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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她首飾盒裡面的一支有點粗的桃花簪子。這簪子是千年桃木所做,外面看著簡簡單單的,但馮氏雙手握著簪子的兩端,用力一轉,簪子就從中間斷裂開來了。
她取了藏在簪子裡的油紙包,就立馬將它藏到了腰帶裡,後又合好桃木簪,放回到首飾盒裡。世家大族的女子出嫁,總會陪嫁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而那些東西往往都是家族秘藥,基本都不是什麼好的。馮家雖落寞了,但還是有些底蘊的。
青檀那丫頭跟了她也有三十幾年了,進了這奉國將軍府沒幾年就梳了頭,說是要服侍她輩子,可是她馮唐新也不是傻子,青檀雖沒嫁人,但卻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這麼多年下來,她也清楚她從了誰了。
趙寅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顧夫妻情份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沒道理,他找死,她還要帶著孃家搭進去。
第66章
今天京裡發生了不少事,而且件件都是大事,奉國將軍府的事雖有他父親壓著,但外頭還是有了不少傳言。趙謙趕回來看看順便向趙寅彙報密道挖掘的進度:“秘道口總共有兩百三十二處,最遠的就是通到西城門,最近一個出口就在南一巷那。”
趙寅背手站在書案前,看著牆上的那副《猛虎下山》,眼神陰鷙:“儘快挖,京裡的人真是不好對付,咱們得小心了。”今天這一出,昭親王是在挑釁他。不急,他不能衝動。有一天他會跟他對上的,而且他還知道那一天已經不遠了:“趙衝到哪了?”
“已經到江州了,”趙謙回道:“三弟傳信過來說他們準備在江州郊外安營,過幾天繼續北上。”
“可以。”
趙謙忍了半天終是把話說出了口:“父親,關於昭親王今天的舉動,您稍安勿躁,他就想您先動,他在逼您。”他父親跟他祖父是兩個極端,他祖父太保守,做事瞻前顧後;而他父親又太急功近利,有時難免會失了分寸,韓國公府就是一個例子。
“為父知道,”趙寅看著好似很平靜:“你先退下吧。”
“是”
趙謙剛出了外書房走了沒多久,就撞見了他母親身邊的青檀姑姑:“我母親找我,有說是什麼事嗎?”
自今天早上,青檀的心就一直吊著,她總覺得夫人有些不對勁:“那倒沒有,只是早上夫人被將軍斥了兩句,估計心裡有些悶,大爺去看看吧,也勸勸夫人順著些將軍。”
自上次他父親跟他談話之後,他就不怎麼去後院給他母親請安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知道了,我這就去。”
“這就好,”青檀低垂著頭,稍稍看向趙謙來時的方向:“大爺您先去孑然堂,奴婢還要去門房,託小悶子跑一趟第一樓。”
“好,”趙謙沒有多問就直接離開了。
青檀走向門房的方向,遇到一個拐角口,就躲了過去,等了一會,見趙謙走遠了,她才從拐角地方出來,急匆匆地去了趙寅的書房。
趙謙到孑然堂的時候,馮氏正在煮茶,他走了進來朝馮氏拱禮道:“母親,兒子來給您請安。”
馮氏瞥了他一眼,當初生這個兒子,她也是拼了命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兒子心裡還有沒有她這個娘:“你來了,坐吧。”
趙謙坐到了馮氏左下手的椅子上:“今早府裡那事沒嚇著母親吧?”對於那些死士的死,他也是十分痛心。他管著東南軍的軍餉已經好幾年了,自是知道培養一批死士或者暗衛要花費多少金銀。一夜之間,兩千死士都沒了,可昭親王一早上竟還有精力跑去輔國公府廢了安王,這大概就是差距。
馮氏朝趙謙招了招手:“你過來,嚐嚐我剛煮的茶。”
“是,”趙謙來到馮氏身邊,接過她遞過來的茶,小小抿了一口,品了品:“茶香撲鼻,味道清醇,母親煮茶的手藝堪稱一絕。”
馮氏笑了,坐到榻上:“好喝就多喝一點吧。”
趙謙貌似很喜歡一般,喝完了一杯,又自己倒了一杯:“母親今日叫兒子過來可是有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事,就是見你幾天沒過來請安,心裡有些擔心,”馮氏笑看著趙謙:“謙兒,青檀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她見兒子的眼神越來越空洞,就扯了個問題試試他。
此時趙謙的神智就好像已經如他的眼神表現出來的那樣,聽到馮氏的問話,他本能地把他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她說要去門房讓小悶子代跑第一樓,不過她沒去門房,而是去了書房。”
馮氏見狀,便拉著他去了邊上的小書房:“你這次回來是為了