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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事?”
管家彎腰應了聲是,又忍不住皺眉道:“二公子,咱們趙家這些年的佈置的人手已經所剩不多了,萬一皇上那邊沒有中計,或者中計卻不敢有所作為怎麼辦?”
趙懷年手指又敲了敲桌面:“所以咱們得再添一把火才是。”他抬眼道:“我記得還有枚暗棋埋了許多年咱們都沒有動用?”
管家道了聲是,躬身勸道:“二公子,這是咱們最後的底牌了,況且那人在也不得重用,不過是個幹粗使活兒的,未必能。。。”
“管不了那麼多了!”趙懷年的語氣逐漸焦躁起來,起了身在院裡來回地踱:“皇上馬上就要出宮住持農祭,這便是咱們唯一的機會,你以為等她回宮,咱們還有機會動手嗎?”他一擺手道:“你自去安排吧,反正他老子娘在咱們手裡,諒他也不敢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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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一向上翹的嘴角垂了下來,抿緊成薄薄一條線,抬眼緊張防備地看著薛元,手裡的牙牌卻握緊了。
薛元假裝沒看見她的神色,仍舊上前幾步拉了她的手:“鬧市不安全,皇上先跟臣回去吧。”他一低頭瞧見姜佑緊緊蹙著眉,微緩了緩,淡聲兒道:“臣若是想對皇上不利,那機會也太多了,自然不會選這種法子。”
姜佑沒言語,忽然又嘆了聲,抬頭看著他欲言又止,竟反手拉住他的手道:“走走走,回去再說這些。”
薛元見她對自己並不提防,面色微緩,吩咐人把這家店家帶來審問,跟著她出了門,她好容易出來一回,卻被攪合了個底兒掉,一路上都陰沉著臉。
薛元扶她上了馬,把人擁進懷裡才覺得踏實了些,垂眸問道:“皇上想說什麼?”
姜佑猶豫了一下,神神秘秘地從袖籠裡抽出牙牌來給他看,皺眉問道:“你瞧瞧,這可是你東廠的物件兒?”
她倒是真沒懷疑薛元想對自己不利,他就是再陰晴不定也不至於半個時辰之前還上下其手地佔人便宜,半個時辰之後就想要人命。他能圖個什麼?難道還能是嫌便宜沒佔夠惱羞成怒不成?其實若是換做幾個月之前,趙懷年的挑撥離間八成要奏效,可他再能算計也沒想到兩人現在成了這種關係。
薛元低頭看了一眼;“樣子倒是差不離,但這玩意雖然難以仿製,也並非完全仿製不了,皇上以為呢?”
姜佑撇嘴道:“那也未必,沒準是你東廠的人瞞著你自己做的主張。”
薛元看她並不懷疑自己,神色柔和了幾分:“皇上不懷疑是臣做的?”
姜佑怔了怔,垂著嘴角道:“誰不知道薛廠公權勢滔天又野心勃勃,要是以前朕沒準是要疑心一二的,但如今。。。”她猛地頓住,薛元低頭垂眸問她:“如今皇上怎麼就不疑心了?”
姜佑耳朵有點泛紅,左顧右盼地裝沒聽見,薛元把人擁的更緊了些:“其實比起皇上坐的龍椅,臣對皇上的龍體更感興趣,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肯開恩垂憐,準臣睡上皇上的龍床啊?”
薛元如今一日比一日肆無忌憚,姜佑想不明白,他一個太監怎麼就這麼撩人?不怕撩起了火他只能憋在心裡搓火?她又想到那句‘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回卻長了記性沒敢說出來,只能委婉道:“掌印啊,你是東廠廠公又是司禮監掌印,應當以國事為重,不能總惦著兒女情長。”
薛元在她頂上沉默了片刻,神情忽然苦悶起來,長長地嘆了一聲兒:“說到底,皇上還是怕著臣在外面的名聲,討厭臣是個太監,這些年臣也變著法兒地吃藥想讓自己好起來,好能時時伴駕配得上皇上,難道當初淨身是臣自願的嗎?”
這麼強勢的一個人,陡然軟了聲口讓人心憐,姜佑心軟了下,卻又不知道他怎麼扯到這個上頭,只好拍了拍他握住馬韁的手:“朕身邊伺候的好多不都是太監,怎麼會討厭太監呢?”她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收回了手道:“誰讓掌印伴駕伺候了?”
薛元漫聲道:“皇上年輕未經事,臣若不時時伺候看顧著,萬一皇上被人哄了去,臣豈不是無言面見先皇?便是皇上不讓,臣為著皇上著想,也要常伴皇上身邊才是。”
姜佑心裡啐了下,朕身邊最能哄人的不是你嗎?她見話題扯的沒邊,忙轉回了道:“那,那依著掌印看,到底是什麼人安排這次刺殺呢?”她垂頭想了想道:“他當時要來抓朕的時候,似乎並沒有盡全力,一見掌印援兵到了就橫刀自刎了。”
薛元垂眸道:“皇上放心,這事兒交給臣就好了,不光是東廠裡的人,你身邊的人也該好好查查了。”
姜佑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