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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手?”
姜佑立在原處轉身,就見寧王從夾道一側踱了過來,姿態從容,臉上也絲毫不見怒色,她皺了皺眉,搶先開口道:“皇叔教得好兒子,開口閉口就敢非議先皇,妄議朝政,子不教父之過,皇叔為何不教教他規矩?”她又扣了頂帽子下去:“咱們都是同宗,還好說,若是讓外人聽了,只怕還覺得皇叔對皇位有什麼想頭呢。”
寧王面上波瀾不興:“這話就言重了,臣對皇上一片忠心,豈敢對皇位氣覬覦心思?”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姜佑“方才我聽見您說要讓我賠禮道歉?”
這幾日她人在東宮都遇到好幾次險情,不過幸好薛元換上的人得用,方才得以周全,她看著寧王,想到這些日子的新仇舊恨,冷哼一聲:“這些年皇叔卑躬屈膝給人賠禮道歉的事兒做的還少嗎?”
寧王當年為了防著孝宗疑心,便是有人欺負到頭上了也是一味隱忍,不過那些舊事兒隨著他這些日子聲勢漸長,已經再沒人敢提起了。
如今被姜佑直言說出來,眼神陰霾了一瞬,隨即又換了平和神色,對著姜佑躬身行禮:“您說的是,子不教父之過,他出言無狀,皆是臣沒有管教好兒子所致,還望您看在一脈的份上多多擔待。”又對著底下一干侍從吩咐道:“還不快把世子帶下去,沒我的吩咐,他不得邁出大門一步,不然就打斷他的腿!”
姜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忍了這口氣,還搶先罰了人,頓了下才道:“既然皇叔要行家法,那這事兒便沒過了吧,只盼著世子能學學皇叔的深明大義。”
她說完拉著迴雪轉身要走,就被寧王叫住了:“殿下且慢。”他不急不慢地走到姜佑身前:“這事兒還沒弄清楚始末,殿下先別忙著走。”他目光轉了一圈,森然地落在迴雪身上:“殿下今日和犬子相爭,皆因底下人唆使,這起子下人勾引媚上,蓄意挑撥天家情分,他心思單純,性子浮躁,行止這才出格了些,他雖有過錯,但這心懷不軌的下人才是真正首惡,殿下可不要姑息了啊!”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非議皇上的罪名推到別人身上,聽著倒像是迴雪刻意勾。引的世子,然後再煽風點火蓄意陷害,姜佑擰著眉頭著惱道:“世子公然在宮裡行止不檢出言不遜,我聽得明明白白,難道皇叔還要攀誣旁的人不成?!”
寧王微微笑了笑:“您還年幼,有些人的鬼祟伎倆您看不出來也屬平常。”他面色轉冷:“既然殿下身邊有人讒言惑主,臣身為寧王,就不得不肅清宮闈了。”他揚聲道;“來人,把人拖到正泰殿門口杖斃,讓眾人都看著,好好地正一正宮闈!”
且不提兩人的主僕情誼,本來寧王如今就勢大,正泰殿又是給先帝哭靈,百官都要往來的地方,太子身邊得用的人被他杖斃,那朝堂上的風更要向寧王這邊颳了,就算以後能順利登基,這天子威信也蕩然無存了。
姜佑沒想到自己失勢,身邊人也一個跟著一個遭災,先是薛元清洗了一番,如今寧王也上趕著要來拿捏,她氣得小臉漲紅,一轉頭怒聲道:“孤的人,孤不發話,誰敢動!”
寧王打了個眼風過去,立刻有人拖了迴雪下去,他揚唇輕蔑地看了姜佑一眼,面上仍是卻仍是平和神態:“殿下,臣也是為您好,您別為了個奴才自降了身份。”
姜佑沒理他,這時夾道外路過幾個巡邏的宮裡侍衛,她對著那幾人揚聲道:“給我攔住他們!”
那幾人聽到是姜佑的吩咐,本欲攔人,一轉眼見到立在她身邊森然冷笑的寧王,都立在了原地,來回對視了幾眼,竟對著寧王遙遙行了個禮:“請王爺安。”
寧王看了眼面色凝滯的姜佑,對著那幾人淡淡道:“你們可曾聽見什麼了嗎?”
那幾人見寧王和太子打擂臺,心裡打了個突,面面相覷了一陣,想起寧王如今的聲勢,都齊齊跪在地上,面上帶了些恭謙討好:“回王爺的話,微臣什麼都沒聽見!”
姜佑氣往上衝,沒想到人情涼薄至此,心裡又是羞惱又是驚怒:“你們幾個身為臣子,竟敢不遵上命,是要造反不成?!”
那幾人都裝聾作啞,寧王揮了揮手他們才退下,他低頭看了眼姜佑,面上輕鄙之色更濃,孝宗倒還罷了,這麼個黃口小兒也敢和他相爭?他微微笑道:“殿下莫要動怒,他們自然是忠心的,知道孤是為了殿下好。”他瞥了眼被捂著嘴拽起來的迴雪:“拖下去!”
姜佑一閃身攔在他們身前:“放手!都給我滾開!”
寧王森然道:“殿下若執意阻攔,就別怪臣無禮了!”他給其中一個侍從使了個眼色,那人拉出腰間的細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