿下事關國運,若是出了差錯,誰能擔待得起,還是交給孤來照料吧。”
他說著伸手就要來接姜佑,被薛元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