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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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睿澤給他和自己的酒杯又斟滿了酒:“花燈節那日。”頓了頓,他又說道,“但我很早就把她放心上了,在我還不知道在乎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的時候。”
這話段晉辰信,就這悶葫蘆,能開竅已經很不錯了,如果只是盛睿澤喜歡海棠,他倒不介意和對方公平競爭,可依照目前來看,海棠對盛睿澤,分明也是有情意的。
他想起那日在天元寺和海棠說的話。
“這紅鯉雖困在這池裡,可到底還有這一池讓它自由自在的遊。”
“如果有人可以給它更大的池,豈不是遊得更快活?”
“小國公又如何知道這紅鯉在這小池裡遊得不快活?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海棠,你是不喜歡我這人,還是我的家世背景帶給你的困惑?”
那時候海棠一直沒回答他的問題,但如今想來,或許什麼原因都不只是,只是因為她心裡有人了,而那個人不是他。
“為何一直瞞著我?”這才是讓段晉辰覺得最鬱悶的地方,好像被好兄弟給背叛了一樣。
“不是打算瞞著你,是沒尋到合適的機會。我知道你對海棠的情意。”話點到為止,兩人兄弟這麼多年,又豈會不知道對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你今天吃我的醋?”他扶著海棠時,盛睿澤看過來的眼光並不怎麼友善,他輕笑一聲,“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海棠?”
“我都相信,但我就是控制不住的嫉妒和吃味。”盛睿澤自嘲一笑,“我以前自詡沒有軟肋,也沒有什麼痴念,但現在不同了。”
那個明明一開始就是看她不順眼不喜歡的姑娘,怎得就這樣牢牢佔據他的心房呢?
其實那一日看到他們在河邊擁抱親吻後,段晉辰已經決定將自己的情意藏在心裡,對海棠就好像對朋友一樣,更何況盛睿澤還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舉起酒杯,故作惆悵道:“我還以為你好男風,喜歡和在意的是,簡直是空歡喜一場。”
盛睿澤也很是難得的開起了玩笑:“大概是你沒有有趣的靈魂吧。”
兄弟倆推杯換盞的喝著美酒,又聊了心事,兩人都覺得許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了。
而千蘭從郊外狩獵回來後就一直處於暴怒狀態,就是要找蔣文華,才發現這人根本就沒回府,說是進了城就去了裴府,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千蘭把屋子裡的那些花瓶都砸碎了,還拿著馬鞭把一個掃地奴婢給打傷了,抬出去的時候已經昏死過去,其他人都膽戰心驚地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小廝進來回稟事情的時候也是腿肚子只打顫:“回……回公主殿下,小侯爺回……回來了。”
千蘭二話不說拿著馬鞭就走了出去,她倒是要好好看看,他能去哪裡?
進府的時候蔣文華已經是半醉了,身子搖搖晃晃的,若不是長蘆一直攙扶著,指不定下一刻就摔個狗啃了。
“爺,還是老規矩嗎?”一路扶過來,長蘆已是氣喘吁吁。
“當然。”蔣文華手臂一揮,啪的一下結結實實打了長蘆一個耳光,“不去那,難道還還去她那?”
沒頭沒尾的話長蘆卻是一清二楚,只好扶著蔣文華往青櫻的院子那走去,可他萬萬沒想到,那尊大佛正在青櫻院子門口等著呢。
長蘆心肝一顫,背脊發涼,只好扶著蔣文華道:“爺,您走錯啦,不是要回自己院子那嗎?怎走到這來了。這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路。”
長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心裡祈禱那尊大佛沒看見自己,可他都還沒轉身呢,那尊大佛就開口了:“侯府這燈火通明的還說黑燈瞎火,長蘆,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見長啊。”
長蘆訕笑道:“公主殿下萬安,奴才眼神不好,光顧著走路,哪裡想走錯了。”
蔣文華嘴裡還哼著小曲:“畫樓洗淨鴛鴦瓦。彩繩半溼鞦韆架。覺來紅日上窗紗。聽街頭賣杏花。”
正文 【144】凡事適可而止
千蘭已經從院子那緩緩走了過來,手裡的馬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心,卻讓長蘆手心都在出汗,他搖了搖蔣文華,在他耳邊焦急道:“主子,爺,公主來接您回院子了。”
“公主?哼,讓她走,我才不要回那院子。”蔣文華聲音低沉又因為是醉話口齒不是很清楚,千蘭只聽到他在咕噥的說著什麼,卻沒聽清是在說什麼。
她冷著眼道:“沛之,你在說什麼?大聲點,讓我也聽聽。”
長蘆連忙狗腿道:“小侯爺今日應酬著多喝了幾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