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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怎麼樣?”
嬤嬤點點頭:“具體怎麼樣的沒瞧著,但皇上和廠公十分親近倒是真的,昨晚上廠公還在乾清宮裡呆了一宿,聽說只要薛廠公在,皇上身邊都不愛叫旁的人伺候。”
太皇太后‘砰’地一聲把佛珠拍在桌上,不住地冷笑道:“哀家說怎麼薛元鐵了心要護著皇上,原來兩人有這一層勾當在,難怪他對皇上這般上心!”她又沉聲道;“好好的一個皇上,竟為了尋求庇佑,和太監廝混在一處,齊朝列祖列宗的臉都被她丟盡了!虧她還有臉拒絕立儲,只怕隨便換個人當皇上都比她強。”
一旁的容妃沒想到她敢直接把這話說出來,坐在原處驚了一驚,不知她打的什麼算盤,不過面上倒還鎮定,她現在手裡的牌太少,雖然知道薛元是冒名頂替的,卻不敢直接說出去,怕薛元直接結果了她,因此巴不得兩邊鬥得兩敗俱傷,她好坐收漁利。
太皇太后看她緊攥著手裡的帕子,不動聲色地笑了聲兒:“本來正愁著沒有辦法挾制薛元,沒想到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她沉了聲道:“這麼個人,本想收服了做個臂膀,沒想到他心裡竟是個有大主意的,直把主意打到了皇上的身上,也罷,想個法子讓他自亂了陣腳,之後咱們的事兒也能順當了。”
她抬眼看著房簷,慢悠悠地道:“再過幾日就要祭祖,趁著這時候一併把事兒給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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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又到祭祖的時候了,這些□□上的大臣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波接一波地說起立儲的事兒來,這幫子文官能從三皇五帝一路扯到大齊朝幾百年後的未來,中心竟還是繞著立儲,姜佑被他們哄得兩眼發暈,還是咬死了沒鬆口。
後來的事兒就更麻煩了,某天晚上好些大臣百姓還有住在宮裡的姜佑,都瞧見了一顆掃把星拖著明晃晃的尾巴直直地衝向了北斗,掃把星一向被視為不吉之兆,這下子首先從欽天監炸開了鍋。
有的說有星孛入於北斗,就是因為皇上執意不肯立儲,天將大怒,這是將要有大災的預兆,也有的說容妃腹中胎兒即為災星,所以才有星孛入於北斗,還說北斗星隱喻當今皇上,若執意立這孩子為儲位,只怕要為當今聖上招來災禍。
姜佑吵得頭大,倒是薛元仍舊老神在在,她不由得不滿,薛元笑著寬慰她道:“皇上不必憂心,等祭祖的時候,這事兒必能瞭解了。”
她對薛元向來是無條件信服,任由兩幫人吵吵嚷嚷好些時候,好容易到了承天祭祖的時候,按照規矩,皇上要先率幾個重臣到宮裡去請太皇太后,姜佑秉持著能少見幾眼就少見幾眼太皇太后的心思,想著早早地趕去把她送上車輦,省得路上再見了。
她到的時候離祭祖開始還早,太皇太后正由左右幾位貴婦陪著說話,見到她滿面慈和地寒暄了幾句,又扶著鬢邊的五鳳朝陽掛釵道:“前些日子瞧見晦星衝了北斗,哀家為皇上擔心了好一陣,聽說朝上為了這事兒吵了好一時,如今有結果了嗎?”
姜佑才不信朝上吵了這些日子跟她沒在後面推波助瀾,因此十分不客氣地道:“皇祖母說的哪裡話?不過是一顆星斗罷了,大家覺著新奇才多議論了幾日,吵鬧當真談不上。”
太皇太后輕輕呷了口茶:“是麼?怎麼哀家聽說這晦星跟近來熱議的立儲之事有關,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自然要對國事負責,這分明是上天昭示的不吉之兆,你豈能輕忽了?”
姜佑蹙眉不耐道:“皇祖母說的是,朕已經讓欽天監算了,算出來容太妃肚子裡的孩子是顆克人的災星,依著皇祖母的意思,難道朕還能逼著容太妃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不成?”
太皇太后被問的滯了下,深吸一口氣才平了心緒,幸好她現在還不打算直接對付姜佑,轉了頭看薛元道:“這幾日事多,想必掌印也忙碌了,身子可還受得住?”
薛元半彎了腰道:“最近事兒是多了些,不過好在臣還年輕,能經得住,您也不必憂心過甚,只在宮裡頤養天年便得。”
這是暗諷她人老力衰?太皇太后面色一寒,又轉了笑道:“從你進宮那日起,哀家看好你,就知道你並非池中物,這不果然,你一躍成了司禮監掌印,東廠廠公,威風煊赫,哀家瞧了心裡也高興。”
她用絹子掖了掖眉頭:“只不過你在宮裡也這些年了,為著大齊朝勞心勞力,為著兩任皇上鞠躬盡瘁,沒娶個對食也就罷了,身邊連個貼心看顧的人也沒有,哀家便想著賞你些什麼,不如就把身邊伺候多年的宮女給了你,也算是賞了你這些年的勞苦。”
她說完不等薛元回話,便命人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