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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對勁,他把紅豔豔的櫻桃遞到她嘴邊,她張嘴接了,還有半顆露在外頭,他趁機貼了上來,舌尖狡黠地趁虛而入,細細咂弄著她還帶著果香的丁香顆。
紅色的櫻桃碾碎,豔豔的顏色沾染了兩人的雙唇,姜佑被吻的微閉了眼,一時喘息不能,鼻端卻沁入他身上的淡香。她兩手搭著他的肩,猶豫著是推開還是主動佔上風,心裡還沒想好,他就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揚身離開了,輕緩地嘆了聲道:“皇上這點還是數十年如一日,沒什麼進步啊。”
姜佑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翻了翻眼睛,呵呵兩聲:“你是要朕找個人練一練嗎?”她說完摸著唇瓣啊了一聲:“我還有去城外巡邏呢,你這樣讓我怎麼出門啊!”
薛元見不得她對旁的事兒過分關注的樣子,兩手攬著她,側頭置在她肩上;“那就不去了。”他順著脖頸一路往下輕咬:“臣留下來陪皇上。”
姜佑急忙推開他:“你別兜搭我,我這可是正事兒。”她看見他玉白的側臉有些心癢,湊過去親了一口:“朕掙不來餉銀拿什麼養媳婦啊,哈哈哈哈哈。”她得意洋洋地調弄了他一句,像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第98章
薛元頓了會兒,眯了眯眼拖長了腔問道:“皇上叫臣什麼?”他捏了捏她柔軟的耳垂,用逗弄孩子的語氣道:“皇上是不是把什麼弄混了?誰是誰的媳婦呀?”
姜佑調戲完就開始後悔,指不定被他怎麼討回來呢。她哼哼唧唧地跳下凳子:“我城外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她一溜煙跑到房裡換衣服,站到銅鏡前才發現脖頸上一串吻痕,她無奈地哎了聲,轉過去換了件有領子的衣服,左看右看還是覺得不對,只能又繫了件披風,出門去看的時候發現薛元已經出去了,她怕半路跟他撞上,繞了個路從側院出去。
剛出了後邊花園,就見何似錦面帶薄怒的站在偏院門前,身前還立著一個面相端正嚴謹,但眼睛卻不住亂轉的婆子。她昨日進了何府說了家中遭逢大。亂一事,何老頗有家族責任感,二話沒說就請她和她娘搬進了何府偏院,等尋到了落腳的地方再行安排。
她現在兩手端著個藥碗,面上帶了怒意,緊皺著眉道:“。。。這哪裡是熬好的藥,分明是濾下來的藥渣沫子,我娘還生著病,吃這個豈不是要加重病情?”
那婆子微呵著腰,神態甚是恭謹,不過說話卻頗為刁鑽:“小姐說的哪裡話,我們府上最重待客之道,自然把最好的都緊著給小姐,只不過我們老爺身子也不好,府裡廚房熬著好幾味給他補身的藥,給夫人熬煮的藥火候難免欠了些,所以是這個顏色,還望小姐多擔待。”
她抬出了何老,何似錦到底是客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她抿了抿唇,用白瓷勺攪了攪藥碗,淺淺抿了一口,目光一沉,緩緩道:“不對,我閒極無聊時也懂些歧黃之術,我娘前幾日吃的藥不是這個味道,分明是你們剋扣了藥錢,偷工減料!”
她當然不懂什麼歧黃之術,但緊緊盯著那婆子的神情,看見她臉上顯了幾分慌亂之色,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道:“我並不曾少了你賞錢,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欺上瞞下,如此苛待我娘,咱們這就去大伯面前好好理論理論!”她和她娘都非愛佔便宜之人,儘管何老再三推拒,她還是備足了禮物和銀錢。
姜佑以為這是刁奴欺主,她心裡還拿不準張東嵐和這位何小姐到底是不是那般關係,正準備上前幫忙,就看見何似錦自己發威了。
那婆子以為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少不得要忍氣吞聲,沒想到卻是個厲害的,慌得忙退了幾步,勉強定了神色:“侄小姐說的是什麼話?老身又不是沒見過世面,至於貪墨你那幾分銀子嗎?就是到了老爺面前,老身還是這麼說的。”說完還挺了挺腰桿。
何似錦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命身邊立著的丫鬟拉著她往外走:“既然你身正不怕影子歪,那咱們就找個大夫來驗一驗。”
那婆子這回才真的怕了,慌忙往後退著想要告饒,就聽旁邊一聲喝止:“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何似錦側頭一看,就見成安公主在一眾侍婢的簇擁下款款走了過來,她忙福身行了個禮,成安公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整個何府的後院都是我管著的,侄女這般執意要告到老爺面前,莫不是存心下我面子?”
何似錦原來跟成安公主見過幾回,知道她心氣高,但礙著情面,對自己還算和善。如今聽出她語氣不善,但卻不知為何,只能越發恭敬地行禮:“是侄女記掛母親,處事兒不老練,還請伯孃勿要見怪。”
成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