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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藍色的荷葉紋帳幔,如一帶天水相接的溫柔與渾然,頓時心安。
芳馨驚喜地喚道:“姑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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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樞和芳馨並列站在母親身後,都是雙眼紅腫。芳馨歡喜道:“什麼樣的太醫、什麼樣的藥,都不如夫人喚一聲有用,可見母女連心。”
我嘆道:“母親……怎麼進宮了?”
母親的面孔稍顯粗糙,膚色蠟黃得近乎病態。焦心如煎,她的容顏衰敗得太快,雖坐擁錦繡,好顏色卻加倍地流逝了。她緊緊握住我的手,只顧流淚,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玉樞道:“母親在家裡知道你的事情,還如何坐得住呢?”又扶著母親的肩膀勸道,“妹妹已經醒了,母親怎麼只顧著哭?這樣於妹妹的病也不好。”話音未落,自己也哭了起來。
母親拭了淚,深深凝視著我,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她的右手愈發有力地握住我的右手,滾燙如火,堅硬如鐵。待看我喝過水,她肅然道:“玉機,我母女二人回青州去吧。”
玉樞和芳馨俱是愕然。玉樞道:“母親……”
母親不理會她:“你守喪三年,心無旁騖,是孝順女兒,但你的心一直在宮裡。當初你要回宮,我不攔你。只是我想不到你一回宮來,不是坐牢,便是遇刺。早知如此,我便不讓你回來。”
玉樞驚詫道:“母親……您怎麼知道妹妹坐牢的事情?”
母親冷冷地掃她一眼:“你是我女兒,你說謊的樣子難道我看不出來?我便在宮裡打聽不出來,難道不會尋長公主殿下麼?”
玉樞紅了臉,訕訕不語。芳馨見母親神色異常,也不敢相勸。母親又向我道:“你就放下這勞什子官位,隨我回青州吧。到了青州,就尋一戶好人家嫁過去,好生地過日子。”
我動了動唇,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