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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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奴才去端些醒酒湯給他。”
這條路和她院子是兩個方向,迷路會迷到這裡來?如果不是她攔著,穿著這條青石小路,過了這院門,後面就只有青櫻一個院子,這該死的賤人,表面上裝出一副不爭不搶的模樣,背地裡卻不知道弄了多少手段。
千蘭心裡卻是惱怒,面上就笑的越是和煦,“既是回來了就讓喜丸扶著小侯爺吧,你先下去吧。”
長蘆哪裡敢放著蔣文華一個人啊,醉成這樣萬一再說點胡話,被這尊大佛聽見了,又不知該惹起多大的風波了。
千蘭臉上依然在笑,跟在她身後的喜丸卻是身子一顫,她對長蘆做了個眼色,可對方絲毫沒看明白什麼意思。
果然下一刻,長蘆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千蘭那馬鞭準確無誤地抽在了他的手背上,一道深而紅的痕跡頓時浮現在手背上,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下一鞭又落在了他的脖子處,連帶著下巴也被掃到,滲出了血珠。
大概是被長蘆的慘叫聲給震住了,蔣文華的酒也醒了些,堪堪站穩了身子,手搭在長蘆的肩膀上,皺眉道:“這……這是做什麼?”
千蘭冷笑:“怎麼,今日看見你那棄婦妻子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心裡不舒坦了?”
蔣文華眼神迷離,“棄婦妻子?海棠?”他說完又低低地呵呵笑了幾聲,“就我不要的破鞋,誰愛穿誰拿去。”
聽他這話,千蘭的怒氣卻絲毫沒有減少,她可沒忘記今天看到海棠和盛睿澤那親密的樣子後,蔣文華就一直陰沉著臉,她可不是無知少女,由得別人隨意敷衍幾句就忽悠過去的。
千蘭收回馬鞭,道:“那你為什麼不高興?還借酒消愁?”
“哪個男人不愛花天酒地的?”蔣文華不滿,“沒娶你之前,我可是把坪洲的頭牌一個個都睡過來了。”
“你是怪我,不給你出去喝花酒了?”
長蘆看兩人都不對,忍著痛再次扶住蔣文華,對千蘭道:“公主殿下,小侯爺喝多了說的胡話您別往心裡去,他只怕現在難受的緊,我先扶著回去喝醒酒湯,休息會。”
他已經轉身,要扶著蔣文華回他和千蘭的院子裡,哪知道才走沒幾步,蔣文華就嚷嚷起來了:“去哪呢,我要去青櫻那,才不去母老虎那。”
千蘭剛忍下去的怒火一下就火山爆發出來了,她馬鞭一揚,發出“啪”的一聲,一鞭抽在了長蘆的小腿上,後者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結果半個身體重心都靠在長蘆身上的蔣文華也跟著摔倒了,額頭直接觸地,硌著小碎石,血滲了出來。
這一摔,徹底把蔣文華的酒意給摔沒了,他扶著額頭踉蹌著站起來時,怒斥千蘭:“你幹什麼啊?”
千蘭看到他額頭上的血也有瞬間的驚慌和擔心,但聽他這麼衝的語氣,硬生生止住了腳步,睨了眼道:“你自己摔的,與我何干?”
院子外吵吵鬧鬧的,早有婢女去回稟青櫻了,可青櫻卻坐在案前朝著佛經,紋絲不動,直到婢女再次來報,說蔣夫人也來了,她才放下筆,慢悠悠地起身,理了理裙褂,這才往院子外而去。
蔣夫人聞訊匆匆趕來,一來就看到自己兒子額頭上的傷口,都還在流血,兒子就是她的心頭肉,哪裡能容忍絲毫的損傷?
她忍著怒氣,但對方到底是公主,她也不能如當初怒罵海棠一樣隨意:“公主,沛之到底是你夫君,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要這麼打他?”真是笑話,她不過是妻子,憑著公主的身份還反了天啊,到底有沒有把侯府放在眼裡,知不知道出嫁從夫的理?
“怎麼,我如何做事還要和你彙報?”千蘭脾氣上來,除了給皇上賣面子外,何曾將其他人放在眼裡?她收起馬鞭,“我是沛之的妻子不假,但我更是長公主。蔣夫人,這就是你對公主說話該有的敬意嗎?”
蔣夫人哆嗦著嘴唇,明明氣惱極了,卻偏偏半個字反駁不得,那口氣堵在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蔣文華看不得旁人對自己母親如此,當初母親就是怒斥海棠,海棠還站在邊上低眉順眼的聆聽教誨,這千蘭倒好,母親還沒說什麼呢,就先用公主的身份壓她了。
“千蘭,這是母親,你就算是長公主,既是入了我侯府,也該懂些規矩。”蔣文華蹙眉,語氣裡隱隱有些不耐。
千蘭冷笑:“我就是不懂規矩,如何?可別忘了,你的鹽運使,侯府的榮華,可都是因為我才有的,我既然可以給你們,也可以收回來。”
“你……”當初之所以取千蘭,很大程度上也是看中了她能帶給自己和侯府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