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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跟張皇后有關的人和事兒總能輕易讓他迷亂,他忙忙地回過神來,跪下道:“臣罪該萬死!”
姜佑現在也是一肚子漿糊,一攪就是心煩意亂,她也懶得再說話,一甩袖就走了出去。
回到暫住的行宮,心裡頭還是定不下來,她坐在椅子上怔了半晌,心頭通通亂跳,把她和薛元相處的一幕幕重想一遍,恍惚間才意識到,原來她心裡頭對薛元一直都是怕的,她以為自己越來越不抗拒他的熱切是因為本身就親近他,現在細細想來,竟然是因為怕他,怕他滿腹的謀算,忌諱他權傾朝野的勢力,她現在才猛然驚覺,原來她一直對薛元過大的權勢心存不滿。
她神情沮喪地瞧著地面上的花紋,既鄙夷自己的軟弱,又對薛元覺得難言的歉疚,她一時心思複雜,忍不住在屋裡踱了幾圈,又長吁短嘆起來。
這時候雕門‘呀吱’一聲響了,薛元站在門口,長身玉立卻面沉如水,他仰唇半笑不笑地道:“皇上今兒個去哪了?”
☆、第57章
姜佑面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沉默著不言語,薛元本來揚起的嘴角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韓晝瑾給他使絆子也不是頭一遭了,當初孝宗還在的時候他就沒少暗地裡用出些手段來,今兒他也有些事要處理,他本不必這麼急忙趕回來的。
他微閉了眼,想到來人彙報兩人在一處的親密場景,抬手捏了捏眉心,垂著嘴角問道:“皇上為什麼不說話?”
姜佑被問的頓了下,心裡約莫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但他沒明著問,她也跟著繞彎子,垂下眼道:“今日不是農祭嗎?自然是住持農祭去了。”
薛元目光在她周身流轉,在她對面撿了張帽椅坐下:“你今日瞧見什麼人沒有?”
姜佑頓了下,想到方才的心思,心裡一緊,默默地垂了頭沒有作聲。
兩人一時沉默下來,薛元面色不霽,也懶得再這麼猜下去了,站在她面前雙手握著她的肩,面沉如水,一字一頓地說:“他碰你哪了?”
姜佑原本搭在扶手上的雙手攥緊了起來,被他這樣彷彿禁臠被人染指的語氣攪的心煩意亂,一把搡開他的手道:“掌印打聽這麼清做什麼?朕是皇上,你是臣子,難道還需要事事跟你報備?”她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的憋悶,越說聲調越高:“哪有臣子這麼從內到外事事管著皇上的,整個大齊朝都被掌印管著,難道你還嫌不夠?非要連朕也一併挾制著,你到底是何居心?!”
她沒留神把這句話衝了出來,說完才驚覺話說重了,卻不想就此服軟,硬邦邦地甩下一句:“掌印只需管好自己份內的事兒,有的事兒,你插手了便是僭越。”
她說完就想往門邊走,吹吹冷風好冷靜冷靜,不留神臂膀被人扣住,轉頭看見薛元面沉如水地立在他身後,陰狠的神情叫人打心底發慌,他走過去反手拴上門栓,人立在半邊陰影裡,大半的光都被他遮擋住了。
姜佑有些驚慌,不住地往後退,直到人靠在山水屏風上才不得不停了下來,面色忽青忽白的,他語氣強硬:“過來。”
姜佑瑟縮了一下,人卻已經被他抱在懷裡,她下意識地想要推拒,卻被他搬開手,傾身吻了下來。這次跟前幾次的吻都不同,帶著勢在必得的氣勢和不顧一切的蠻橫,簡直像要把她一口吃了下去。
姜佑急急地喘息起來,完全跟不上他的驚濤駭浪,兩人的鼻尖相互磨蹭,彼此的氣息一直沁入到最深處,他瞧見她無力地急促地喘息,節奏也不由得放緩,輕吮著那清甜軟糯的滋味。
姜佑兩手搭在他的肩上,慌慌張張地想要把人推開,他卻張開了半闔的眼,稍稍離得遠些,她終於逮住機會說話,抿著唇寒聲道:“掌印,你未免逾越太過了!”她還想再加幾句,想了又想,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薛元替她接了下去,半是譏誚半是漠然地道:“既然皇上認定臣有逾越的罪名,那臣若是不真正逾越一次,未免對不起皇上。”
姜佑聽出這話的味道不對,慌慌張張地想要推開他,被他一腳踹開身後的屏風,推著她到了繡床邊,她捂著襟口,瑟瑟縮縮地站立著,神情又是憤懣又是惶然。
他一手搭在她肩上,順著後領滑了進去,仰唇漠然道:“皇上還沒告訴臣,韓晝瑾今天碰的你哪兒?”
姜佑立在床邊,也覺出事情不好,驚得心搖身顫,沒有聽他說什麼,只是慌神地推他:“不。。。”她抬眼惶惑地看著他:“你不要。。。”
她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薛元困在了身下,繡床上鋪了厚厚的錦被,身上壓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